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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忘川的使者总乐于给大家举办各种活动,中秋节有秋会,清明节有踏青会,元宵节有团圆会,就算没有节日也会举报一个劳什子烟花大会,美其名曰放松一下啦。原因嘛,据某位不知名紫衣人士说,忘川的生活总这么日复一日,作为忘川的使者,总得给大家找点乐子嘛,各名士之间交流交流感情也是很不错的啦。 当然这些活动在某种意义上确实促进了大家的感情交流。每当新名士到来的时候,大家会一起喝喝酒,推杯换盏之间会大大减少初来忘川的不适应感。比如李清照和许负两人,在某次微小说创作大会上一拍即合,俩人仿佛失散多年的姐妹,从此隔天差五就见一面,还每次都带着神秘的微笑。再比如李白和嵇康两位酒友,每次酩酊大醉时谁都拉不住;再比如一起演武的赵云和霍去病…大家来到忘川,都摆脱了前尘的烦忧,能在生后再找到志趣相投的朋友,同看一轮明月,同饮一壶美酒,同赏一川风月,就是忘川存在的意义。 当然这次的酒会也不例外。行至深夜,众人在觥筹交错中早已醉得不知东西。这一次的酒会,主办方是使君和东坡,至于为什么,是因为饕餮居出了一款新酒,叫桃花酿,好心的东坡居士打算先拿出来给大家尝尝鲜。忘川有一片桃花林,正是春晚时节,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粉的白的缀成一片,方圆十里都弥漫着丝丝缕缕的香气。这酒便是用这花酿制而成,刚入口能品尝到桃花的清香,如无边的春意轻轻撩动着人的神经。清香荡漾,像是一场春雨后的桃花林招摇下的一片淅淅沥沥,点点敲打着人的味蕾。可这酒后劲却很大,入口的是清甜,回味是猛烈而急切的,像雨后刮起的穿林风,花上叶上的雨滴霎时全倾倒下来,纵使是自诩千杯不倒的酒仙也招架不住。这也是为什么大家在后半夜醉得不省人事。 这酒会就设在桃花林中,只摆简单几方小桌,大家原是席地而坐,而现在其他人几乎都趴在酒桌上意识模糊。但却有两人例外。 02 汉武帝正把秦始皇按在小方桌上。 小方桌不高,始皇的腰此时柔软成一个曼妙的弧度。酒壶散落在周围,桃花酿的酒气散发出来,混着这晚风入桃林的窸窣轻响声,此时的氛围更加旖旎难言。 他一只手将始皇的双腕按在头上,手指贴着始皇的手,挤进那黑色手套里,撩动着始皇的手掌。另一只手撩开始皇的大袍,轻轻摩挲着这一柳劲瘦的腰肢。 明明是极暧昧的气氛,但两人的眼神却像带有金戈铁马的硝烟味,不像情人,倒像是天生的宿敌,注定缠绵,注定不死不休。刘彻先移开眼神,却不是败下阵来,是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一寸一寸,用眼神抚摸,占有这一张迷人的脸庞。他最后停驻于始皇的喉结处,出声问道,“始皇陛下,你敢承认吗?” 嬴政轻笑一声,“呵,承认何事?” 他看着喉结上下滑动,松开摸腰的手,抚上这处迷人的凸起,轻轻摩挲。只要手一用力,便可掐住这人的脖颈,明明是不可轻易让人触碰的要害之处,偏偏身下的人毫无防范,甚至一副邀请之态;身上的人无加害之心,沉沦着这令人上瘾的快感。 “承认你对朕芳心暗许,迷恋不已,神魂早已被朕吸引,不可与朕分割。”刘彻复又盯着嬴政的眼,说出恣肆的话。 “刘彘,喝醉了就早点回去,不要在朕身上发疯。”明明说着绝情的话,但眼神就像无端的勾引。一双琥珀琉璃似的眼,不似酒醉之人的朦胧,却含几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暗许。