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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毕竟他不是要调查的重点。白月将资料放在一边,打开网页在网上搜了一下有关黄增其老师的资料。黄增其的资料弹出来时,白月的手指微微一僵。前面是年龄和出生地的资料,后面却是:现任**高校心理学教授,博士生导师。Z国心理学会常务理事,全国……黄增其老师在解离症研究上具有巨大贡献,提出一系列前所未有的观点,解决了众多难以解决的问题。解离症是人格分裂的学名。白月点开孙晓梦的资料,一眼看过去果然找到了她的专业:临床心理学。若是平常到倒没有什么,现在元鹄却是这样的情况且和黄增其扯上了关系,让人不由得不多想。元鹄是人格分裂?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白月又点进去看了看,继而不由得有些想笑。元鹄的情况比之正常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一些。双重人格彼此有独立的记忆和行为方式,基本意识不到对方的存在。但元鹄这样的情况,显然彼此知晓对方的存在,还能共享记忆,行为方式也基本一致。不过也不是不存在人格间能够互相沟通的可能性。只是元鹄对自己未婚妻还好,另一个男人简直太过恶劣了些。没想到侦探社送来的资料能查出这样的东西,白月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她早前几乎想到了最坏的情况,穿越夺舍重生,却没料到竟然是这么科学的情况。照理说现在原主的疑惑也已经有了解释,往后只要避开绑架事件后再和元鹄解除婚约就行了。不过……白月突地想到了另一件事,既然元鹄找了心理医生,那么就证明他有治疗的意向。但是上一辈子却是救了原主,身为主人格的元鹄消失了,留下来的副人格和孙晓梦在了一起。这样算来,原主倒是欠了元鹄一条命。各种念头在脑中兜兜转转几圈,白月将部分资料随手打印出来,还是准备找个时间和元鹄摊牌。大致知道了元鹄那边是什么情况后,白月就一点儿也不着急了,基本上整天都待在画室里。到了上次答应和元鹄参加的宴会举行了,才从画室钻出来坐上了元鹄的车子。上了车后看着旁边坐姿笔挺的元鹄,白月看了他好几眼。元鹄定力极佳,但这样被人一直盯着也忍不住侧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温和:“怎么这样看着我?”此时两人正准备去做造型,前面有司机兼保镖开车,两人都坐在车后。白月看着他:“抱歉,我自作主张地调查了孙晓梦。”元鹄微微一怔,有些不解,便听得白月继续说:“顺便感兴趣地调查了她的老师,黄增其黄老师。”眸光微动,元鹄定定地看着白月的脸,片刻后无奈地笑了声:“你猜到了?”他这么年轻就能身居高位,证明元鹄并不傻,反而在某些方面上还极为敏锐。而且要是他处于自己未婚妻的位置,结合前后的表现倒是很快就能推测出被隐瞒的事实来。“未婚夫身边出现的女人,我当然会介意。”白月轻声说:“结果出乎我的预料。”她和原主不同的一点儿就是,原主当时怒火中烧又因为骄傲不会去探寻元鹄的问题,只等着对方主动低头将一切坦诚出来,却没料到元鹄到死都没坦诚。听得白月认真的语气,元鹄眼底倒是浮上了几分愉悦。看了眼白月方才说话间拿出来的东西,显然对方准备得十分充分。翻了资料两下元鹄就放下了,目光对上白月:“其实你有权利知道这些,隐瞒这些是我的错。”他略微叹了口气,垂下目光:“症状的确是这样,但是我的症状出现得很突然。那个人、格是近来才突兀地出现的,我甚至怀疑对方才是主人格。而且对方能够和我沟通,拥有我所有的记忆。黄医师诊断过,只说是双重人格特殊的表现。要我配合治疗,往后情况能稳定下来。”他的指尖微动,显然不如表面上表现得云淡风轻:“可我能够感觉到,对方在一点点儿地掠夺这具身体的主动权,我却没办法阻止。”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夺走自己身体,并不是可以轻易忍受的事情,哪怕这个‘人’是另一个他。“近来才出现?”白月也是微微一愣,她除开先前搜集资料时顺便查的一些有关这方面的内容外,对属于科学范畴的人格分裂却不怎么精通。但次人格依附主人格存在是理所当然的,元鹄却声称次人格在掠夺身体主动权。且听对方的解释,白月怎么觉得又和夺舍的情况愈发相近了呢?——或许也有可能是因为别人和她不同,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世界。现代人面对这种问题,首先想到的是以科学的方法来解释这种情况,而不是怀疑其他,所以将元鹄诊断为双重人格。况且这症状出现得突然,元鹄自小家里虽然严格了些。但也没遇到什么重大的诱因,怎么会突然就人格分裂了?“你不用担心。”见白月满脸沉思的模样,元鹄转而反过来轻声安慰她:“我会尽量减少这件事的后果,只是倘若最后……”他停了停:“两家的婚约是不能继续下去了,另一个人格生性风流,恐怕不太适合你。”元鹄找了黄医生帮忙就代表他不会轻易放弃,但事情总有意外。要是到了最终让次人格占据了主动,和眼前人的婚约只会耽误她。元鹄并不想见到这样的后果,他能做的就是在此以前想办法解除婚约。但如今的这个时机不论是郑家父母、还是元家的情况都不同与往日,近来是没办法提这件事儿的。现在有元家在,起码也是郑家父母以及白月身后的一层保障。有他在,他会护着郑白月。“嗯。”白月看了元鹄好几眼,复又问道:“在此之前,你的未婚妻应该有权利参与你的治疗吧?当然我不会干涉,也不会提出任何不合理的要求。”治疗时不会有外人在场,但白月想要确认是否真的是人格分裂还是其他。要是真的被元鹄口中的次人格夺走了身体,曾经被元鹄救了的、且怨错了人的原主恐怕也不会甘心。元鹄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略点了头:“可以。”又补充了一句:“若是次人格给了你难堪,你处理时不用顾忌着我。”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两人间因之前的事产生的隔阂倒是消除了不少。宴会上白月跟着元鹄,和他引见的不少人打了招呼交谈起来,倒还算是顺利。宴会结束后两人分别,又回家和郑家父母念叨了安全问题。直到他们在白月的意愿下打电话给了安保公司请了司机以及保镖,白月这才安分下来回了画室。自从决定帮原主弥补未能参赛的遗憾后,白月的时间就紧迫了起来,恨不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