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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十造的暴力自慰(H)

    看着陈楚航的眼珠一点点爬上红血丝,眼仁像坏掉的信号灯一样,在黑色和银灰色间疯狂跳动,人类的五指融为液态,凝成四指龙爪,她身后的杂草蓦地倒伏下去,一条比陈楚航人身还粗壮的银色龙尾逐渐成形,上方是一排整齐森寒的锯齿形脊隆,尾部缓而沉的晃动。

    屋十造便知道,她人性褪去,暴戾的本性被唤醒了。

    她要——撕碎他。

    是那种rou体践踏着rou体,湿哒哒的,暴烈的,让弱者悲鸣不断,以死亡为最终结局的撕碎!

    !

    屋十造瞳孔震颤,反倒露出一种高潮过后的宁静微笑:“亲爱的,我会shuangsi。”

    天旋地转,屋十造被按倒在地,紧接着,窒息感于颈部发起,血流乱窜,世界顿时灼热起来。

    得偿所愿,屋十造放开陈楚航的手,没想到她立刻移动双手位置,改为一上一下,这是撕扯的姿势。

    屋十造很欣慰,哇,她居然还知道最佳方法是凭龙的蛮力扯断他的头,而不是让他窒息,值得表扬。

    有股陌生力量闯进他体内横冲直撞,屋十造更欣慰了,她居然有龙力攻击的意识,作为一个完全被人类世界驯化的龙而言,可喜可贺。

    啪嗒——是水珠掉落的声音。

    屋十造觉得嘴唇发痒,一舔,是腥咸的味道。

    “这是什么”,他微微嘟起嘴唇,像是在发出这种疑惑。脸上是一种新生儿刚接触世界的迷茫感,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去触摸陈楚航的脸,犹如夏娃摘取伊甸园之果即意味着触碰苦难人间,他向一个未知的世界伸出好奇之手。

    指腹被某种液体浸湿了。

    “喂陈楚航,”屋十造的发音很顺畅,掐着他脖子的两只龙爪像是摆设,引得陈楚航的白色龙瞳在自己的龙爪上转了转,似是在用低智的龙脑思考为什么猎物一脸轻松样。

    他知道陈楚航现在完全理解不了人类语言,也不会有所回应,但他仍然继续说下去。这次他没有笑,也不再叫亲爱的,而是直呼全名,眼角越裂越大,直接露出血红色的泪埠:

    “这个,我手上的这个液体,是汗吧?就这种程度,你流汗了?”

    “陈楚航,我说你啊,”屋十造通过陈楚航,切实接触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是不是太废物了一点。”

    ——名为废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屋十造再也憋不住心中的笑意,完全无视自己尚在陈楚航的龙爪之下,掐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像条被农药毒到抽搐打滚的乳白色蛴螬,末了猛然顿住,啐了口不小心吃进去的泥土,嘴角裂至耳根,眼角乐到流泪,眼尾肌rou抽搐:

    “啊不亲爱的,你他妈的、其实是在搞做、爱、前、戏吧?!”

    咚。

    陈楚航的反应就是抬起龙尾尖部,甩了一下。

    低智、废物,比野狗的反应都小。

    屋十造没死于陈楚航手下,但快要死于笑窒息了。

    但不断收紧的龙爪提醒着屋十造,他亲爱的真的有努力在弄死他。

    努力的人应当得到回报呢。

    他双手攀上陈楚航的脖颈,如蛇以自身体长丈量猎物般游移不断,惹来她的竖瞳龙眼阴森注目,屋十造回以媚眼如丝:

    “我不会用力的啦。放心,现在是你的回合。”

    他的手陡然下滑,往她手腕上一缠,骤然用力,狂笑道:“我是站在亲爱的你这边的!”

    ——他竟然在帮陈楚航拉断他自己的脖子!

