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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身边:“既然不让我扶着你,那我看着你走到休息的地方,不然我不放心。”“我不去休息。”白月瞥了他一眼,身子顿住。视线下移看到他手里拿着的水杯,指了指:“介意吗?”牧恒上道地将杯子地递了过来:“我没喝过。”“谢了。”接过时水杯时,白月冲他笑了笑。牧恒轻轻摇了摇头,视线隐蔽地打量了眼前的人几眼。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眼前的人今天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变了,变得疏离起来。虽然不熟悉,但对方平日里总是谨慎内向的模样。现在脸色苍白的模样也符合她的性格,只是那张漂亮的脸比往常要顺眼许多。“不喝吗?”见对方只将杯子拿在手里,却不喝的模样牧恒没话找话:“过快的速度会让人胃部产生压迫感,你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状态却比很多人都强上一些。”“不……”“阿恒!”白月话还未说完,那边的蒋召臣就甩开围观的众人,大步朝这边走了过来。完全没有看到背对着他的白月似的,口中对牧恒道:“我和K平局,要不你和他赛一场?”“我不去了。”牧恒瞥了白月一眼:“我今晚没什么兴致。”蒋召臣的目光这才放到背对他着的白月身上,虽然明白牧恒这么做的原因,但也有点儿不太顺心。那边和K平局对于在这游戏中从未有过败绩的蒋召臣来说,已经算是他输了。现在来找牧恒的原因,也大抵是因为牧恒和他的技术相差不大,说不准能赢了K。他不将矛头对准牧恒,反而对着白月直言:“身为我的未婚妻应该早些适应这些事,我不会因为订婚后就放弃赛车,也不会……”“难道身为你的未婚妻,也要陪别的男人睡?”蒋召臣话未说完就被打断,背对着他的白月这才回过头来,紧紧抿着唇盯着他,眸里隐约带着水光。蒋召臣不由得一愣,下意识道:“你敢……!”‘哗啦’一声,脸上顿时一片冰凉,滴滴水迹顺着发丝流淌了下来。蒋召臣和牧恒两人都惊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白月将死死捏着水杯扔到了地上,继而声音低低道:“比赛时将自己的未婚妻压为赌注,蒋召臣,我都替你感到丢脸!”“你疯了!”恍然中反应过来的蒋召臣伸手抹了把脸,看着手上的水迹有些微微恼怒:“你敢泼我?”“只会在长辈面前装模作样。”白月尤嫌不够似的,面对现在的蒋召臣时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却鼓足了勇气说:“你不想要这份婚约,以为我就想要?若不是你的家世在,你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没有让人喜欢的价值。”说完了也不管蒋召臣的反应,拎了包转头就走。蒋召臣伸手想拦住她,却被牧恒阻止住了。侧头看到牧恒脸上的笑意,蒋召臣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恨恨地骂了一声:“MD!!”“你到底做了什么?”看着那边走远了的身影,牧恒饶有兴趣:“惹得平时什么脾气都没有的人这么生气?”在牧恒眼中,蓝白月的确就是任人揉捏的脾气。往常再怎么被冷落轻视,她都默不作声地待在一边,毫不引人注意。若不是和蒋召臣的赌约在,他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没真正地注意过。这样的人今天却罕见地发了脾气,不过却比往常软面团似的怎么都戳都不动的人有趣了几分。蒋召臣摆了摆头,甩掉头发上的水迹。此时被对方出乎预料行为惊怔住的头脑也恢复了正常,脸色稍冷地说:“和K赛车时提出将她作为赌注,不过被K拒绝了。”平日赛车时交换女伴,以女伴作为赌注的可不少,不过就是玩儿个尽兴而已。牧恒一笑:“难怪会这么生气,你别忘了她可不纯粹是女伴,也是你的未婚妻。”蒋召臣心底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怎么会忘了?不过是在给牧恒提供机会而已,往常见过的喜欢他的女人也不少。在他眼里这个未婚妻和其他女人没什么区别,不过见面几次眼底就带上了几分喜欢。虽然竭力掩饰,但却逃不过蒋召臣的眼睛。换做了别的女人,冲那张脸蒋召臣也会和对方玩玩。但这个女人头上冠上的是他未婚妻的名头,他一下子就丧失了兴趣,何况对方的性子也不合他胃口。“你今晚既然不参加任何比赛,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心里想的这些事情蒋召臣自然不会说出来,只斜眼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牧恒。他有意让蓝白月对自己生厌,有了对比方能显得牧恒的细心温柔。往常要是到了这种情况,牧恒自然会趁虚而入地追过去。说起来牧恒表面风评极佳,身边像是没有什么女人。但蒋召臣却知道,对方风流的性子和他不相上下。不过他显露在外面,而牧恒一直不声不响而已。“不然呢?”牧恒摆了摆手,似乎只知道蒋召臣的意思是什么,闲闲道:“我现在就追过去只会让她讨厌,她正是生气的时候,我和你在她眼中是一丘之貉。方才她从车上下来时,对我的态度就不怎么友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得趣似的笑了笑,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你这未婚妻强忍着害怕冲你发脾气的小模样还挺诱人的。”蒋召臣勾了勾唇:“不如送给你?”“还是别了吧,我可不想这么早就被禁锢住,还想多活几年呢。”牧恒温和地拒绝,继而又突然道:“对了,一会儿和负责人打声招呼,让稍后下山的人别在途中停车。”“……”这边两人讨论的人,已经慢悠悠地走在了下山的路上。因为是赛车跑道,坡陡又急,离下山还有好远一段距离。原主出来时穿的裙子和小高跟,不过幸好高跟鞋不是顶高,否则下坡时还要困难上一些。道路旁隔着不远处就有路灯,但往来的车子很少,现在大多都在顶端继续比赛。拦住一辆车子对方却丝毫不停地从她面前飞驰而过,白月也不着恼。只伸手将被车子带起的风刮到面颊上的头发勾至耳后,继续拎着包继续慢悠悠往下走。白月心里并不着急,毕竟牧恒可不会错过这样献殷勤的好机会。暂时没有赶过来,可能是怕她迁怒。大概是曾经成为了男人一次,也见过牧恒这样的男人。交谈间对他这种人理解深上一层,要不了多久,待得她没走下山饥寒交迫的情况下,说不准牧恒就会准时出现。一如当初在夜店里及时救了她,今天不阻拦蒋召臣,仍旧是看到她软弱时才出现在她面前。每次出现的看似都恰到好处,正在原主软弱需要安慰的时候,谁知道背地里有没有经过精心算计?她闲散地往下走,遇到途中下山的车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