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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分明是施救者一直在施救,但发病者却毫无反应,情势显然很不妙。再这样下去,不出几秒,患者就会丧命!冬至将明光符捏在手中,悄悄绕到施救者背后,忽然伸手,在施救的男人后颈狠狠拍了一下!正全神贯注救人的男人痛叫一声,冬至快速缩回手,把攥住的拳头揣进兜里。“刚才好像看见你脖子上有苍蝇……”他吞吞吐吐,一脸不好意思。大家见他阻碍急救,都怒目相视,没什么好声气。“添什么乱呢,人家在救命,没看见?!”“真是个熊孩子,走开走开!”还有人上前推他,冬至连声道歉,顺势退开。“有反应了!有反应了!”“她醒了!”片刻之后,众人惊喜地叫起来,一下子顾不上冬至。救护车也来了,大家七手八脚,帮忙将人抬上担架,家属对帮忙急救的人连声道谢,很快也跟车走了,围观的房客还在议论刚才凶险一幕,把施救的中年男人围起来,夸他妙手仁心,男人被夸得不好意思,忙说自己是医生,出门在外经常会遇上这种事,还教其他人怎么急救。没有人注意到,冬至已经离开现场,悄悄回到房间。作者有话要说:冬至: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我下次再装逼。明天是周一啦,给即将上班上学心情惨淡的宝宝送点福利,本章前20个留言送红包,再随机送40个,喵~☆、第75章他揣在兜里的那只手没动,先是用另外一只手布了个小型符阵,然后再慢慢把握成拳头的手拿出来,往符阵里一扔!呼的一下,一团黑影在符阵内上蹿下跳,想要挣脱符阵的禁锢,见实在挣脱不开,只能化为小人模样,冲着冬至张牙舞爪。冬至歪着头观察了一会儿,有点疑惑。他本来以为是魔气,但现在看着好像又不是。“你是什么东西?”他道。黑影似乎听懂了,三寸大小的小人霎时膨胀变大,在符阵内化身为一条黑龙,高度直抵天花板,张嘴朝冬至咆哮。冬至笑了:“龙?你不是,你连蛟都谈不上。说吧,你是受谁指使,背后的人是谁?”黑龙见他不为所动,只好缩小身材,又化为一个年轻女孩子,长发马尾,白衬衫牛仔裤,看着有点眼熟。冬至很快想起来,这是刚刚在发病者旁边哭泣的家属。女孩子一抽一抽地哭,又指指符阵,示意放她出来。脸小又白,哭得楚楚可怜,动人心肠,冬至似乎也心软了,就把符阵撤了。对方似乎看准了冬至心慈手软,不会轻易下狠手,在符阵撤掉的那一瞬间,直接化作黑影就往外飞去!谁料背后一阵风声掠来,它还没来得及回头,身体直接就被钉在墙壁上!冬至慢慢走过去,拔下长守剑。灰色纸片轻飘飘落地。“……式神?”冬至拿起纸片,皱了皱眉头。好像也不是单纯的式神。他们上培训课的时候,被科普过全世界各地的术法异能,授课老师是吴秉天和宋志存。从俄罗斯的通灵到欧洲的吸血鬼,从东南亚的降头术到非洲的黑巫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过两位局长讲得最多的,还是阴阳术。因为中日是老冤家了,打从隋唐起,日本就一直往国内照搬中国的东西,这种情况维持到清末,甲午之后,日本学欧美变法,大败当时号称世界第九的北洋水师,从此走上了国内主流鄙视中国一去不回头的路子。时至今日,虽然两国之间维持了表面的友好往来,但私底下的不和谐音符一直就没有少过,连修行者层面也是如此。东洋人频频有小动作,刺探虚实,浑水摸鱼,来而不往非礼也,这边也没少派特工过去,两边心知肚明,心照不宣。对这个国家,特管局上下普遍的共识是,民众之中不乏良善无争之辈,但这些普通民众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整个日本政坛都被右翼把控,政客勾结财团,而日本的神官和阴阳师,背后又不乏财团的影子,三者息息相关,早已无法切割开来。所以,冬至对于阴阳术这玩意,有种异乎寻常的敏感。但有一点很奇怪,这式神跟他以前见过的,都不太一样。藤川师徒之前召唤出来的式神被摧毁后,会直接消失,是因为他们已经把式神炼化到了与身体融合的地步。一般式神在失去效力之后,通常会化作一张白纸的模样,说是白纸,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白纸,而是阴阳术里特制的一种材料,也是日本阴阳师的不传之秘。他手里这个式神,仔细一看,白纸上缠绕着数之不尽的灰色“丝线”,层层叠叠,没有实质,手摸上去也没有触感。像是附着了某种灵气或邪物在上面。这好像不在他所知的式神范畴了。冬至觉得,要么是他对式神的认知还不够,要么就是,这东西可能不仅是阴阳术。难道与魔物有关?可人魔已经被彻底消灭了,绝无复活的可能,藤川葵师徒更不可能。难道是人魔的喽啰,不甘主子被打败,想要卷土重来?冬至发现自己越想越没边际了,赶紧把脱缰野马似的思路扯回来。最令人疑惑的是,鹭城一间小小的旅舍里,竟然会出现式神,难道这里还藏着一个阴阳师?如果他刚才没有在场,及时把这玩意抓住,估计现在就要出人命了,从这一点来看,无论如何都无法解释为“无心”或“失手”吧。冬至又想起昨晚他跟贺嘉看见的那个差点就坠楼的男人。一桩可以解释为巧合,两桩就是阴谋了。他拿起手机,本想找严诺的电话,转念一想,拨了木朵的号码。严诺这人性子太急了,等会儿说没两句又要挂电话,说了等于白说,跟木朵沟通还好一点。果不其然,木朵不像严诺那么难找,电话响了两声就接起来,听他说到在旅舍里发现式神,对方很惊讶,问怎么回事。冬至简单解释一下,又问她:“最近鹭城出过与式神有关的案子么?”木朵道:“没有,办事处成立不到十年,我在这里待了五年了,没有遇到过,倒是听说申城那边,跟阴阳师斗过法,要不要帮你问一下,他们有没有发生过同类案件?”冬至道:“先不用,不过这件事背后可能会牵出其它,我担心对方另有图谋。你那边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过来一起看看?也许能发现一些我疏忽的细节。”木朵犹豫了一下,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