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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番外二 洗脑蓝曦臣

    云深不知处,龙胆小筑外。

    蓝曦臣站在母亲生前居住的雅致小屋外,神情哀伤地望着,小时候的记忆一幕幕地闪现着,温柔的母亲,沉稳的父亲,内敛的弟弟,严厉的姑父。一直到长大后,云深被烧,父亲伤亡,弟弟重伤,外逃遇到金光瑶,三尊结义,射日之征,魏无羡重生,大哥死亡真相,观音庙之变…一切的一切,仔细回想竟是那么巧合,那么偶然,可它们却都实实在在地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想到观音庙里的那些场景,金光瑶的临终之言,以及最后将他救出的那一掌,蓝曦臣就感到困惑不解,实在无法分清何为真,何为假。

    自从观音庙一事后,蓝曦臣除了在卧房里闭关,来的最多的就是这满载了回忆的龙胆小筑。他停驻了一会儿,便回到了卧房中。

    精神上的巨大压力让他疲惫不堪,今日突感困意,蓝曦臣简单洗漱了一下便躺回床上,闭上眼睛陷入睡眠,丝毫没注意到床旁的角落里多了一个花纹复杂,制作精美的小香炉。

    无人点香,可香炉中竟飘出了一丝紫烟,顺着蓝曦臣的呼吸被他吸进体内,蓝曦臣便沉沉地睡着了。

    呃。

    蓝曦臣悠悠转醒,感觉到一阵头疼。他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走出了卧房,却看到一副熟悉的景象。只见云深不知处四处冒出了nongnong的黑烟,藏书阁正燃起熊熊大火。

    这,这是…

    蓝曦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快步朝着父亲青蘅君的住处走去,还在门外便听到一阵吵闹声,他连忙蹲下身,躲在窗外,透过缝隙看着里面让他毕生难忘的场景。

    只见平日沉稳可靠、俊秀非凡的父亲,此时正赤身裸体四肢挨地跪着,精壮性感的成熟男人身上冒着热汗,湿淋淋地泛着油光,深红泛血的鞭痕随处可见,粗壮坚挺的黑色巨蟒矗立在两腿间,一耸一耸地喷着精水,肥硕巨大的卵蛋被折磨成暗红色,被榨过几回的精囊仍然饱满,储存着青蘅君的浓精将囊袋撑圆,囊袋和大rou根部系着沾满了精水汗渍的肮脏抹额,让这位修仙名士的男人象征更加突出。

    再看青蘅君的四肢被生锈的铁链锁着连在地上的铁环上,一个异常惹眼的红色狗环绑在他修长白皙的脖子上,狗链延伸出被前方的人拿在手里。

    唔,唔,唔。

    而青蘅君此刻正大张着嘴,卖力地吞吐着前方人胯下的巨根,刺激性的生理盐水不可控的顺着线条分明的脸颊滑落。

    只见青蘅君身旁围着的几位身着炎阳烈焰服的温家修士聚拢上前。一人钻到他身下,用嘴咬着被打上乳环的rutou拉扯,又用手拨弄另一侧的乳环。另一人来到身后,用手扇打着两块布满鞭痕的挺翘臀rou,两手抓住发烫的臀瓣往两边拉,露出中间已经被玩熟cao开的可怜菊洞,肛rou被摧残殆尽,大张着露出里面鲜红的肠rou,没法完全闭合,肠液混合着血丝流出来弄脏了卵蛋根部的抹额。身后那人拿着一根尺寸硕大的金属阳具对准菊xue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呃啊!

