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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被以玄看见了。他向来关照他唯一的同门师弟,不知道自己会落到什么下场。一群人心惊胆战地等待着以玄发话,然而以玄只是摆摆手让他们赶紧离开。众人松了口气之余,正听到讲经阁内传来乔以桐的声音:“留下来的人,收拾一下东西,与我去灵植园。”去灵植园?他们听错了吗?纵使有好奇之心,他们也没有了回头的机会。以玄听到这句话,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果然是师弟的作风,在乔以桐带着一波人出来之前离开了。凤栖梧十二嗯……这不是讲经课吗?怎么要去灵植园呢?许多核心弟子们内心感到一丝迷茫,再看乔以桐时,似乎觉得他与自己平时想象的形象有些不太一样。也不知乔师兄打破常规的举动有何玄机。肖秦听到灵植园三个字,平时脸上冷静的面具有些崩坏,心中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总感觉乔以桐这个家伙又要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不过,他平时不是一向很爱惜自己的形象吗,怎么消失了三个月之后,平时隐藏得很深的本性就有些浮出水面了呢?但是不管弟子们内心如何疑惑,都还是乖乖地按照指示收拾好自己的纸笔,排成一队来到外面。能够去灵植园参观,想想也是一件很兴奋的事情呢。“大家可都会御剑?”乔以桐道。大家有的点头,有的摇头。他们虽然都是核心弟子,但是年龄不同,资质不同,甚至拜入的长老门下也不同,自然修为也就不同。灵植园离此地数十里之远,腿走过去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乔以桐于是道:“那么不会御剑的出列,跟我一起。”五个弟子出列了。乔以桐拿出墨云扇,抛到空中,此扇在空中变大,徐徐展开,乔以桐率先站到扇尾处,冲地下五位弟子道:“可上来与我共乘。”原本会御剑的弟子内心不能不说是有几分得意的,现下这幅场景,却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说一下小谎了。那可是墨云扇啊,那可是乔师兄啊!叶蓉第一个爬了上去,不小心摔了一下,被乔以桐及时扶住了,带着脸上一片红云道谢。肖秦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什么觉得非常碍眼,于是在另一个女弟子快要摔倒之前非常迅速地提醒了她,换来了那位仙子一个非常不友好的眼神。肖秦:???一群人御剑飞行的景象在风云渡还可以说是不太常见的,吸引了门內无数外门弟子和童仆们的围观。凤鸣楼内,一个红褐色的火斑鸠正无精打采地趴在乔以桐的枕头上,看上去很像一条生无可恋的咸鱼。就在它的人类今天残忍无情地抛弃了它走掉的时候,它充分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冷漠孤独。它蹭了蹭头底下柔软的枕头,似乎上面还有这它熟悉的温度。这个地方很漂亮,然而却远远不及那个有它的人类陪着它的冰崖令它舒适与开心。“归去归去,你说那天上那是什么?好眼熟。”外面传来来兮的声音。“那不是咱们公子的墨云扇吗?”归去的声音先是疑惑,继而变成了惊讶,“咱们公子怎么带着一群人在天上飞啊。”火斑鸠听见“咱们公子”四个字,立即眼前一亮,抬头看向天空确认了一下,接着一只红褐色的炮弹就冲向了天空!乔以桐正在专心驾驭墨云扇,突然一个红色的东西从身后向他冲了过来!“小心!”肖秦眼快地发现了。然而乔以桐的第一反应不是格挡,而是张开双臂接住它。蛋生在接近乔以桐时就已经减速了,然而骤然停下加上撞击力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乔以桐看着怀里那只还在迷糊的小鸟,心忽然就软了下来,原来想要责备它的话也就没有说出口。蛋生这家伙,又不听话。“啾啾,”蛋生叫道,“叽叽叽。”找到你了,不许再丢下我。虽然从蛋生的叫声里听出来一丝委屈,但如此“可爱”的叫声还是让乔以桐忍不住嘴角微弯。“咳。”乔以桐故作正经地咳了一声,将蛋生揣进自己袖子里,“这只鸟儿不幸受伤,苍生可哀,我等应心怀救济之心。”富有同情心的众位仙子对他更加增添了一丝好感,一位仙子问道:“乔师兄若是不方便的话,我可以代为照看。”乔以桐礼貌拒绝道:“不必了。”——所以这就是你半路捡了一只鸟的原因?肖秦的脑海里诡异地冒出这一句话。来到灵植园,入眼便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奇花异草争奇斗艳。乔以桐道:“‘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现在我们便开始学习如何观天之道。拿出你们的纸笔。”弟子们纷纷听话地拿出纸笔,倒要看看这位乔师兄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乔以桐直接道:“诸位各自在开阔地带选择一株树木,然后观察其日影的变化。”肖秦不明所以道:“为什么?这对于修炼有什么用吗?”“天道所在,在于自然。若想了解天道,必先融入自然。”乔以桐诚恳微笑道,“我早说过,我的课一向随性,你若不愿,大可离开。我不会有任何责怪之意。”肖秦默然无语,也只好拿出纸笔,开始研墨。风云渡核心弟子们的授课实行轮周制,课表每逢七日为一轮,是以每过七日的这一天,都是讲经课。弟子们可以一直观察。而其他时间则要修习剑法,布阵,写符等。乔以桐看见大家都费力地研墨,然后将宣纸在地上铺开,开始将树木与树影画出来,不由暗自摇了摇头。有些人画了一副就停下来发呆了;有些人一直在东张西望,一会儿选一朵花,一会儿又选一株草;有些人则从各个方位角度开始临摹起了选好的灵草,似乎想要把这株灵草都给研究透;有些女弟子们自认为自己的画作十分完美,已经完成了乔师兄给自己布置的任务,于是十分怡然自得地坐在一起开始玩起了斗草游戏,欢声笑语不绝。乔以桐并没有干涉任何一个人的行为,只是让他们任意发挥。蛋生探出头来看着一群人,小脑袋转来转去似乎感到很新奇。肖秦苦大仇深地盯着面前一棵龙睛木,抓着手中的笔,看上去很是纠结。“肖师弟,你再看下去,那龙睛木怕是要羞愤欲死了。”看见龙睛木上的叶片颤抖个不停,乔以桐调侃道。他看到肖秦纸上画着的七扭八歪的几道黑线,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原本以为这龙睛木是因为被你看的害羞了,没想到是被你画上它的身影给气的。”肖秦见他过来,忙将自己的画纸给折了起来,恼羞成怒地辩解道:“你胡说,树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