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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吩咐?”“就这样罢!”“如此我就不打扰玉神医休息了。”雪樾微微行礼,准备离开,忽而想到什么,站在原地未离开,终于开口问道:“有一件事还请玉神医解惑。”玉谪羽挑眉,心道果然还是问了出来,早在会客厅里就见雪樾眉头微锁,似乎有事想问,若不是莫虑正好进入,恐怕早已问出口。“何事?”“雪樾也知龙神医龙老前辈是墨玉令牌的真正主人,想必玉神医就是龙神医的徒弟,那不知江湖盛传的千面神医是否就是玉神医?”“知道的还不少,”玉谪羽撑起下颚,面露轻笑,不显亲切,倒是狂傲霸气不已,“的确,我就是千面神医,难道你们不知来者是谁,只凭一块墨玉令牌,就擅自带人进来不可?”“自然不是,龙神医医术出神入化,武功也极高,能从他手中夺得墨玉令牌难上加难,况且墨玉令牌对落雪殿而言珍贵不已,外人却不曾知道,就连落雪殿内也极少人知道墨玉令牌的真正含义,再者玉神医气度不凡,实在不像宵小之人。”雪樾适当奉承了玉谪羽一番,也当是为殿主增加些筹码,雪樾自认还有些识人的本事,况且玉谪羽从一开始就不加掩饰,雪樾自然看出玉谪羽对来落雪殿之事不喜,只不过师命难违而已。不过,雪樾如此做也是无用功,玉谪羽从不听别人奉承,他一向为所欲为,师命他自然会遵守,难不成雪樾还以为他能故意加害莫虑不成?玉谪羽心中轻嗤,懒懒摆手,“你去吧,有事我自然会叫你,我累了,需要休息。”如此也就是赶人了。雪樾明白,微笑退出了听枫园。作者有话要说: 开头好难啊!!!☆、弱冠第一缕晨光照射进听枫园,玉谪羽早早升起了园内的第一缕轻烟,昨日他在园内找了几块石头垒成简单的火灶,叫来落雪殿的人要来几样东西,玉谪羽就这么煎起药来。今日落雪殿似乎有什么大事,落雪殿虽人多,但地方也大,各司其职,井然有序,听不见什么热闹声响。但今日不同,这太阳还没升起呢,玉谪羽极敏锐的耳力就听见外面有人走来走去,天亮堂起来就更多了,显然有什么大事发生。玉谪羽正想暂时放下看管煎药的事,出去看看,就见园外有人进来,几名侍女手捧托盘,托盘内是模样精致的早膳,恭敬行礼道,“玉神医,请用早膳。”“放那吧,”玉谪羽伸手指向两棵枫树之间的石桌上,见侍女放下早膳就准备退下,便开口问道:“今日落雪殿为何如此热闹?”“今日是殿主生辰,落雪殿历代殿主从不摆过生辰宴,不过虽是如此,我们也可以在今日做些事情,就当为殿主过生辰了。”为首的侍女说道,眼里似乎还闪耀着崇敬的光芒。自然是不摆生辰宴的,注定早亡,多过一个生辰就离死亡越近,庆祝也就变得没有必要。想必他们就是这么想的,玉谪羽猜测,心中好笑,谁不是多过一个生辰就离死亡越近,难不成知道总有一天要死就不打算过了,这莫氏一族还真的奇怪透顶!不过,这莫虑今年多少岁了?玉谪羽将心中疑问问了出来。“殿主今日满二十了。”二十啊,弱冠之年,如此重要的年岁居然这么草率,落雪殿当真独树一帜啊!玉谪羽挥退侍女,面上笑容邪肆,看来这些年他刻意不去知晓落雪殿的一切事宜倒是错过了许多有趣的事情。只是不知,莫虑这位落雪殿殿主,要如何度过他的二十岁生辰,玉谪羽心想,他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送个庆贺礼物?踱步走向石桌,伸手轻捻一只糕点放入口中,咸鲜适中,味道不错。视线移至快要煎好的药罐上,笑容意味深长。当精致白瓷碗内被倒入黑色药汁,玉谪羽一手轻托药碗,也不走正门,轻轻一跃,便飞跃墙头,身子如一片羽毛姿态轻盈,如此大的动静,手托的药碗内的药汁却纹丝不动,轻飘飘的的便落到炎雪苑内,倒是将守卫在屋外的婢女侍卫下了一跳。玉谪羽不以为意,只是懒懒开口问道:“你们殿主在哪?”玉谪羽昨日才来落雪殿,落雪殿内见到他的人不多,雪樾却心细,早早通知了落雪殿上下,众人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进入有片刻惊讶,倒也没有多失礼,只见为首一人站了出来,回道:“殿主此时正在梨雪阁用早膳,玉神医可有什么吩咐?”玉谪羽一摆手,只留下一句“我自己去找他”,往梨雪阁方向走去。行至梨雪阁二楼,莫虑正坐在昨天玉谪羽所看的位置,手捧白玉小碗,面前桌上依然是几盘清淡的素食。莫虑内力深厚,耳力自然也是极敏锐,听见玉谪羽过来,也不急着相迎,慢条斯理的进食。直到见身穿白色衣袍的男人将一碗药汁摆在面前,莫虑吞下口中食物,将手中筷子放下,才得空开口,“玉神医早膳可用过了?”“这个自然!”玉谪羽信奉及时行乐,绝不可能不善待自己,落雪殿送来的早膳不错,他吃得尽兴,这才将药端过来。“喝了它。”莫虑也不犹豫,纤长的手伸了过去,端起散发浓重药草味的黑色药汁一饮而尽,面上没有丝毫变化。玉谪羽双手环胸,眉头微挑,这药是他自制的,为了确认药效,他自然也尝过许多遍,其滋味有多难以言说他当然知晓,苦涩倒是其次,药汁极其黏稠,顺滑至喉咙都仿佛被黏腻的感觉占据,玉谪羽这药很多人都喝过,就连他师父初尝这药也免不得皱眉。玉谪羽心想,这莫虑,不吃荤菜的原因莫不是他失去味觉,尝不到美味不成?“滋味如何?”“有记忆以来最难以下咽的东西。”莫虑直言不讳,抬眼看玉谪羽虽脸上看不出什么,眼神却透着幸灾乐祸,不过即使如此,莫虑心中也丝毫不起波澜。“既然如此难以下咽,莫殿主居然依旧面不改色,玉某佩服!”玉谪羽出言讽刺,他最看不惯道貌岸然的嘴脸,人嘛,就应该率性而为,哪像眼前这人一样,从昨日见面起,就没见他有其他表情过,着实无趣。莫虑仿佛听不出玉谪羽言语中的讽刺,只是就事论事道:“难喝又如何,该喝的仍然要喝,既然如此,抱怨也无实际意义。”“哟!”玉谪羽一撩衣袍,随性坐下,身子倾向莫虑一边,笑容有些不怀好意,“莫殿主看得如此通透,那就多喝几副如何?”莫虑丝毫不受其影响,只是淡淡点头,“玉神医来为莫虑治病,莫虑自然谨遵医嘱。”“即使不知其作何用?”莫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