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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任洪剑派掌门,也就是洪云博之父洪捷之外,就连他要传位的那人也是不知道的。”“那你又从何得知?”玉谪羽邪肆一笑,说道:“这些只不过是我的兴趣罢了!”玉谪羽最讨厌这些端着道貌岸然模样的门派,江湖之中又有哪个门派没有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就拿落雪殿来说,他们虽不插手江湖事,还不是在暗地里将其他门派的底细查个遍,这一切他们可不会告诉别人。玉谪羽少年时极其狂妄,就想着要拿各派秘辛当做笑话来看,才做了一些安排,不想十年时间,玉谪羽真正拿这些东西当笑话看的少之又少,却是阴差阳错的搜集了许多各派秘辛堆在那里。为了莫虑,玉谪羽才重拾这些资料,一目十行全看了个遍,这才知晓了一些他本不屑知道的事。“洪捷今年已七十多岁,在他三十多岁时,他的发妻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圆润可爱,起名洪云珍,意为是他的珍宝。洪云珍果然不负他的期望,越长大就越发美丽,不仅如此,习武的天资也是从他祖上开始,绝无仅有的高,不到十岁,比他大了十多岁的洪云博就已不是她的对手。只不过,再好也是女子,洪剑派虽上上下下都极为喜爱她,却从未有人认为洪捷会传位与她,洪云珍也如此无忧无虑长到十七岁。那时求亲之人无数,洪捷却以心爱女儿不忍早早嫁人婉拒,人人都想,会有哪位青年侠士能娶到洪捷的掌上明珠,但天妒红颜,一年之后,洪云珍突染怪病,药石无医,四处求寻龙神医的踪迹无果,香消玉殒。”玉谪羽随意说起,就如同说了一个故事,说完这些,还问莫虑,“这些,你可知道?”“自是知道的,洪云珍比我娘大了一些,曾经还有人在无人知晓我娘容貌的时候说起过,不知洪云珍的美貌可否盖过我娘,到我娘参加比武大会时,洪云珍早已过世多年,当年还有许多人为此惋惜。”莫虑回道,洪云珍也算得上武林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了,天赋武功都是绝佳,当年许多门派都说,洪捷是前生修了极大的福才能得此女儿,可惜了。“确实如此,美人自然是有许多的,但美得令人难忘才是本事,但江湖传闻还是夸张了些,洪云珍再美,也美不过你娘的。”玉谪羽这话倒不是哄他,洪捷年轻时也是颇为俊朗,他的妻子也算得上美人,但比起莫茧萱的爹娘来,那不是差了一星半点了,能生得洪云珍如此美貌,已是罕见。不过,玉谪羽又道:“洪云珍最为吸引人的却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仗剑时的飒爽之气,明明是娇贵的女子,却有男儿的洒脱,而这份洒脱,多了一分则显得太过粗鲁,少了一分又会显得矫揉造作,恰到好处。”说了这么多,玉谪羽仍是未说道重点,莫虑何等聪明,早在这些言语间找到关键,伸手握住他的手指,莫虑抬眼看他,问道:“她是你娘么?”玉谪羽洒然一笑,却无半点不忿与伤心,吻了莫虑的脸颊,夸奖道:“小淅真是聪明!”“洪云珍在她十七岁那年出了家门,偷偷跑了出去,她常常如此,洪剑门的人也都见怪不怪,只当她玩够了就回来,反正她武功也不弱,行走江湖也是没有多少危险的,但正是因为洪捷的放纵,才导致了之后的事。”玉谪羽靠向后面,又将莫虑的身子朝自己怀里拢了拢,仍是无半分说自己身世之感,如同说个故事。“洪云珍此行半年多归来,洪剑派上下自然高兴,洪捷也是极为开心的,只是几个月后,他就开心不起来了,洪云珍竟然怀了孩子,而那孩子的父亲却是不知!洪捷大怒,爱之深责之切,他引以为傲的女儿竟然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但思来想去,洪捷却决心留下那孩子,只因洪云珍天赋极高,她所生的孩儿自然也有可能有更高的天资,洪捷疼爱洪云珍如此之重,又想将掌门之位传给她,就是有着如此打算,盼望洪云珍生个天资极高的孩儿将洪剑派发扬光大。”“原来洪捷宠爱洪云珍竟是因为她的天赋,那后来又如何,你又怎会被龙神医收养?”玉谪羽却不急着回答,笑着亲吻莫虑的耳朵,含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所以说,人心都是贪婪的,那洪捷尤其如此,在外总是装着大侠的风范,内里却做尽了坏事。”看着莫虑躲闪,玉谪羽心情甚好,放过他,继续说道:“为了不令洪云珍怀孕的消息走漏,他以洪云珍身患重病并且她贴身丫鬟全部被染为由杀了个干净,待到洪云珍临盆之际,他所盼望到的,却是一个生下就没了气息的死胎,洪捷怒极,当下就命人将孩子埋掉,那人却嫌麻烦,将孩子扔到了山中,正好我师父经过,将我带走。”“其实我那时不过是天生有了内力,又因太小无法运转,才使我短暂无法呼吸,若是有心人细细把脉,便能发现有极微弱的脉搏,是没有死的,只可惜,那洪捷就这么白白没了我这么一个千百年来都难能出的这么一个旷世奇才。”如此说着,玉谪羽的话语里尽是嘲讽,伤心他自然是不伤心的,就连他那生了他的娘,他也是毫无感觉的,说他冷漠绝情也罢,他玉谪羽,就是这么一个除了他在意之人之外,其他人就算是与他是多亲近的血缘,也是无用的。“那你娘如何?”“怀了我这么一个奇怪的儿子,天生就有一甲子的功力,她能讨到什么好,自然是死了。”莫虑与玉谪羽挨得如此之近,自然感知到玉谪羽这话语中的嘲讽不过是看戏罢了,他本人却是半点不在意的。既然玉谪羽并非为了他的身世而涌出那暗流情绪,那又是为何,莫虑便将这疑问问了出来。此时玉谪羽却不愿再答了,听得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已是三更天,莫虑该睡了。把人塞进被子里,玉谪羽也钻了进去,温暖的怀抱抱着莫虑冰凉的身体,在这初夏时候却是刚刚好。对上莫虑不愿闭上的双眼,看来是不满他不告诉他了,吻了吻他的唇角,宠溺道:“并非是不告诉你,而是天色不早,况且我也许多事未理清楚,待我弄清了前因后果,我自会告诉与你,只要你到时不要嫌我坏事做得太多才好。”唇中吐出两字,清冽的声音在夜晚寂静房中显得格外动听,“不会!”说罢,莫虑闭上双眼,靠近玉谪羽怀中,很快便入睡。玉谪羽失笑,看着烛光摇曳中莫虑莹白如玉的皮肤,很想吻上他的双唇与他缠绵一番,却又不忍扰了他的睡眠,只好无奈伸手轻轻一挥,烛火熄灭,帐帘也被放下,又将怀中的人调整了一下睡姿,使他睡得更舒适,做完这些,玉谪羽也渐渐睡着。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不怪玉谪羽不说啊,只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