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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觉悟,这些事他可是早已体会过,他永远不能忘记,那比他小儿子还小一些的少年,说出的话和要做的事,快逼疯了整个雨月山庄的人。对此,单泽钰心想九峰寨寨主秦南山怕也是深有感触的,不期然发现秦南山也在看向自己,那总是严肃的眼中露出的是与他同样的想法。“对策么……”玉谪羽邪邪一笑,却不再往下说了。“还请玉神医明示!”为了武林安危,单泽钰也只能低声下气求人了。然而,玉谪羽却继续刁难道:“你将你三弟扔出去我便告诉你!”单泽钰一愣,讶然看向他一直未曾注意的三弟身上,而他三弟却仿佛没有听到这话,那双眼直直地盯着莫虑,连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都未发现!怪不得,单泽钰就说玉谪羽虽然有些爱玩闹,这事却关乎到落雪殿安危,他怎会如此散漫,原来问题出自他三弟身上,任谁看见自己心爱之人被他人一直看着心中都会恼火的吧,更何况这人还是狂傲如斯的玉谪羽!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那个角落的小透明是谁,就是那个老(脑)缠(残)的白莲花薛照啊,没办法,他的事情还没说,暂时还有他的戏份。☆、真是长本事了啊单泽铉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无法自拔,眼中这个绝世风华的男子就是她的孩子,他的容貌与她并不相似,而那同样淡然绝世的气质却如出一辙。她,是他这一生中挚爱也是唯一爱过的女子。不!单泽铉在心中否定,她的淡然并未到这个人的地步,他仍记得,她的眼中是装了许多人的。而这个绝世淡然的男子,眼中却平静无波,他的眼中没有任何人。不!单泽铉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心中涩然更甚了,只因他看见,眼中的男子朝身边的人看了一眼,那原本无波的眼中,满满只容得下一个人!看着眼前视若无睹亲昵的两人,单泽钰嘴里发苦,他怎能知道,原来落雪殿殿主生来就有痼疾,活不过四十,若是……若是……若是他再坚持一些天,那他能否有那可能,陪她度过剩下的日子?有时,他甚至想,与其浑浑噩噩四处游荡,还不如陪着她过最后那几年时光,若她去了,他便与她一起去,至少,她与他是有情的。可他那时年少,又太过自负,在他知晓莫氏一族皆是没有情爱之人,又亲耳从她口中得到证实,他便绝望了,甚至去争取一番的勇气都没有。如今他看到她的儿子真真切切爱着一个人,他心中的悔意几乎淹没了他。沉浸在回忆中的单泽铉还未发现,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而他,却依旧望着莫虑出神。单泽钰有些尴尬,他方才装作咳嗽了几声,他那三弟仍是没有反应,直到就连只关心武功的单澜钧都觉得看不过眼,又刚好坐在他身旁,伸手重重地朝他三叔的肩膀拍了一记。“啪”的一声,单泽铉动作迟缓地转头疑惑着看着自家侄子,似是在说,“你拍我做什么?”单泽钰见状无奈,他这三弟,真是不知轻重,现在哪里是想他当年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大敌当前,他还如此不上心,果然如父亲所说,三弟天资极好,却极缺乏责任感,太过自我。这也是为何父亲将庄主之位传给他,而只随三弟做个闲散的主子,这固然是父亲宠着他,却也明了,三弟的确不是一庄之主的好人选。玉谪羽那边似笑非笑,连看一眼单泽铉都不愿,一个连所爱之人都不敢尽力去争取的胆小之人,不厌烦地将人轰出去就已是给单泽钰面子了,又有何值得他看一眼的地方!气氛有些怪异,也知晓单泽钰此时不好找话为自家三弟辩解,木擎呵呵一笑,替几人解围道:“泽铉贤侄应当是第一次见莫殿主了,这也难怪,莫殿主姿容绝世,是要令第一次见到之人愣神许久的。”木擎是不知单泽铉与莫茧萱之间的事的,照他看来,他还以为单泽铉是惊讶于莫虑与玉谪羽皆身为男子过于亲密才致失了神,他找了这么个理由至少没有鄙夷两人相恋这事。可坏就坏在,单泽钰盯着莫虑并非惊讶那事,而是在想从前,此时他还未从回忆的失落中走出,愣愣的转头看向莫虑,喃喃地说了一句,“萱儿当年也是如此令人惊为天人的容貌,不知夺走了多少人的心魂……”看人出丑自然是他玉谪羽最喜爱做的事,只见他挑了挑眉邪笑道:“那些人中也包括你吧,竟然还跟着莫茧萱去了落雪山,怎么,没与她结成武林的又一段佳话?”毫无遮掩的讽刺就如同细小的刀子般剜着单泽铉的心,排山倒海般的心痛终是令他回过神来,却只能苦笑无言以对,他能如何反驳玉谪羽的话,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好了!”单泽钰面上有些发烧,这毕竟是家丑,三弟一个大男人为了一段从前的感情要死要活的,瞪了自家三弟一眼,严厉道:“正事要紧,三弟你若不收敛,那便回雨月山庄去!”总是失魂落魄的看着莫殿主,即便他武功再高也是无用的,弄不好还会坏了大事!单泽铉哪里是单泽钰一句话便能管得住的,不过好在他也还算有些理智,知道自己方才有些失礼了,拱了拱手歉然道:“单某方才失礼了,还请两位海涵。”玉谪羽勾起一边唇角,那模样莫虑极为熟悉,便是他又想作怪了,至于遭殃的是谁,莫虑也跟着弯起嘴角,必然是那位单泽铉了。自从他懂了情爱,他便自然而然懂了许多情愫,正如玉谪羽这般,便是叫吃醋了。心爱之人吃醋,莫虑定然要使他开心一些,无论玉谪羽想谁遭殃,他都会任他所为的,只要他开心便好。由此可见,两人的相处总是心思活泛的玉谪羽为主导,也极为宠溺着莫虑,但在看不见处,莫虑却极为纵容着玉谪羽的。果然,就听玉谪羽状似极为大度地说道:“如单庄主所言,正事要紧,单大侠若想知道莫茧萱之事,可能我们正事谈完过后留下来,到时我们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虽知晓玉谪羽绝不会如此好心,他仍记得当日他闯入雨月山庄为落雪殿准备的院子,就是这个易容成平凡容貌的男子斜倚着门框,三言两语便将他说得哑口无言,受了一肚子气离开了那里。可如此好的机会能知晓萱儿的事,他仍是喜不自胜,俊美的脸上出现了自进屋后第一个真心笑意,“如此便多谢了!”玉谪羽满意了,自然单泽钰便好过了,不必他再问,便听他说道:“若真说起来,鄙人也没什么好的对策,此事要从洪剑派入手,至于怎么入手,这还要问过一人一些事过后才能决定。”单泽钰立刻问道:“是何人?”“洪捷当年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