    青蘅君再也维持不住表情,吐出嘴里的巨根,sao臭的rou汁混合着涎水流了满地。他紧咬牙关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再发出一声叫喊。

    感觉怎么样,青蘅君,这个假阳具可是照着你的狗jiba做出来的,这么大的狗rou射了这么多次还活力满满地,不愧是你才能生出两个这么优秀的儿子,只可惜你的sao狗xue没法怀孕,不然被你自己的种马jingye射满肚子,只怕是要生十个八个都不够。来吧,不要克制自己,敏感饥渴的母狗xue被自己的大jiba塞满应该爽翻了吧,爽就叫出来啊,贱狗。

    青蘅君身后的温家修士加快了手里的抽插频率,巨大冰冷的铁质阳具紧紧贴着guntang敏感的肠壁,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直直抵着体内最隐秘最脆弱的阳心,阳具被旋转拉扯着肠rou,狠狠研磨着最sao痒肿胀的凸起。剧烈的快感和刺激让这个性感的雄壮rou躯更加火热,不断升高的体温迫使青蘅君吐着舌头,双眼迷离,喘着粗气,当真像条公狗一样靠舌头散热。而后xue里塞着的那根巨物冒着寒气,消除了部分热度,使得他主动缩紧自己的肛门,想要抵消一部分难挨的yin热。

    啊,啊,啊,额哈!

    终于抵抗不住内心的sao动,后xue被cao开,rutou被拉长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猛烈快感击垮了他的神智,崩溃的浪叫从往日只会吟诗吹笛的嘴里扩散开来。而他身下已经硬如磐石的黑rou居然又涨大了,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只靠菊xue和rutou产生的快感冲破了最后的限制,浓厚的种马jingye尽情喷洒着,强力的击打在地面上已经干涸的精斑上。

    guntang的余精还没射干净,一个已经被打烂的皮鞭猝不及防地抽在两颗红肿的卵蛋中间,疼痛转化为快感,让rourou硬到极限,粗壮的血管根根分明缠绕在巨rou上,青蘅君发出惨叫,又一股更加浓稠的灰白色精元像炮弹一样一坨一坨的射了出来,还没射完,马眼又是一张,金黄sao热的尿柱冲出尿道,直直地浇在他的腹肌胸肌和下巴上,腥臊的尿花打湿了身体,也浇透了青蘅君残存的自尊。

    畅快失禁又一次羞辱着他,青蘅君失神的跪在地上,可调教折磨还在继续,又有更多温家修士围了上来,贪婪的用嘴舔遍他的全身,腥臊的体液被尽数卷走,腹肌,胸肌,巨rou,后xue,sao乳同时被人玩弄着,前方的巨根又重新插入嘴里,下一次射精和失禁很快又会到来。

    蓝曦臣再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父亲被人如此羞辱,正准备起身冲进去。突然右手被人拉住,他转身一看,竟然是自己的亲弟弟,蓝忘机。

    忘机!你怎么在这,这是怎么回事,父亲他怎么。

    兄长,赶紧走吧,温家人正在找你,赶紧逃。

    两人顺着暗道来到一个隐蔽的山间小路上。蓝曦臣突然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个只有17、18年纪的亲弟弟,熟悉的脸还带着些稚气。

    你不是忘机对吧,忘记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身受重伤,无法走路了才对,你是谁,你有什么目的,这里是哪里。

    眼前的“蓝忘机”转过身,刚才还充满朝气的脸上此刻布满阴翳,邪笑着看着他。

    不愧是蓝宗主,一眼戳穿了我的把戏,不过告诉你也无妨,这里是你的梦境,也是你心病的症结所在,你要是能成功从这梦境中醒来,你就能解开心结,得到解脱,而我,可以帮助你。

    说完,“蓝忘机”化作一团黑雾,露出原型,是一个身着黑衣,面带口罩的人。

    我的心结?你可不要危言耸听,我从来不曾有过什么心结。

    是吗,这修仙之人不惧普通疾病,可唯独这心病确是难解,不记得聂明玦是因何而死吗。蓝宗主,我是真心想帮你,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最后走火入魔,重蹈赤峰尊的老路。

    说完,黑衣人不等蓝曦臣反应,便抓着他的手化作一阵黑雾消失了。

    呃嗯,这里是,当年被金光瑶收留的地方!

