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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要看得通透,这种人,一旦要使什么计谋,没有人能够防住。龙行漫再也支撑不住,歇斯底里道:“你说够了没有,你到底要我如何才能住口?”“怎么会够?”双手沾的都是龙行漫和闵君傲身上的血,玉谪羽五指伸长,他的小淅,他呵护在怀不忍伤害半分的人,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压制寒毒的方法也终于使得小淅能够好好与他长久相守,如今却被这两人所伤,寒毒再也压制不住,他的痛,又有谁能知晓!杀了他们太便宜了他们!“还有没有人起得来!”玉谪羽偏头看向倒地的那些属下们。“主人有何吩咐?”邢掌柜受伤很重,调息了这么会,多少能动了,弯身等着玉谪羽的吩咐。“把这些收拾干净,受伤之人也要好好安顿,找爅楼的大夫前来救治,至于蓝雀的伤势太重,等安顿好他后我亲自医治。”视线又来回看向昏迷着的闵君傲和无法昏厥的龙行漫,残忍道:“也将他二人带走,伤势要好好医治,废去这两人的功力,严加看管!”“孽徒,你敢!”龙行漫听了就觉眼前一黑,他都快百岁,如果没有这一身内力护体,他哪里还能活得成!“哦,我倒是忘了,你这老妖怪是驻颜有术,实则都快百岁了,那便先不废去功力,我自有办法使你从此不能再使这些功力!”说罢,连龙行漫的话也不想听,甩手收走那几枚银针,龙行漫还未来得及说话便晕了过去。邢掌柜自然躬身应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这样解不解恨,其实作者君一直觉得,这两人就该是这种下场,(⊙o⊙)…作者君心中阴暗了(⊙o⊙)…☆、逃避回春医馆如今已经是一片萧条之色,门庭冷清,连人都没有。玉谪羽纵身一跃,落上房顶,看着这回廊曲折,假山堆砌的绿意庄园空无一人,而后,他就找到了那一处极为隐秘之处的入口。破解开一个个机关,玉谪羽打开最后一个石门,屋内便传来熟悉的声音,听起来颇为疲惫。“你来了……”玉谪羽跨步迈进,淡淡一声,“嗯。”那人似乎并不恼火玉谪羽的冷淡,呵呵笑道:“我就知道,除了你,没有人能找到这里。”玉谪羽走过拐角,直视坐在水晶棺旁的妖艳男子,轻笑道:“你倒是自信得很,若有人将回春医馆夷为平地,早晚要找到入口在何处的。”这妖艳男子,自然就是失踪许久的范宁禹。“找到入口可不代表能进到此处,除了我,就连我那义子都不知道进到此处的方法,”范宁禹看向玉谪羽难掩欣赏,笑道:“你果然天资甚好,任何事于你而言都不是难事,这种天赋,除了天赐,也无人能给了。”玉谪羽勾唇一笑,邪肆狂狷,挑眉道:“我还以为你要自夸一番,说是你的药好,才使得你手中的两个失败的药人生出我这个完美品。”范宁禹自然听出玉谪羽话中的讽意,若是以往,恐怕早就打了过去,可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他早已无争斗之心,心态极为平和,从前晴那般想让他改去的乖戾性格现在却自然而然就达到了,可真是讽刺得很。“药只能改变一人的体质,怎能改的掉一人的智力,反而药物影响,还会迷失神智,从前那些个没有神志的药人就是最好的例子,我自然不会自傲到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口中虽说着玉谪羽的事,范宁禹的目光却从未从水晶棺内移开。玉谪羽看向棺内一身红衣的女子,清丽容颜,身上尽是被寒毒覆盖的冰霜,那极美的脸上却总是透露出丝丝暖意,即便她已死去几十年光阴也未消失,是一个只需一眼便得来他人好感的暖心女子。“她是不是很美,很特别?”发现玉谪羽许久不说话,而是看着他心爱的女子,范宁禹会心一笑,言语中都是骄傲。玉谪羽点头,这样的女子,的确是特别的。“确实如此。”“她叫董添晴,为冬天添一份晴日的意思,连名字都如此特别,听她说,她娘希望她活得开心一些,就像暖阳照耀在冬日一般,浑身都是暖意,她原先不懂,到后来,她知道她的身世,才知道她娘是觉得落雪殿太过清冷,才给她起了一个与落雪殿截然不同的名字。”说起心爱之人,任何人都是面上柔意无限,眼中也盛满柔情的,范宁禹爱怜地贴在水晶棺上似是抚摸董添晴的脸颊,心道,只需要很短时间,他们便能相见了,很短的时间……在玉谪羽来此这么会儿,范宁禹这才终于将目光从董添晴身上移开,看向玉谪羽,说道:“我原想与你真真正正打一场的,可如今看来,已无可能,真是可惜得很。”“你已油尽灯枯,活不久了,即便你身强体壮,也不是我的对手。”玉谪羽直言不讳道。范宁禹却是一点也不生气,那张脸明明生得如此妖艳,可如今却没有原来看到的一点乖戾,平平和和,轻笑道:“你倒是自信得很!”想了想,他又继续说道:“不过也的确如你所言,回春医馆两百多年,但实际掌权人却只有三位,我那师祖康谦活了一百多岁,我师父也是长寿活了近九十,而我如今也八十多。找一个天资聪颖的人不难,可难就难在要找一个练武学医的天资都极高的全才太难,康谦如此才华,武功高强,还自学医术也能达到那种领域,这种人到底是难得一遇的,我师父就是医术极好,武功却平平,他找了几十年才找到我。我那时学武学医术都很快,师父总是夸我天资过人,我也一直这么认为,如今看来,你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比起康谦,也要高上许多。”抬眼看向玉谪羽,范宁禹问道:“你从何时知道我活不久的?”玉谪羽也不隐瞒,倒是没有什么炫耀的心思,只是实事求是道:“你那日来珍馐爅居我便发现了,你和康谦都是如此,用情太深,又执着于炼制解寒毒的药,以身试药太多次,早就被药弄得神志怪异,能撑那么久,也是内力深厚的缘故。”范宁禹扯了扯嘴角,揶揄道:“说得好像你用情不深似的,我与康谦好歹喜欢的都是女子,你倒好,直接喜欢上男子,还为了他不惜与你师父大打出手,怎么,你还留着你那自私的师父的狗命?”玉谪羽面色一寒,显然想到龙行漫所做的那些事,表情越发深沉,话也越发不好听。“没想到你躲在这里装死对珍馐爅居发生的事倒是清楚得很,他哪里有资格死,即便他对我有救命之恩,这一次我也绝不姑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