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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墨瞳中是璀璨的星光闪耀。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是决定写长文,然后又是甜文,没有什么虐的,为了怕之后两人的互动甜的掉牙,所以之前的铺垫有些长,慢热了点。作者君要开始发糖了,请各位准备好甜腻死吧!☆、遇见山贼么,山贼好倒霉套好了马车,马车中装了许多江林村村民送的各种礼物,玉谪羽和莫虑告别了江林村,继续往北。两人又行走了几个地方,却不再如同江林村一般住十天半个月的,玉谪羽只看了些病人便离开,倒是真像一个游医了。至于莫虑,在玉谪羽诊治时总是静立一旁,如同傲立与雪地中的雕刻,不过,当他们二人独处,莫虑便鲜活了许多。这一日,两人又一起上路了,一路上莫虑不再坐在车中,而是坐在赶车的玉谪羽身边,静静地不语。玉谪羽挥起马鞭,“啪”的一声,两匹马儿哒哒地在路上奔跑,带起的风很舒适,将鞭子从右手中换到左手,右手从怀中一摸,掏出了一只香囊来,递给了一旁的莫虑。莫虑依旧是不说话,纤长的手接了过来。香囊用的面料并不华贵,蓝色的棉布,一见便知晓是之前玉谪羽在那布庄中买来的棉布料,用绿线绣着几条绿叶,衬着白线绣着几只简单的兰花,纯净典雅。莫虑将香囊放置鼻前闻了闻,浅淡的清新香气,是新鲜的草药味道。玉谪羽又挥起了马鞭,开口说道:“天气转暖,我们又常走于山林中,虫子众多,有这香囊带着,里面是我新采的草药,对驱虫有奇效,即使草药就这么在香囊中风干了也是有用的。”莫虑伸出另一只手来,轻轻抚摸香囊上的兰花,问道:“你做的么?”玉谪羽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虽然莫虑认为他无所不能是件好事,但这女红的细活可不是他这大男人能做得了的。近几日他总算发现,莫虑对他依赖变得大了些,而他对莫虑也越来越无奈起来,心中那些狂傲在莫虑面前统统收了个干净。玉谪羽这么做自然不是一点想法也无,他并非莫虑,纯然无害,既然动了心,他便想方设法要将莫虑的心融化,这与师父的计谋无关,这只是他作为一个人的企图心而已。想宠着他,将他宠坏,宠溺到他依赖着自己,眼里心里都是自己,那么,即便莫虑仍不懂情爱,他一样要与玉谪羽在一起一生。这便是玉谪羽,真正的玉谪羽,可以狂放不羁,可以狂狷邪魅,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更可以,将世间世俗是非观念统统踩在脚下!所以,如此的玉谪羽,莫虑究竟会不会沉沦?至少此时的莫虑是懵懂未知的,他只是单纯的看着手中的香囊,听见身侧玉谪羽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畔,笑声还有些无奈的宠溺。“你哪只眼看见我做这些的,这是我临行前的几日托陈大嫂做的,这上面的刺绣也是她的手笔,虽简单,却也雅致,我见这颜色也衬得你这身衣服,”说罢,玉谪羽看了一眼莫虑的穿着,白色的外衫,虽遮了惊世容貌,却仍掩盖不了内里的绝世光华,收回眼神,又挥了一鞭子,说道:“就这么挂着吧!”“好,多谢!”纤长手指仔细拆开香囊上打着结的带子,牵起长长的带子顶端,就绑在了腰带上。玉谪羽一边挥着鞭子,抽空又看了他一眼,勾起唇角,“的确颜色很相衬!”莫虑还在低垂的眼眸微闪,没有言语。马儿仍在哒哒奔跑,马车的车轮也在这路上滚动着声响,二人就这么一人挥着鞭子,另一人静坐一旁,场面却是极其和谐。玉谪羽并未刻意要求莫虑言语,往常他受不了莫虑沉默,如今也不知是不是他心思变了,事事看的角度也变化了许多,若是莫虑不想说,他也不强逼着他开口。好在莫虑如今开了些心窍,许多事他也会主动问出,免得了许多麻烦。两人正这么不紧不慢的赶着马车,场面又如此温馨,偏偏就有人会来破坏!玉谪羽早就知道四处围着十几个人,虽然马蹄声与马车滚转的声音很大,但玉谪羽莫虑两个是什么人,哪里听不到四处多了十几号人喘气的声响?只听传来几声破空声,马车上的两人分别偏了偏头,“砰砰砰”三声,三枚箭矢扎进了马车的车厢上,玉谪羽拉起缰绳,两匹马儿长嘶一声,前蹄扬起,又往前哒了两下,终是停了下来。玉谪羽朝着林子喊了一句,“各位好汉,可否现身一见?”玉谪羽行走的路线,既要考虑好四处有无可以露宿的条件,又要兼顾景致宜人,这毕竟是两人游玩式的行程,自然要以莫虑看得更好的风景为准,所以这次走的路并非许多人会走的管道。这条道绕的远路,急于赶路的人是不会选的,但是因其景致好,许多富庶的有钱人出来游玩都爱走这条道,以打劫为生的山贼自然也知晓。因此许多山贼都在此处设伏,许多人都遭了手,不过即使如此,喜爱享乐的贵人们可不是那么好被吓住的,这条道的“生意”一直都很不错。这些玉谪羽自然知晓,他选这条道的原因,也不乏有这一条,未经历过一次山贼打劫,怎能叫做行走江湖呢!不得不说,玉谪羽仍是那个玉谪羽,即使明白了对莫虑的心意,心中好恶劣的性子总是改不了的,一找到机会便要逗弄莫虑一番。莫虑见到这些,自然不会慌张,且不论他武功比这些人不知道高了多少,就他那淡然的性子,即便没有武功,他也是半分都不会怕的。“我们只求劫财,你们最好食相些,否则,莫怪爷爷们心狠伤了你们!”林子中的人并未出现,只是派了个人也喊了一句,声音粗野,极其嚣张。玉谪羽兴致一上来,人便越发显得慵懒,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支着下巴,硬生生将这普通的马车之上弄出了他在一张华贵精致的雕花软榻上之感,挑衅一笑,说道:“这可真没法儿食相了,我们俩的爷爷可都西去多年了,你们此次劫财难道是劫冥纸的么,我们可没有呢!”听到此话,原本就是山野草莽的土匪们哪里还能忍的,十几个人便嚷嚷开了,骂骂咧咧的,话语粗鄙不堪。玉谪羽这种话从前听得多了,况且他也不是什么文雅之人,自然不痛不痒,至于莫虑,那更是没有反应了,缘由自是不必多说的。“这孙子赶着来找死,爷爷今天不灭了他怎么还在这山头混下去!”叫嚷了半天,终是有一个声音盖过了那些叫嚷声,四周静了下来,不一会儿,林中传来腿脚行走扫过林中杂草的声音,再一会儿,那十几个人便出现在玉谪羽和莫虑面前了。十几个人,都是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