    蓝曦臣只觉一阵亮光闪过,自己便瞬移到了记忆中和金光瑶相遇的地方。

    看来那个黑衣人当真想要帮助我解开心结?不妨试一试,也许能发现一些当初不曾注意到的事情。

    蓝曦臣说服了自己,反正已经困在这梦境里无法出去,不如顺着梦境继续行动。

    蓝公子,床铺我已经收拾好了,过来休息一会儿吧。

    蓝曦臣循声望去,看到了还是青年模样的金光瑶,眼下应该还叫孟瑶。蓝曦臣回想后来发生的种种,不禁心生感叹,看着眼前的人真想好好为他指点一二,避免他走上老路。

    蓝曦臣道了谢跟随着金光瑶来到卧房里,卧房正中央放着一个大木桶,接了大半盆热水。

    蓝公子先沐浴一下吧,休息一下,一会儿吃完饭我叫你。

    金光瑶说完便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蓝曦臣脱光衣服泡进水里,感到无比舒爽,出神地想着这梦境怎会如此真实。

    吃完晚饭可要找阿瑶好好谈下心。

    蓝曦臣想着便睡了过去。

    唔嗯,啊,热~

    蓝曦臣刚一醒来便发觉全身发热,眼睛被布给蒙上看不到外界,这反而使得身体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他扭动着身子,发觉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其余部位也被绳子绑紧,过高的体温让全身每一寸皮肤都敏感至极,只有被绳子绑紧摩擦才能疏解一部分难耐的渴望。

    蓝曦臣喘着粗气,少有的欲望将他的傲人阳具撑大到极限,从未接触过性爱之事的他第一次品尝到了欲望得不到满足产生的威力。这股难挨的欲望叫嚣着化作暖流顺着血液攻击着蓝曦臣每一丝肌rou,干涩紧致的后xue变得潮湿温暖,肠壁上的yinrou被痒痛感刺激到绞紧在一起,前方粗壮坚硬的粉白嫩rou直直的挺着,贴在他白皙的腹肌上,整根roubang变得guntang,顶端的裂口张开吐着透明的爱液沾湿了整根柱身,过多的粘液从鼠蹊处流下在空中拉出一根银丝掉落在地上。

    蓝曦臣就这样被放置在一处暗房的地上,洗澡水中添加的巨量催情成分浸透了他的全身,透白的皮肤全部转变为粉红,过高的体温将他全身的汗腺打开,分泌着香汗,整个人像是蒸笼里被绳子绑紧的螃蟹,性感的男性躯体被强制催熟,全身的敏感带被一次性开发,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等待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吱~

    房门被打开了,金光瑶看着眼前的景象面带惊喜地走了进来。

    蓝公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金光瑶关心地上前,手刚碰到蓝曦臣的肩膀,就引得他发出舒服的呻吟。

    呃,啊,阿瑶,我怎么成这样了,快给我解开吧,好难受。

    难受?是下面难受吗,还是后xue,是怎样的难受,痛?痒?

    蓝曦臣听到这才意识到一丝不对劲,他对金光瑶太信任了,都快忘记这是在他的梦境中,眼前的这个人也不是当初好心收留他的那个阿瑶。

    唔,阿瑶,你先把我松开,我有话想和你说。

    金光瑶激动兴奋的神情猛地一收,面带阴翳的站了起来,看着脚底下这个正在和自身欲望做抵抗的俊美男子。

    松开?我好不容易才碰上你这么个极品,不好好玩弄一下,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你想做什么?阿瑶,你冷静一点,不要,唔!