    “陈——楚——航,”有了他自己发疯相助,屋十造的声音变得像是老妪呕血,“我好疼——安慰我——”

    嘻嘻,完全就是在zuoai呀。

    他抬起双腿夹住她的腰,挺动臀部,努力将她深深含进腿间,绞紧,夹弄,摩擦。

    眩晕感一阵比一阵强,视线像没信号的老式电视机一样闪着雪花,屋十造能察觉到清醒意志在快速流走。

    为他新得的珍宝分化出的生殖腔里有洪水猛兽,只有一口咬住她的雄茎,骑在她身上疯狂吞吃,让可怖的龙根凌虐下体至鲜血淋漓,无力躺卧着让她的基因与血脉扎根zigong,他体内对暴虐和性交的渴望才能被平息。

    可无论他怎么贴近陈楚航,也无法寻到与之完美契合的yinjing。

    怎么办呢,他亲爱的在很努力地虐杀他,亲手给予他很美好的痛苦,伴着疼痛而生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但上半身的快乐却根本传不到生殖腔里。这种感觉,用人类的性交做比,就像是亲爱的只允许他这个荡妇用嘴吃jiba,勾得他yin水不断,却愣是不干他。

    屋十造被这一联想取悦到了,咯咯咯笑个不停。真有趣,他果然是不清醒了,发情发到忘记陈楚航还没分化,他只是笃定她会选择雄龙,便提前分化至雌龙迎合她了。

    但这一切全是因为他亲爱的让他太过愉悦了。

    “亲爱的,你、咳咳、真厉害呢——”屋十造眼睑处水光滟潋,他话还没说完,便瞳孔一缩,爆发出一声更高昂的吟叫:“喔,喔啊!”

    她发现尖利的指甲可以破开他的皮肤,便直接上嘴咬他!

    刺啦——

    屋十造只觉得脖颈处空了一块,她撕下了一片rou!

    “哈啊,亲爱的真厉害!”他已经很久没感受过疼痛了,这一下,像是陈楚航的yinjing破开颈部伤口,一路向下直接cao到了生殖腔深处,他不由得狠狠夹紧了双腿。

    这个发展,他太喜欢了!

    屋十造松开抓住陈楚航的手,任凭她自由发挥,把散乱的长发细致地拨到另一侧,将衣领撕到殷红乳尖暴露于空气中,挺起上身,让因发情而肿胀的rutou在她衣服上摩擦,留下一路水痕,回馈给他粗糙疼痛的快乐。

    “亲爱的,就是这样!”他抚上陈楚航的肩膀、脖子、后脑勺,在她每次闭合牙齿叼住rou块时狠狠下摁,让她咬得更多、更深。当她甩头向外拽拉,皮rou组织、血管、神经一一被扯断时,屋十造都会猛地弓起身,腰部不住颤抖,过好几秒后,发出濒死般的喘息声,哭叫着坠回地面。

    如果忽略地面上不断扩大的血泊的话,他像是人类性交时被爱人在脆弱颈间吻到敏感点的模样。

    突然,疼痛处改到了前胸!

    “呜唔——”快感离心脏太近,心脏给予的反馈过于癫狂,把喉头麻痹住了,一说话便牵动整个胸廓疼痛,但攀至顶峰的情绪必须得发泄,他有些无措,只能死咬着下唇呻吟,眉头微蹙清泪不断,难得脆弱。

    分化成雌性之后,人身的前胸竟如此敏感。他之前想着陈楚航自慰以适应生殖腔功能的时候,完全没顾着这里,现在很是不适应。

    他亲爱的很喜欢舔弄rutou?

    “楚航,”他耸其纤弱的肩膀,用楚楚可怜的柔软语调叫她的名字,有乞求得到安抚的意味。

    但可惜,他的伴侣只知道压在他身上肆虐,不知疼惜为何物呢。

    很好,她有病,他自己也有病。

    屋十造面无表情,自己用舌头舔掉泪水,顺便朝同样毫无波澜的陈楚航呲了下森森白牙。

    但陈楚航的齿舌只在他右胸处舔弄。

    屋十造歪头嬉笑了一声,陈楚航本来打算一口一口咬断他的脖子,结果发现她扯下一块rou后,伤处便会自行回复,没过几秒就完好如初,无法深入下去。她便改成攻击致命处心脏,在一口咬开的一瞬间使以龙力,以期一击毙命。

