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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可怜又邋遢。她难过的想,难怪顾清淮瞧不上自己了。她就是这么喜欢他,什么错处都往自己身上揽,连怪都舍不得怪他。这一天晚上她没有去顾清淮的直播间给他刷大宝剑,也没有给他打电话,更加没有发微信。虽然还是很喜欢他,可就是觉得委屈。委屈到想给自己的这份喜欢放个假。就……把这份喜欢暂停一天好了吧,她这么跟自己说。***真的,陈静静是一个特别言而有信的人,说暂停一天就真的只暂停一天,第二天晚上她就跑群里问胖子他们接下来要去哪儿比赛了。胖子跟她吐槽:【小嫂子你都不知道,你那天摔门而出的背影老帅气了!】景淮:【是啊是啊,淮哥都没反应过来,还盯着那门板愣了老半天神儿!完了还转头问我们‘这就生气了’?那模样可二逼了!】胖子:【而且哦,他今天像是吃了□□一样,打游戏的时候特暴力,杀人如麻了都!整个儿血洗王者峡谷了!】景淮:【是的,而且他做中午的土豆泥难点儿又吃突破了新高度!我一闭眼淮吹都吃不下!】我想静静:【………………】看来我们淮哥还是受我影响了!连做饭水准都大大失误了!这说明我在他那儿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可喜可贺!胖子和景淮吐槽根本停不下来,中间只有程昱关注到了点儿上。程昱:【小嫂子你真要来看我们打比赛啊?淮哥不会生气吗?】我想静静:【管他的!我就要去!】徐毅然:【X大二号体院馆,你可以搭苏南桥的顺风车。】苏南桥没有回消息,估计在忙,毕竟人一总裁,事儿可多可多了!景淮诧异道:【苏南桥也去?他去做什么?去呐喊助威吗?他一手残游戏都看不懂,去那儿了就举一塑料荧光棒大叫‘干巴爹’吗?!】徐毅然:【有人去是为了看人打的游戏,有人则是为了去看打游戏的人。】景淮:【然哥你说得跟绕口令似的我听不懂啊!】徐毅然:【你他妈是鲁班吗?】景淮:【什么意思?】胖子:【智商二百五,允悲。】景淮:【………………】陈静静简直都要被这群人给笑死了,怎么那么好玩儿啊!骂个人都还要拐那么一道弯儿,逗死了!一群人又在群里逗乐了一会儿他们就去打练习赛了。陈静静也去看攻略和打游戏练级,她可不想到时候坐观众席上只会举荧光棒喊“干巴爹”。那会被景淮鄙视死的。到了比赛那天儿苏南桥早就等在了景胜小区口儿,这是陈静静第二次看见苏南桥。上一次是夜里,她满眼都是顾清淮,谁都没认真看。眼下这么看苏南桥,却觉得跟一小白兔似的,长得白白净净,还戴一黑框眼镜,往那儿一站,看着一点都不像是资本社会里吸人血的大总裁。“你好,陈静静,景淮让我来接你。”“谢谢。”陈静静跟他道谢,然后坐上了副驾驶。苏南桥推了下眼镜腿儿,把车开出了小区。早上七点半的帝都还没有堵车,一路很顺利的到达X大二号馆,苏南桥把车停好,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章入场券递给陈静静,陈静静又跟他道了声谢。两人都维持着礼貌的生疏。然后进场。他们坐的是黄金视角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对战的两方队员。景淮给冲他们招了招手,苏南桥立刻就笑了。白净的脸上荡出笑儿,脸颊处还泛了点红。“她跟我打招呼了。”他问陈静静,“你看见了吗?”陈静静:“……看到了,她还跟你笑了呢!”苏南桥说:“我可真是太开心了!”陈静静有些羡慕地小声说:“要是顾清淮也能跟我笑一个就好了。”彼时顾清淮正在调试耳麦,压根儿就没空往观众席看。也压根儿不知道陈静静来了。打游戏的手机是平台提供,而耳麦之类的可以自带。X战队戴的耳麦就是她上次见到的全黑顾清淮风格麦,此时他已经调好了自己的,就对着麦嘴说话,还侧过头去看胖子,胖子点了点头他又去看程昱。隔壁战队的教练还在跟队员交代什么,可顾清淮他们这边就他们五个,所有的事儿都得顾清淮来安排。这又是教练又是队长的,可把他厉害坏了!没多久就开始了ban英雄环节,解说正在分析敌我优势,又把双方队员擅长的和不擅长的都说了一遍,每提到一个人的名字下边儿就尖叫一片。当提到顾清淮的时候整个场馆的顶儿都要被尖叫声给掀翻了。“你情敌可真多。”苏南桥说,“加油哦。”“可不,上千万了都,”陈静静说,“她们天天在顾清淮微博底下问‘老公艹不艹粉’,也不嫌烦。就算顾清淮真是个活菩萨艹粉了,这近水楼台先得月什么的,最先得到他那颗月亮的可不就得是我吗?也不知道她们成天儿激动个什么劲儿。”苏南桥:“……你还真是豁达。”“不然能怎么样?”陈静静其实都快要愁死了,“怪只怪我老公太优秀了,个个儿都想睡他。”苏南桥钦佩的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说:“很早我就想问你了,你穿这么多……不热吗?”陈静静怂了怂鼻子,说:“我感冒了。”然后看苏南桥,“你没听出我声儿都有点哑吗?”苏南桥一脸吃惊的问:“难道不是本身就这个音色?”陈静静:“……”“哇!开打了开打了!”苏南桥拽着陈静静的胳膊,指着屏幕上的英雄问她,“哪个是景淮啊?”陈静静:“……”也是服气。她指着中央游戏彩屏,说:“头顶红色杠杠的,坐着条大鱼,上面写着[X战队.景淮]的就是她。”“哦。”苏南桥说,“那个英雄是庄周是吧?我以前打过的。”陈静静“嗯”了一声,专注看比赛。“蝴蝶是我,我就是蝴蝶。”苏南桥说,“一群人在人家梦里打来打去,有意思吗。死亡,美妙的长眠,值得高歌一曲,啦啦啦~”陈静静:“……”“我说得对吗?”苏南桥问她,一脸认真。陈静静:“……对,一字不差。”苏南桥骄傲地说:“景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