    金光瑶像是极不耐烦听他的劝解,蹲下身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拉起来,仙府世家排名第一的俊美俏脸被迫挺起,修长的脖子弯成漂亮的弧度,性感的喉结更加滚出,上下滚动反应着这副身子主人的紧张。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的美貌折服了,虽然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不过这股清雅气质,不凡的谈吐,我猜你应该是哪个世家的修士吧。啧啧,不仅脸蛋这么完美,就连这身体也是这么完美,只可惜,我这人最厌恶的就是完美的东西,越是像你这种清冷高雅的人,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我越想看看你折服在自己低贱、yin荡的欲望之下的样子,呵呵,一想到这,我就发疯了一般,哈哈,来吧,让我们一起享受吧。

    蓝曦臣绝望的听着金光瑶熟悉的声音说出的从未有过的羞辱之词,他就这样一边感受着身体的yin欲折磨一边听着金光瑶在一旁挪动着什么重物。

    半个时辰以后,金光瑶喘着气看着眼前自己的作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只见屋子中央摆放着一个三角木马,木马两侧向外倾斜,蓝曦臣双手绑在身后,双脚跨坐在上面,一根尺寸巨大的金属阳具根部固定在木马上,阳具整根沒入蓝曦臣的雏菊里,由于双腿被木马分开无法施力,导致蓝曦臣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后xue处,首次被开苞就被巨根捣入体内最深处,敏感的肠rou和冰冷的柱身紧密贴合,粉嫩的肛门因为压力死死咬住阳具根部,全身最柔软的部位被粗壮的铁棍撑开,肠壁的褶皱都暴露出来被开垦。

    过量的快感导致蓝曦臣的大脑烧掉一般,只能感觉到爽绝的刺激和痒痛,就连后xue被压迫到快要坏掉的痛苦也显得微不足道。而此刻他的俊脸上带着眼罩,嘴被口撑拉开,鲜红的舌头伸出口腔,舌尖被一个夹子夹住,双乳也被鳄鱼夹折磨着,乳夹连着两条细银链和舌尖上的夹子直接相连,银链绷直,舌头和双乳都被拉扯到极限。

    蓝曦臣的上身挺立着,雏菊被撑开压在金属阳具上,前方的骇人巨rou硬挺着冲着天花板,不停颤抖地吐着yin液顺着三角木马流下去,灭顶的快感让他流下激动兴奋的眼泪,混合着涎水从下巴滴落到性感的肌rou躯干上。

    哈,哈,太美了,真是完美的尤物,这么yin荡的身子怎么到现在才被开发,真是太浪费了,为了弥补这些遗憾,我要好好的调教调教你,把你身体的所有秘密都挖掘出来。

    金光瑶一边围着蓝曦臣转,一边观察着他身上每一处的反应,眼神贪婪的盯着他,衣服下摆也被撑起一个尖。

    哈啊啊啊,额嗯。

    蓝曦臣的rourou突然一阵急促抖动,硕大的guitou剧烈颤抖,一股淡黄色液体从马眼射出,像烟花一样向四处喷射,水花强力的击打在腹肌和胸肌上,将乳夹和银链冲地一抖。

    蓝曦臣竟被后xue的快感刺激到失禁,他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往前倒下,但是粗长的假阳具无法被掰弯,阻止了蓝曦臣的动作,他只好又强撑着身体,迫使上半身挺立起来。

    呵呵,蓝公子,这可真是一副独一无二的美景,你现在应该很想解脱吧,不过,只是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你的身体还有很大的开发空间,让我们继续快乐吧。

    蓝曦臣察觉到了金光瑶的靠近,绝望的摇着头,全身颤抖表达着抵抗。

    金光瑶无视了他的反抗,将房梁上掉下来的绳子绑在他双手处,然后转动滚轮将他的身体提起二十公分。双腿离开木马,阳具脱离后xue,全身的重量转移到了上半身,难得的放松终于给了蓝曦臣喘息的机会,他低垂着头,大口吸气,身上的汗液和尿液淅沥沥地滑落下去,滴在木马上发出嗒嗒的响声,后xue一开一合,往外泛着肠液,下方的假阳具湿漉漉的,沾满了晶莹的肠水和血丝泛出金属光泽。

