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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还未说两句,又被带到了别的地方,也幸好这是两人在说,要是像上午那般是对着单泽钰等人,那些人恐怕早就被这两人的如此态度给逼疯了。好在,玉谪羽还记得要将正事告诉莫虑知晓,“你可还记得,你我成亲那日,你服的那药?”见莫虑点头,玉谪羽又继续说道:“那药最初就是我师父做了用在你曾祖父莫坦涵身上的。”这些莫虑都知道,玉谪羽也不等莫虑发问了,便继续说道:“但你一定不知,我师父最初做这药,却是有别的心思的。”将莫虑往怀中搂紧了些,玉谪羽几乎有些感叹地说道:“人一旦动情,总是会做出与从前不同的举动来,只可惜,我师父却是用了下下策。”“他是想拿那药与我曾祖父行周公之礼么?”“噗!”玉谪羽笑开,本就不多的惆怅感慨被莫虑一句话给笑得干干净净,莫虑淡然如斯,有时说的话太过直接,倒成了逗人发笑的宝贝。玉谪羽大笑着搂紧莫虑,下巴放在他的肩上,笑道:“你可真是我的宝贝!”若是没了你我又该如何是好,在莫虑看不见的地方,玉谪羽敛去笑意,莫虑先前所说的关于落雪殿殿主病逝的事到底没办法完全忘却。定了定心神,玉谪羽继续说道:“如你所说,就是想先与莫坦涵有了肌肤之亲,再趁此机会顺理成章与他在一起。”“可他并未成功。”莫虑这话是笃定的,并非是因后来曾祖父娶妻有了孩子,而是,他对龙神医这种做法,极为客观地判断他不会成功,先得到人再得到心,正如玉谪羽所说,实乃下下策。与玉谪羽在一起之后,更是当他明了自己对玉谪羽的爱意之后,他也知道当初玉谪羽曾经在他们一同游历时那些若有似无的暧昧举动,无微不至的照顾意欲何为,这也算是步步为营,却并不令人难以接受。以莫虑所认为,世间一见钟情总是少的,在遇见自己心仪之人自然要去争取,玉谪羽所做的,只不过是在自己所能做的事中尽力去做,去争取罢了。况且,那时他虽不懂情爱,却的确对他是不同的,恐怕早已在他未知的时候便已然对玉谪羽动了情。“是,他并未得逞,”玉谪羽轻笑,眼中尽是讽刺,“他机关算尽,连那种药都做了出来,最后,却便宜了他的一个属下。”玉谪羽的师父也知道莫坦涵体质特殊,才会做出那种药效缓慢的药,但具体药效什么时候发作,却是不知的,他等了一天,到最后药效发作时,却被他的贴身婢女暗算,晕倒在了客栈的另外一间房中。那名婢女也算厉害,应该也是对莫坦涵倾心已久,却未露出半分,因她知晓,一旦她露出一点,她今后恐怕再也无法见到他了。她以自身替莫坦涵解了药便独自离开,因她是龙神医的贴身婢女,对飞霞山庄的追踪极为清楚,竟然真的躲了几十年也未发现。而莫坦涵,自然是一连发了好几天的烧,当晚的事忘得干干净净,病愈之后就急急回到落雪殿了,他在此之前从未生病过,恐自己病情早发,一回落雪殿便着急办了亲事,娶了妻子。龙神医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完全失去了机会。“那婢女就那一晚便怀有身孕,生下一个女婴,那女婴长大成人又与回春医馆的那位有了感情,但莫氏一族本就要从小清心寡欲,那女婴从小便生活在落雪殿之外,又无人教导她,自然是活不久的,那人拼尽全力也未救得她,又觉得她的体质甚为熟悉,查探许久,才发现她与落雪殿的关系,便起了报仇的心思。”陈年旧事,玉谪羽就算想查也查不到太多,只知道那婢女怀有身孕是真,生下女婴是真,那女婴长大之后有一段情缘后便消失了,但凭借玉谪羽的推断,应该大致就是这些的。由此可见,这一切,都是源自他师父的自私才导致的,这是他师父所欠下的债,可他,却从未想过去还,只有更多的索取!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写不下去了啊,如何是好???!!!☆、待久了会闷坏又是一连几日,一切都似乎风平浪静,各门派正在竭力排查自家门派里的安装,玉谪羽的珍馐爅居也仍旧歇业中,而关于整个江湖的消息,却在爅楼和落雪殿双重的势力下源源不断地被送到玉谪羽和莫虑面前。玉谪羽放下手中写着被近几日被汇聚到一起的消息册子,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举目望去,与自己不远处的桌案前,那个容貌绝世,气质无双的男子,正极为认真地拿着笔作画。他倒是不愿明明在同一个房内,两人还是分开坐的,各自做着各自的事。不过,玉谪羽勾了勾唇角,他家小淅,好似自从与他表达爱意之后越发依赖自己了,就连落雪殿送来的消息,都是由他过的目,而莫虑,只在他看过之后再叙述一遍给他听即可,当然,在这叙述中,玉谪羽也将推测的东西一并说了。偷懒偷到他这个懒人头上,不得不说,莫虑的偷懒天赋之高。起身行至莫虑身旁,此时的他正聚精会神地作画中,并未理会他做什么,玉谪羽自然不会放过如此欣赏莫虑的机会。玉谪羽站在莫虑的左侧,而莫虑的右侧,正是被打开的一扇窗子,昨日下了一整日的雨,今日也是阴天,空中的湿气还在,微风吹过,倒是夏日里少有的凉爽日子。因是阴天,屋外并无烈日下的强光,柔和的光亮里,姿容绝世的男子微低着头,纤长的右手握住画笔,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毫无停滞,那姿态傲然的狂肆男子便跃然于纸上,微勾着唇角,那表情如此的邪魅狂放,引人沉沦,然而,那人的身体却只占着画纸的左边,右边却是空空,仿佛等人来填。手上动作停下,莫虑向左微微转头,璀璨的眼眸看向玉谪羽,不语,却一切尽在无言中。了然一笑,玉谪羽自然不会不答应爱人如此小的要求,心中想到,自己好像从未在他面前作画过,他又如何知道他能为他完成这幅画作?仿佛知道玉谪羽心中所想,莫虑淡淡说道:“我曾看过你所写的种药札记。”心中恍然,玉谪羽行医治病无数,他还甚为喜爱培育出新的草药,这可不是寻常能做到的,玉谪羽虽然记忆力惊人,但一些草药每日的微妙变化,如若不用笔记下,万一有所差异,那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他特地记下来,有些甚至还画上图,为求不出错,他所画的,可是极为精细的,连极为细小的部分都未遗漏。运起轻功旋身便来到莫虑的右侧,左手揽上莫虑的腰,从他手中拿走画笔,身子也不站直了,懒懒的好似对此事有些漫不经心,但莫虑却知他是极为认真的,见他落笔的手势便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