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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若是不答应,女儿便剪了头发做姑子去。”说着便取过一缕青丝放在剪刀内。周洁眼里血红一片,这便是她宠出来的女儿,说好听点是单纯,说傻点是蠢笨。她是否做错了?以为保护女儿不受世俗污染,便能让她快乐活着,抑或是把连大女儿那一份爱也给予了她,便养出了她一腔痴傻?吵来吵去也没个结果,陆照然却暗自筹谋,先把幼儿两个房里人打发出去,再去御前请旨赐婚。小儿媳的jiejie是玉妃,他这便是间接与皇上做了亲戚,何乐而不为?苍岩看了看跪在下手的两个大臣,再瞥了一眼宫女装扮低头不语的桃夭夭,道:“你们一个愿意,一个不愿意,这让朕偏颇谁?”陆照然向樊天成俯首作揖道:“樊兄,都说婚姻大事乃父母之言、媒妁之论,但也需考虑一下儿女意愿不是?在下真心替小儿求去贵千金,还请樊兄成全。”樊天成气红了脸,这人逼迫他不算,还在皇上面前说她女儿不检点?双手紧握拳头,恐控制不住自己在御前失仪。苍岩道:“即如此,朕便做主下旨赐婚。”二人接旨谢恩。离去时,樊天成瞥了一眼一直低头的宫女,怎生有股熟悉感?要事要紧,便追着陆照然出宫,才出了宫门,便一个虎拳砸在陆照然鼻梁上,冷哼一声离去。这见血的亲家,便成为京中一大笑谈。桃夭夭暗自纳闷,忠勇侯府的幼子不就是桃灼灼以前的未婚夫婿?见皇上神色肃穆,也不敢问出口去。也罢,都与她无关。苍岩余光见小女人安心哄儿子,嘴角微勾,这就对了,不关心别人,只守着他们。73☆、皇上救我太后仙逝百日后已是七月初,此时苍熠已经会爬。养心殿铺满了厚实地毯,任由七皇子爬来爬去,苍熠不见母妃,便向父皇方向爬去。苍岩低头瞧了一眼,只见傻小子抓住他的裤脚往上爬,身上只着一件小肚兜,全身胖乎乎像莲藕娃娃。苍岩可不敢抱他,谁知道这小子会不会拉一泡尿在他身上?故而他瞧了一眼便继续批阅凑折。苍熠坐在他靴子上独自玩了一会子,有些无趣的叫嚷了几声,见还没有引起父皇注意,嘴一抿,便干嚎起来。苍岩额间青筋爆起,远香近臭,这小子真是欠收拾!再见其与小女人一般无二的小红嘴一张一合,无奈叹气,俯身抱起他在怀。苍熠嘿嘿一笑,对御案上面的东西很是稀奇,便要逐一把玩。苍岩没了批阅奏折心思,靠在椅背上任由臭小子在他身上攀爬,再瞧了瞧门口,这女人干什么去了这么久?真是一日不给臭脸就要上房揭瓦了?还没等他感叹完,便感觉有些异样。往下一瞧,只见臭小子抓住他的衣襟双眼紧紧盯着他,再就是身上热流滑过,臭小子咧嘴大笑。养心殿传出龙啸:“桃夭夭!”桃夭夭婷婷袅袅走进柔声道:“臣妾在,皇上有何要事?”何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臭着脸把臭小子丢给桃夭夭,便气冲冲离去洗刷自身。桃夭夭强忍笑意恭送皇上,拍拍儿子小屁股,做得好,让你父皇整日里端着。都扮作宫女赔小心三个月了,还不见半点回转,还不兴她用点诡计?亲亲儿子白胖脸蛋,复交给乳母照看,去到白玉池伺候她的男人去了。苍岩闻声冷哼一声,远远离开池边,去到里头洗刷。桃夭夭偷笑一下,脱去外裳,只着中衣下水,夏日里的衣裳本就单薄,一下水轻纱变得透明,里头殷红缠枝牡丹肚兜一览无遗。她先站在后头洗刷男人宽阔的背部,再缓缓移到男人身前,也不去瞧他神色,只认真伺候皇上沐浴。侍浴小娘子弃巾帕,用香胰子在男人身上涂抹片刻,复用柔嫩的掌心轻拭男人肌肤,肌肤相贴带起一阵颤栗,丝丝滑滑,酥酥麻麻,就是不给痛快。洗得累了,还轻拭额间不存在的汗珠,衣袖连带的温泉水便沿着她的下颚顺着天鹅颈淌入肚兜里头,形状再明显不过。男人稳如老僧入定,丝毫不受这妖孽的影响,不过是皮相罢了,有什么好瞧的?侍浴小娘子低头搓洗男人健硕大腿,虽那处肿胀,可她无辜的脸上绝无勾引之意,她只是伺候男人沐浴而已。男人脸色更臭了,起身离去时,突听见女人吃痛声,脚步不停往池边走去。自顾自的穿上中衣,往池边看了一眼,小女人匍匐在池边,一头青丝湿淋淋的铺在后背,另有几束贴在脸蛋上,犹如水中女妖。女人似某处疼痛,眼里起了一层濛濛水雾,红唇嘟着,眼含祈求的望着她的救命稻草。苍岩低头穿鞋,还是没忍住问道:“你怎么了?”她娇气道:“皇上,臣妾好痛!”说完眼中水雾汇成水珠,流淌在玉面上,委屈极了。痛?他没有碰她吧?正准备唤人请太医,就见她起身坐在池边,一身透明薄纱紧紧裹住她妖娆身躯,她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只手伸向男人:“皇上救我?”他是救命良药?便不受控制走上前去。女子拉着他的手让他蹲下,复靠在他怀里,红着眼角抬头望着他道:“皇上,好疼。”说完拉着他的大掌置放在自己丰盈上,眼中全是疼痛,全无勾引之意。男人不受控制的挤压几下,听见女人闷哼,又感觉温热液体流出汇集在掌心。一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他嘶哑道:“朕要如何救你?”女子半点羞涩也无,只是在讨论病情,她道:“皇上帮忙吸通就好。”男子喉结快速滑动几下,复认真审视怀中妖孽,真是治病不做他想?也罢,治病救人要紧,复启开她的衣裳,低头允去。吸重了还得小娇娇娇声抗议,吸轻了他不过瘾,真是左右为难。大夫舍己为人,直把病人梳理妥当才念念不舍抬头,虽怀中病人可以任由他搓扁捏圆,可他是正人君子,怎会变身采花大盗?故而把病人安置在绣榻上,大步流星离去。病人无力倒在绣榻上,这般也留不住大夫,是大夫不为所动?还是病得不够重?回到养心殿,病人与大夫又化作冷血帝王与赔小心宫女。翌日苍岩下朝回到养心殿,不见幼儿,只见宫女夭夭笑着迎接自己,肃着脸用完膳起身时与身后女子撞个正着,女子身娇体软往后倒去,男子快速往怀里拉。桃夭夭倒在他怀里痛出了眼泪,她捂着胸口道:“皇上,好痛!揉揉。”一人做事一人当,撞痛了人,自然需要弥补一二。大掌覆盖揉捏,只是呼吸稍显急促了些。然女子呼吸比她更急促,呼吸此起彼伏间尽数把自己送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