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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落雨说的太多啦,撮合玉谪羽与莫虑成为朋友,谁知道用力过猛,之后就歪了吧,不知道落雨妹纸以后知道会不会咬手绢(⊙o⊙)?☆、庙会若一人的生辰,被做成似举办庙会,这似乎比简单摆个生辰宴隆重许多。太阳刚刚落下,夜幕降临,落雪殿上下准备了一个白天的活动终于开始。玉谪羽于落雪殿内最大的练武场外站定,眼见视野之内空旷练武场被摆放整齐的桌椅占据,四周燃起火把,犹如白昼。心中略显复杂,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不办生辰宴?量落雨也不敢戏耍于他,只不过这场景需要落雨好好做个解释。眼神移到莫虑身上,莫虑换了一件浅蓝色袍子,绣纹依旧繁复精致,尤以领口和袖口间雪花绣纹最为别致,一眼看去,似乎缀上的就是晶莹剔透的雪花,腰间扣上镶白玉腰带,白玉也被雕刻成雪花图案。莫虑气质飘然清冷,与剔透雪花极相衬,他本就生的极好,换上这件衣服更是令人移不开眼。“落雪殿如此阵仗,似乎比落雨姑娘所说的热闹一些的形容浩大许多呢!”话虽对落雨说的,玉谪羽的双眼却未离开莫虑身上,容貌气质太过吸引人也是缘由之一,不过最重要的,却是玉谪羽似乎发现了莫虑心性的本质。按理来说,不摆生辰宴这命令是莫虑的父亲所发,莫虑未有更改,倘若莫虑真心贯彻,那如今这场面怕是做不成的,如此阵仗就仿佛公然与父亲叫嚣,然,如此做法,只能是他玉谪羽才会去做。若莫虑不是阳奉阴违,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便是莫虑从未认为这是一场生日宴,他并不懂其内在含义!呵!玉谪羽差点被自己气笑,想他自诩聪明过人,居然被一人面上表情所迷惑,莫虑哪里是道貌岸然,分明就是懵懂未知!绝世容貌,淡然表情之下,实则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心啊!咦!落雨微微惊讶,她一直在一旁观察,殿主个性纯然,却因容貌太过出众,气质太过清冷而令人误解,旁人误会也不必理会,只不过这玉神医却是落雨极想撮合其成为殿主友人,如不了解殿主真正本性,不被气跑就已万幸,哪里还能做成朋友。落雨又不能明说,只道玉谪羽多观察几日就能明白,却不想玉谪羽如此厉害。见玉谪羽露出耐人寻味笑容,落雨就敏感感知到,殿主的本性被玉谪羽猜了个透。“殿主今年生辰比较特殊,所以我们也就准备多了些。”落雨抿唇微笑,玉谪羽看透殿主本性她是乐见其成的,太过冷情的确容易遭到玉谪羽这般人物的厌烦,而冷淡面具下是一颗处子之心,不说立刻喜欢,放下一些戒心总是有的。练武场内人影众多,大概除了当值的人外全来了此地,不过他们见莫虑前来也未争先恐后行礼,仿佛未发现他们到来,如此就仿佛置身一个未知世界,沉浸其中。玉谪羽来了些许兴致,问道:“说吧,这活动要如何玩?”落雨上前答道:“并没有什么规矩,玉神医就当逛庙会即可,我们殿主还从未逛过庙会呢,索性我们今年才做了这个小型庙会的场子。”见站立一旁的莫虑不言语,玉谪羽拽住他一边衣袖,说道:“那便走罢!”也不管莫虑应不应答,拉着就步入练武场内。落雨站在原地见两人离开,也不追赶,笑容浅浅。“这样真的好么?”雪樾不知何时走至落雨身后,英气剑眉微锁,有些担忧,玉谪羽并非是个能□□控之人,落雨如此做,不知会不会被玉谪羽误解成处心积虑?落雨摇头,她也不敢确定,玉谪羽哪里是她能掌控的,她并非不担忧,只不过,落雨觉得,玉谪羽虽看起来亦正亦邪,性格捉摸不透,却并非像闵先生所说会做出伤害落雪殿之事,这种人,从来不屑那种卑劣手段,闵先生实在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后续会如何,我们无法预料,只希望玉神医能看重殿主一些,好更认真为殿主治病。”落雨感叹道,落雪殿传承两百多年,历代殿主的病症用了两百多年都无法化解,哪里是如今就能轻易接触的。与其如此空洞度过不长的岁月,还不如快活些,精彩些,才不枉在世间走一遭。落雨如此看重玉谪羽却非她所说的理由,她只不过不过希望殿主能快活些,殿主个性太过淡然,她已无法改变,只好把希望寄托在玉谪羽身上了,玉谪羽绝对能胜任殿主友人这一身份,殿主这般人物,也只有玉谪羽这般同样卓绝之人才能与之相匹配,给予殿主一些改变了。这话落雨不曾对他人提起,因为她知晓,雪樾他们虽同样忠心殿主,却无法忽视落雪殿给予的责任,她却不同,她只想殿主开心就好。雪樾长叹一口气,也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那边落雨与雪樾正为莫虑担忧,这边玉谪羽早已带着莫虑深入这“小庙会”之中,不得不说落雪殿人才济济,模仿起庙会来,倒也有几分乐趣。此时练武场人员众多,有扮演店家的,也有扮演客人的,他们见莫虑和玉谪羽走来也不行礼,就仿佛真的置身于一场庙会中,互相并不认识。如此做法落雪殿上下都觉得有趣,虽然他们都对殿主十分忠心,却不妨碍他们如今的表现,只有如此,庙会才算完满。只不过这里的吃食稍显乏味了些,总归考虑到莫虑的饮食清淡,吃的东西都是落雪殿精挑细选的珍品,市井庙会的食物虽然大多廉价,许多人看不上眼,却是真实,这里的虽然都美味,反倒少了些真实。见前头有个糖画的摊子,径自拉着莫虑走了过去。“客官想画些什么?”一位年逾五十,气质儒雅的男人穿着灰布长褂,若不是那张不再年轻的脸依稀能看出当年的俊逸,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玉谪羽手中拽住的衣袖仍未放开,莫虑那边的袖子早已褶皱一片,玉谪羽抬手指向身侧的莫虑,故意说道:“就画他。”那男人果然露出为难神色,糖画画脸并不稀奇,难就难在莫虑容貌太过出众,这世上怕是难有人能做到。“客官可难为小老儿了,这位公子容貌气质哪是简单糖画所能及的!”“是么?”玉谪羽却不以为意,他本就是刻意为难,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莫虑,说道:“你来试试,不画你自己,画我如何?”莫虑黑亮双眼看向玉谪羽,略微点头算作答应,若是之前不知他的本性玉谪羽还会诧异他轻易答应,如今知道了却也觉得他如此听话显得有些有趣,玉谪羽松开拽住他衣袖的手,那处被他紧抓的地方褶皱不太雅观,与莫虑这一本正经的模样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