    金光瑶拿着一根细长的金属棍来到蓝曦臣的身侧,他蹲下来正对着他的粗长rourou,仔细的观察着。只见刚刚失禁过的rourou仍然挺直,粉嫩的表皮又薄又透,显现出皮肤之下的青筋血管,极少使用的jiba还像少年一样,李子一样大小的guitou饱满圆润,冠状沟呈深红色,一看便知敏感至极,yinjing根部埋在柔软的黑色丛林里,两颗鸭蛋一般的囊袋到现在还未喷发,圆鼓鼓的吊在下面,彰显着男性魅力。金光瑶过于炙热的气息喷在roubang上,引得柱身颤抖,蓝曦臣仿佛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自己最隐秘的私处任人观看,羞耻心使得roubang颤抖,一耸一耸跳动着。

    金光瑶伸手握住坚硬的柱身,经常干粗活的他手上布满了茧,粗糙的手掌揉搓着嫩rou,大拇指暗暗使劲按压着柱体,一会儿又顺着血管抚摸到鼠蹊处,用坚硬的指甲刮蹭。

    早就被快感撑满得不到疏解的roubang终于得到抚慰,爽绝的舒适让蓝曦臣不自觉的耸起腰,想要插进更热更深的念头激发了男性的原始本能,欲望淡泊、清雅冷峻的翩翩君子就这样在一个男性手里做着cao逼的动作。

    呵呵,这就对了,sao货,这才是你的真实面目,你yin荡的身体的快乐开关已经被打开,现在已经没人能阻止你往更下贱的方向堕落了。

    金光瑶停止了手里的抚慰,另一只手将细铁棍插在木马上的一个洞里,咔的一声铁棍固定住了,直直的立在roubang的正下方,只见他把冲天的roubang用力往下掰,将马眼对准了铁棍,两指撑开窄小的裂口,抵在铁棍顶端,由于yin液的润滑,铁棍很快便塞入了一个头。

    蓝曦臣察觉到了金光瑶的意图,疯狂扭动着下半身,rourou甩来甩去又脱离了铁棍。

    可恶,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金光瑶将假阳具从木马上拆下来,对准肛门,毫不留情一插到底,对着肠壁深处的一个凸起狠狠碾磨着。

    后xue突然遭到袭击,蓝曦臣只好停下动作,夹紧xuerou,抵抗着剧痛和绝顶快感。

    金光瑶等的便是这一刻,他立马重新将rourou对准细棍插入一段,接着连忙摇动滚轮,将蓝曦臣身子放低,铁棍有了yin液的润滑就这样一路开疆扩土,把细窄的尿道完全撑开。铁棍深入到了可怖的地方,直接从内部撞击在最敏感的腺体上,刚才还上翘的雄伟阳具此刻笔直地朝下竖着。

    额啊啊啊啊!

    前列腺被前后同时夹击产生令人疯狂的巨量刺激,顺着神经猛烈冲击着大脑,蓝曦臣身体仿佛静止,仔细观察才发现他全身都在微小的抖动,快感让每一丝肌rou都不受控的颤抖,遮挡在眼罩下的眼睛已经上翻,舌头在空气中发抖流着唾液,毫无保留地在金光瑶面前展示着yin痴的神态。

    金光瑶松开了手,假阳具被xuerou咬紧,roubang粗长被铁棍塞的满满当当,从rourou外面都能看到轮廓。

    蓝曦臣下身被彻底侵犯,不敢再乱动。金光瑶来到他面前,解开了眼罩,和煦清冷的仙君容颜此刻已经变为彻底恶堕的yin痴表情。金光瑶伸手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好像将眼前这人玩弄到这个状态的人不是他一样。

