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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一群人三五成堆地在那里说笑。阿烟觉得这帐篷还不错,倒是适合在园子里游玩,不免多看了几眼。谁知道正看着,便听到身旁一个声音冷冷地道:“我看你也是个傻的,盯着个帐篷傻看,再看下去,萧大哥都被狐狸精勾走了!”狐狸精?阿烟抬首,却见眼前的正是孟聆凤,绷着个脸,没好气地望着阿烟。“狐狸精,在哪里?”阿烟四处张望。孟聆凤无语地看着阿烟,可算是气到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个谭如月的眼睛都直直地盯着萧大哥不放开呢!”阿烟想笑,不过忍住了,她是真觉得孟聆凤如今的样子还挺好玩的,于是故意装作不解地道:“谭如月?那不是谭家小姐吗?不至于吧,她看正峰做什么?”孟聆凤这下子是直跺脚了,她瞪了阿烟半响,最后终于呸了一口:“萧大哥怎么找了你这个没眼力界的!”?☆、第128章? 孟聆凤踩着气哼哼的步子,直接冲着谭如月去了。而此时的谭如月正羞涩地笑了下,问起萧正峰诸多事来:“萧将军,你当时是怎么带着十八人冲锋队冲过去——”她话音没落,孟聆凤已经到了跟前,大声地道:“有什么事,你可以问我好啦!”谭如月的话头被阻断了,纳闷地看着孟聆凤,不明白这是哪里杀出来的程咬金,管这种闲事。孟聆凤冷哼一声:“萧大哥还忙着呢,你有事问我就是了!我比他清楚!”谭如月瞪了瞪眼,几乎想冲着孟聆凤骂一声,不过想到这是在萧大将军面前,也只好忍下,嘴角抽了抽,皱眉道:、“这位孟姑娘——”孟聆凤狠狠地道:“我是孟将军!孟将军!孟将军!”三句话一句比一句高声,顿时吓得谭如月后退一步。孟聆凤得意挑眉,鄙视地看着这个胆小鬼:“重复了三遍,记住了吗?以后谁敢叫我孟姑娘,我就和谁急!”谭如月吓得脸都有些发白了,连连点头:“好,我知道了……”她求救地看向萧正峰,想着萧将军这么英雄的人物,该是帮着自己的吧?谁知道萧正峰对她的求救目光置若罔闻,只是抬首看向不远处,不远处阿烟弱柳扶风一般站在那里,脸颊旁有一点碎发轻轻拂动在她的耳边,细致的眉眼妩媚的身姿,看着分外的动人。萧正峰当下就抛却了两个吵嚷的女人,径自冲着自己的娘子过去。“烟儿,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萧正峰知道这些偏远之地的人比燕京城的人还要势利眼,可是没想到堂堂顾烟也有被冷落的时候。“没办法,她们或许是觉得我生得太过美貌了。”阿烟倒是自得其乐。萧正峰闻听这话,不免嗤笑一声,抬手摸了摸阿烟的碎发,笑道:“早些回去吧,这家宴实在无趣得紧。”阿烟点头:“嗯,我也这么觉得。”就在他们不远处,谭如月嫉妒地望着说笑的一对男女,不免神伤。孟聆凤从旁,冷哼一声,不屑地想:你算哪根葱,也敢觊觎我萧大哥!我孟聆凤还在一边晾着呢,轮也轮不到你啊!*********************************萧正峰和阿烟回到府中后,难免说起今日的事儿来。阿烟提起心中的疑点:“他花厅里摆放的那些,个个价值千金,不是寻常物事。”萧正峰倒是不懂这些,听到这话,皱眉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呢。”阿烟猜道:“他说是祖上传下来的,或许家中颇为殷实?”萧正峰却断然否定了阿烟这个猜测:“离开燕京城前,岳父大人曾经给了我这位知军大人的身家背景和履历,上面记载,他出身贫寒,是永和七年三甲出身。”阿烟听到这个,不免诧异,挑眉道:“那么他府中的宝物从何而来?”略一沉吟,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想法,抬头看向萧正峰,却见萧正峰眉头紧锁地在想着什么。“你是怎么想的?”她试探着问。萧正峰抬首看她一眼,坚毅的唇轻抿了下,冷笑道:“还能如何,军饷而已!”这话说得,却是有些悲凉了。要知道当时他和齐王抗击北狄军,险些大败,十几万大军因为没有粮草而被迫偏居一隅,被人家追得狼狈不堪,如果后来不是顾齐修前来督战,并带来了大批粮草解困,怕是这场战事会是另一番局面。因为这个,萧正峰自然是对那些贪图将士口粮的人恨之入骨,如果这位知军大人真得是贪了军饷才发得横财,那么萧正峰势必不会放过他的。萧正峰沉默了片刻后,便对阿烟道:“我有事,去一趟军中,晚上会晚些回来的,不必等我。”那一晚,阿烟都躺在榻上歇息了,萧正峰还没回来呢。后来一直到她迷迷糊糊睡去了,才感到男人摸着上了榻,上榻后也没像往常那样干事儿,只是搂着她睡了。******************************一夜无话,第二天,这锦江城里却有一个传闻不胫而走,说是萧正峰将军在燕京城里娶了一个烟花女子为妻,只因为看上了对方貌美。而孟聆凤呢,则是个乡下土丫头,家里穷得厉害,这才没办法把她卖出来入了红巾营,靠着一股子力气,当上了个俾将。当萧正峰听到这流言的时候,眉头皱得紧紧的,冷道:“这都什么玩意儿!”阿烟倒是不在意:“嘴长他们身上,任凭他们去说吧。”反正在这个偏远的地方,看起来人们也不注重名节廉耻,该笑就笑,该说就说,谁也没把这个当回事!可是阿烟坦然自若,却有人受不住了。这一日阿烟正给后院里的苗圃浇水,孟聆凤气势汹汹地找上了门,手里握着一把大刀,铿锵有力地道:“你难道不知道吗?”阿烟茫然地抬头:“知道什么?”孟聆凤深吸了口气,免得自己被这个笨蛋气死。“外面流言四起,把咱们两个的名声都糟蹋的不成样子!”阿烟没兴趣地低下头,继续浇水:“让她们说去吧。反正嘴长在她们身上。”孟聆凤挑眉,疑惑地看着阿烟:“莫非你真得如他们所说,乃是勾栏院里出来的?”阿烟轻笑:“不是。”孟聆凤却开始有些疑惑了:“那你怎么不生气?”阿烟淡淡地道:“若是我真是,才会生气羞愧呢。正因为我不是,知道清者自清,自然不必理会。”孟聆凤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