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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负气想法。只是……她苦笑。女三号的人设不好演。这电视剧乃典型的霸道总裁爱上傻白甜标配。女三的身份是男主的病娇meimei,深度兄控。对于哥哥莫名其妙爱上另一个外来的女人,既是惶恐又是嫉妒。明明是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哥哥,就得这么被抢走了吗?女三meimei毫无意外黑化了。然而表面上她还是那个人见人爱的体弱温软妹子。只是时不时给女主使绊子,私底下做出无数的阻扰行动,成为两人恋爱路最大的障碍。那么问题来了,这样子深度兄控的meimei,性格复杂多变的黑化萌妹,她……暂时hold不住啊。无数次卡在了和男主凝视的眼神戏上,只要摄像机一给大特写,导演就立马喊‘咔’。“你的情绪不对。”终于导演找她开思想动员小会。“你看着男主的眼神就跟挑选菜市场摊卖的猪rou没什么两样。”“……”“你有哥哥吗?”少女一愣。见此导演终于找到问题的症结了。“你的眼中根本没有对哥哥产生的孺慕和想守护他的情感。”有的只有那种不甘被抛下、怨恨的小情绪。她低下头,“……我没有哥哥。”若真的有哥哥,她小时候又怎会被欺凌至那般境地?正因为没有人愿意拉她一把,自己才不得不强迫自己坚强。可每次看见那些有哥哥的人,她是羡慕的。他摆摆手,“回去休息两天吧,好好想想,顺便修整一下状态。”若不是看在赞助费和他电影的份上,他不会提点这些。厉安心弯腰鞠躬:“真的很抱歉。”无论如何,导演愿意亲自和自己说这些已经很不错了。别的遇见那种脾气暴躁的导演只有被骂得狗血淋头的份。卸妆从化妆间出来的一路上无数的目光逗留在她身上,各种意味不明。正如她方才换戏服时听见隔间的议论——“真不知那个顾安心耍了什么手段,竟然从跑龙套变成了女三,该不会……”该女声故作夸张。另一人顺势而下,“那当然,肯定是不知道傍上了哪个煤老板,天天□□才换来的角色呢,这种事情圈内不是多着吗……”“就是,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男人,真不害躁。”“没法,现在的男人就喜欢这种外表清纯装可怜的小/婊/子啊……”她出门时故意将门拍得很响,吓了以为没人的她们一跳。眼尾轻扫几人一遍,“有这个时间在背后议论是非却不把心思放到演技研究上,难怪你们出道多年还是跑龙套的货色。”几人听罢面色发怒,正想争辩,厉安心一脚踢翻了路旁的道具板——彪悍的武力值成功令几人闭上嘴巴。瞪着眼望着她走出化妆间。多年来冷言冷语她听了不少,可依旧做不到心如止水的地步,她也会难过和不满。外界一直拿外婆、汪白灵和她作比较。上一刻提起汪白灵是赞赏的口吻,笔尖一转就惋惜另一个外孙女资质平庸,有损外婆年轻时的英名。厉安心嗤笑,也不瞧瞧她几岁,汪白灵现在几岁。好意思比较吗?说曹cao,曹cao就到。步出影视城拍摄区c出口时,正好看见一辆保姆车停在不远处,两旁全是等候已久的举牌子粉丝。车门打开,汪白灵戴着墨镜在保镖们的簇拥下随意对粉丝招了两下,换来尖锐的喊叫声。“白灵,我好喜欢你!”“好好演戏,白灵,我们不会阻碍你拍戏的……”探班的粉丝素来疯狂,其中汪白灵的粉丝出了名的爱与别家演员粉丝撕逼,被后者戏称为‘四处碰瓷’。尖叫声确认有点大,厉安心蹙眉抬手遮住一边耳朵一边快步走,倏忽那人群中的女人转头望了过来,两两视线对接。即使有点距离,但作为从小到大的亲属的厉安心很明显在对方脸上看见了轻蔑的神色。如同多年前她袖手旁观站在不远处围观她被那群男孩欺负的神态;也如同少时她每次诬蔑她之后故作清高实则不屑的微细表情……那张脸,怎么看怎么碍眼。厉安心一直都有拳头痒的冲动。汪白灵撇下目光,淡然接过粉丝的花束进入了片场。背影怎一个装逼了得。如果她这么对待外人,早就被人在巷口套下麻包袋打个半死了;可汪白灵不是,她只对厉安心这样。你们都不知道贱人的真面目只有我独醒看透少女幽幽叹气负手步出这片喧哗地,几步之外是公司安排专门负责接送她的保姆车。一上车,她的新经纪人锐利的目光就射过来,“今天还是NG?”金丝眼镜、贴服的职场女西装。新的经纪人活脱脱就是个训导主任般的女强人。“不好意思啊,曾姐。”得到厉安心歉意的答复,女人也没怎么生气,中指推搡滑落鼻梁的眼镜,“没事,你毕竟年轻,我方才给过电话给导演,他让你回去认真揣摩两天。”“嗯,我会尽力的。”“好。”曾姐瞥她一眼,少女面容稚嫩却显真诚。老实说当初接到上头任务让她带个未成年少女心里还有点纳闷,毕竟自己手底下艺人也不少。可一联想到少女身份证上的姓氏和住址,一切便明了。“送你回家吧。”“等等……曾姐,我想去别的地方。”……作者有话要说: 有妹子问具体的更新时间,那就暂时定在晚上十一点左右更新,待会还有一更~☆、现世5让司机载她到说的地址,和经纪人jiejie交待会早点回家后,厉安心沿着那条熟悉的沥青路来到墓园。外婆的位置在墓园的最中央。“外婆,我来看望你了。”天蓝色的满天星花束摆置在墓前。突然她手指摸了一把墓碑上方。“……奇怪,这里好干净啊。”就好像有人来过清理了一遍似的。和往常那般在外婆坟前聊了日常事宜,同时不忘抱怨一把不尽责的母亲,“您知道吗,除了一通电话外她就再没有和我联系过,”少女有点郁闷,“我素来知道她性子任性凉薄,却没想到时至今日她还是那么不负责任。”顾丽娜做的竟还不如她那位便宜哥哥的安排来得体贴。有心想找她,不是手机关机就是回复忙的数秒通话。“外婆,我委屈。”不知不觉间少女眼眶乏红。“舅母他们把我赶走,姨妈表姐嘲笑我,母亲懒得管我……”少女唠唠叨叨说了一堆,墓碑照片上的老人还是慈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