    真坚持。

    巧了,他就喜欢各方面持久的伴侣。

    屋十造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另一端被冷落的乳粒,空中画圈狠狠磨动起来,但他的手指过于光滑,除了让乳尖被挑拨得肿胀如小石粒般外,没得到任何慰藉。

    但右胸的快感已经积攒到能让他崩溃的边缘。她有用尖利的牙齿破开rutou最薄嫩的那张皮,就像是嘣地一下咬破最硬脆的青提,有用上覆盖冰凉鳞片的龙爪,磨过乳晕时,激得那处红晕起了一小粒一小粒的疙瘩,她更用上了粗糙湿热的舌面,在已经破烂不堪的皮rou组织里,勇猛地探往更深处,激起一连串灼热、尖锐、让人眼泪飙升的快感。

    她亲爱的,可是要cao到他的心脏啊!

    “啊哈,亲爱的,哦啊,喔···这边也要,这边也要···”屋十造拉扯着rutou呻吟不断。

    “唔!”用坚硬的东西干入了他的口腔,钳住舌头,逼迫他住嘴。

    屋十造手下动作一顿,发现她的龙瞳正转向他,眼中是不可遏止的愤怒。

    屋十造便不叫了,收紧口腔内壁,竭力包裹住巨大的龙爪,任凭晶亮唾液止不住的从嘴角滑落,扭动舌头,像侍奉雄茎一样细细舔弄她的爪子,一副温驯yin贱的样子。

    ——内里却在狂笑。

    她急了。

    她的咬合力度根本不够她破开胸廓,连两只爪子都用上了,狗刨都刨不开,而龙力在半路便会被阻截。

    她急了,所以才来理会他的yin叫,恨不能撕烂他的嘴。

    伴侣zuoai时暴躁了怎么办?当天心情好的话,那就用湿热口腔软化她。

    陈楚航的手上满是他自己的血,龙鳞与龙鳞交叠间隙处夹着滑腻的rou屑和脂肪,但屋十造双手把住她的手腕,舔得尤为专注,不断发出嘬、嘬的声响,像是婴儿甜美地吮吸奶嘴。

    “唔、唔,舌头,痛。”她抽手不得,只能用爪子刺穿他的红舌,屋十造挂满yin靡银丝的下巴顿时鲜红一片,他仰头啜泣抗议,唾液混着鲜血如蛇般爬行至刚刚恢复的右乳,蜿蜒向下的瘙痒感让屋十造难耐地扭动身体。

    他刚抗议完,她便把四爪全刺进肥厚舌rou中,固定四点后,拼命往外扯,以期将舌头连根拔除。

    “啊!”疼得屋十造的瞳孔一下子收缩成竖状。

    这尖锐的疼痛一鞭抽向了两腿间的生殖腔。

    “啊啊啊啊!”屋十造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干脆吐出红舌任陈楚航凌虐,像被巨大的yinjingcao到歪舌头的地步,全身一边震颤着,一边摸向后xue。

    甬道虽在不断渗出yin液,但没能完全把每一处褶皱润湿,屋十造不管不顾,一路向最深处探去,开始猛烈地抽插,“亲爱的,亲爱的,呜呜···干我,唔、干死我!”

    鼻间满是这条成年白化种的气息,她的身躯被紧紧锁在两腿间,她跪地的坚硬膝盖正抵着后xue不住摩擦,所以,他已经不是在自慰,在紧致甬道里cao干到让他尖叫不断的是陈楚航,第二条成年白化种!

    已经不行了。屋十造弓起腰身,大张着嘴,哭泣到崩溃:“啊啊啊——”

    他高潮了。

    他死掉了。

    然后从死亡中活过来了。

    屋十造瞳孔涣散抽搐了几十秒,直到一片白雾清晰成蓝天,一群黑点变成鸟,几条尖尖的绿色块变成杂草,她那模糊成rou色、黑、白的脸细化成绝望的神情,他才缓缓坐了起来。

    高潮时不小心泄出的龙力又让她濒死了。

    屋十造哼着全是阴郁小二度的日式小调,抬起插入生殖腔的手,拉出红色血液混透明yin液的银丝,吐舌一笑:“你的回合结束啦,亲爱的。”

    “你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