    公子,你还有意识吗,接下来可要夹紧大腿了哦,我可不想你的rourou被玩坏了。

    不等蓝曦臣有所反应,金光瑶伸手解开了房梁上垂下来的绳子。一瞬间,全身的支撑点又重新回到了下半身,不过这次换到了更加脆弱的男性根部。

    呵啊啊啊,呃呃。

    蓝曦臣感到一阵剧痛,连忙绷紧双腿的肌rou,夹住了木马,命根差一点被折断让他感到后怕,他伏低上半身让rourou更舒服一些,接着运动着双腿想要抽出插在尿道里的铁棍。可是一方面铁棍插的过于深入,另一方面木马的倾斜的角度恰到好处,让他无法接力。忙活了一阵,蓝曦臣终于放弃抵抗,两条修长的双腿绷紧了肌rou,夹着木马,roubang仍然坚挺着,像一个摆件一样钉死在铁棍上,后xue里插着硕大的阳具,整个人仅依靠着双腿的力量苦苦支撑着。

    你还好吧,公子,你可不能这么快就缴械了哟。

    金光瑶推出一台奇怪的木质仪器,放在蓝曦臣的面前,仪器上伸出一个小口,像炮机一样瞄准了他的身体。他接着来到蓝曦臣身后,从房梁上吊下一颗大铁球,金光瑶调整铁球的位置,使其刚好挨着蓝曦臣的卵蛋,然后转动摇杆,铁球后方另一根更长的绳子开始绷紧,拉扯着铁球悬在空中。

    金光瑶提醒蓝曦臣准备好,便按下一个按钮。一瞬间,铁球后方的绳子松开,铁球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稳稳当当地砸中蓝曦臣脆弱的双卵,突如其来的撞击让蓝曦臣发出惨叫,他高高仰起脖子,嘴巴大张着,舌头伸长到极限,还没做好防备,前方的炮机突然射出一股又浓又黄的粘液,直直地射进了他的嘴里,咸腥sao臭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浓精射了满嘴,滑到食道里,猝不及防的jingye炮弹让蓝曦臣猛烈咳嗽起来,身体剧烈抖动又让他的巨根被铁棍捣动折磨,他不得不勉强控制住身体,小幅度地磕嗑着,卵蛋被击打产生的剧痛又让他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双腿软了一下又连忙绷紧,两条肌rou长腿一刻也不能停歇。

    可是不等他适应,机关转动的声音响起,后方的铁球竟自动的被绳子拉扯,缓缓升起,又回到了空中。蓝曦臣绝望的摆动着头,像是和金光瑶乞求。可是金光瑶视而不见,没过两秒,绳子又松开,铁球击打在卵蛋上的一瞬间,jingye炮弹再次打出,射在了蓝曦臣的脸上,只见他两颗大卵蛋红肿发涨,表情崩坏,黄白相间的浓精射的满脸,头发,眼睛,甚至鼻孔里都充满了sao臭的男性雄精,过量的刺激让他已经没法发出声音,眼球上翻,笔直朝下钉在铁棍上的雄伟rou根一耸一耸终于流出了宝贵的纯白精元,可是尿道被堵住,jingye无法顺畅射出,只能透过铁棍与马眼的缝隙流出,明明jingye已经被榨出,却感受不到射精的痛快,反而使得roubang更加坚硬,rourou又麻又痛,双腿下滑了一点,是的胯部挤压着rourou,硕大的guitou压在木马上挤到变形。蓝曦臣只好重新振作调整好姿势,胯下的痛楚和被颜射的屈辱还未消散,便只能迫使自己恢复理智,与身体重力做对抗。

    但是机关继续响动,这声音如同魔鬼的笑声,让蓝曦臣第一次体会到了心悸的感觉。

    啊,真是完美的作品,这种洁白无瑕的身体就应该被亵玩,完美禁欲的脸就应该被最底层的男性贱种射满,看看你的腿,才这么一会儿就抖起来了,修仙之人的耐力就这种程度吗,我很怕你能不能抗下去。

    金光瑶拿起一根发着暗光的马鞭,在蓝曦臣的注视下朝他走去,蓝曦臣心生恐惧像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接下来的惩罚。

    一刻钟过去。

    木马上的蓝曦臣全身被射满了脏臭的jingye,特别是高贵纯洁的脸上,覆盖着一层浓厚的精膏,光滑的背上旧的jingye干结成精斑,又被金光瑶的鞭子打散,新的jingye继续覆盖上去,像是给他的皮肤打蜡。而最受折磨的便是两颗储藏jingzi的卵蛋以及直挺着无法软下去的大roubang,卵蛋经受了几十下铁球的锤击,变成紫红色发肿发涨,粉嫩的rourou经受了几时鞭,也变成深红色,柱身上缠绕的青筋暴起像是华表上缠绕的龙形浮雕,新鲜的纯白jingye被铁锤活生生撞出精巢,从被挤压的尿道缝隙流出来,他胯下的木马上已经结满了精斑,愈发稀薄的精水仍在向下流淌。

    唔,呃啊啊啊!

    铁锤再次落下,两颗缩在一起的睾丸被撞开,马鞭狠狠落下,精准地打在guitou系带处,已经竭力的双腿由于jingye的润滑更加支撑不住,蓝曦臣终于发出惨叫,腿部肌rou一松,坚挺的roubang被铁棍插入到了更深的部位,仿佛要冲进膀胱,充血的guitou狠狠撞在木马上,蓝曦臣高仰着头,表情呆滞,嘴巴大张吐着舌头,虐待般的快感摧毁了理智,rourou咕吱咕吱射出了最后的存粮,精水和尿液向四处喷射,淅沥沥流了满地。

    金光瑶贴近蓝曦臣失神的脸旁,面容扭曲化为黑烟,露出了黑衣人的面目。

    蓝宗主,看清楚金光瑶的真实面目了吗,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为了满足内心的扭曲,他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不,不是的,阿瑶他至少对我还保留了一丝人性,至少,他曾经对我是真诚善良的。

    哼,蓝宗主真是善良纯真,那接下来再让你看看他是怎样的人吧。

    黑衣人说完再次带着蓝曦臣化作黑雾消失不见。

    额嗯,这,这里是。

    虽然从木马上放下来了,但刚刚被凌虐的身体感官还保留着,蓝曦臣虚弱的睁开眼,发现这里居然是一切真相揭晓的地方,观音庙。

    他看向另一侧,发现蓝忘机因为金光瑶挟持魏无羡已经自封灵力,此刻正和魏无羡靠在一起,刚刚得知对方心意的他和魏无羡幸福地说着悄悄话。

    他正要出声,却发现一人从庙外走进来,正是刚办完事的苏涉。

    苏涉一进屋便发现了靠在一起的忘羡,心生怒火,等靠近两人,发现蓝忘机灵力被封又是一喜,他看向金光瑶,得到对方的肯定后,终于露出真正目的。

    嘿嘿,含光君,夷陵老祖,好久不见,两位这是怎么了,不是神通广大吗,怎么也所在这个破庙里,像两条流浪狗一样缩在一起,嗯?

    忘羡二人自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并不理会。

    苏涉怒火骤起,称两人没注意丢出两张符贴在二人身上,掐指念咒,忘羡二人惊觉自己身体不听使唤,无法行动。

    哈哈,夷陵老祖,你以为就你会用符吗,尝尝我的傀儡符吧。

    苏涉,你们的计谋已经被识破,我劝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那又如何,就算是死,我也要在最后拉你们两个做垫背的。

    忘机,魏公子,你们,呃。

    诶,曦臣哥,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听到金光瑶的提醒,蓝曦臣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也不容乐观。只见他内衫被脱下,身上只套了一件外袍,下半身光溜溜的,两脚呈M字绑紧,露出自己挺立流水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