他甚至抬腿顶了顶身上人的胯间,满是挑衅意味。 刘彻突然吻了下来。他的下身早已是鼓鼓囊囊的一包,吻也显得迫不及待,甚至带上了几分强硬。他霸道的顶开嬴政的齿关,将舌头伸进嬴政的嘴里与他争夺口中的唾液,发出啧啧的水声。他一一舔过嬴政嘴里的每一处,牙关,上颚,最后与嬴政的舌尖纠扯缠绵,桃花酿的清香在两人润泽的交界处蔓延。 嬴政也不反抗,甚至是纵容的神态,还颇带耐心的用膝盖缓缓地蹭刘彻的那处,从下到上,嬴政能感觉到越来越硬,他发出一声嗤笑,被堵在交缠的唇舌间。 刘彻放开他时,两人的嘴唇间拉出银丝,啪嗒断掉,流到了嬴政的下巴上。嬴政脸颊微红,却是比桃花林的粉色还要好看。嬴政就着这样yin乱的神态,用眼神挑衅他,调戏他,像在问,你敢不敢? 他敢,他俯下头舔掉那处液体,把嬴政抱起来,朝密林深处走去。 03 两人紧紧拥抱着,亲吻着,缠绵着。刘彻一个别脚,将嬴政扑倒在地上。他用嘴侵犯着嬴政,同时双手迫不及待地去解嬴政和自己的衣服。两人的身材都极好。因为经常在室内做陶,嬴政的肤色更白,在月光下显得可口滑嫩,肌rou线条更流畅,是令人舒适的曲线,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刘彻的肌rou更大,长年在金戈馆与人争斗,他的身体更具攻击性,一张一弛都令人血脉贲张。 嬴政用一只手轻轻抚摸刘彻的后颈,安抚他身上这一头躁动的凶兽。刘彻抬起头,用发红的眼睛盯着他。 “乖,侍候好了,赐给你名分。”嬴政嘴角带笑,毫不带怯地与他对视。 刘彻用手握住嬴政勃发的性器,足以傲视平均尺寸的凶兽在黑森林里蓄势待发。他握住guitou,拇指抚过马眼,再在马眼处画圈盘旋,将马眼处渗出的清液涂满整个guitou。接着用手从上到下狠狠撸过,循序渐进加快速度撸动着roubang。嬴政发出舒适的低喘,似挑逗,更似勾引。刘彻显然没有太大的耐心,惦记着那“名分”,却乖乖的侍弄着身下的人。他用手揉了揉囊袋,感受每一处细小的沟壑,然后将自己的roubang贴了上来。他将两个roubang贴在一起,用手撸动的同时情不自禁的慢慢挺腰,他自己也发出难耐的喘息,在嬴政耳边,毫不遮掩自己的情欲,将口中的热气喷到嬴政的耳朵上 ,不嫌够似的,直接上嘴舔嬴政的耳廓,最后噬咬着嬴政的耳垂。他将自己的性器抵着嬴政的大腿,缓缓抽送,从股缝,到囊袋,狠狠一顶,带来无上的快感。他的腰此时呈现有节奏的韵律感,在另一具同样美好的身体上起伏。手的动作不停,最后在两次狠狠的摩擦后,成功让嬴政射了出来。嬴政扬起头,脖颈呈现好看的曲线,头向后仰时暴露出的脆弱喉结随着愈发粗重的呼吸和不断吞咽的口水而上下滚动着。 “阿政,朕侍候得好吗” “还不错,乖孩子,准了。” 嬴政勾勾唇,抬脚踩上刘彻还未释放而更显狰狞的性器,用脚趾摩挲着刘彻带着青筋的青红性器,感受每一丝颤动。刘彻本就未释放,再经受这一刺激,直接挺身射在了嬴政的腿上。他深深喘着气,将自己的jingye与嬴政的jingye混合在一起,用手指沾了一点便向嬴政的嘴里伸去。嬴政也不恼,任由他施为。刘彻的手指在他嘴里缓缓抽送起来,偶尔擦过嬴政的牙齿,指尖挑逗嬴政的舌头,动作十打十的色情。嬴政嘴闭不拢,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刘彻就着这口水,开始向嬴政的后xue进攻。 闭合的花瓣一时无法打开,刘彻用一根手指慢慢向内推进。攻占的过程很艰难,甬道非常干涩,刘彻又用手沾了那jingye,往嬴政的屁股里捅,一根,两根,甬道内渐渐泛起麻酥的感觉。当第三根进入的时候,刘彻手指的抽送频率愈来愈快,昭示着主人濒临爆发的情欲。 他用三指扩张几下,换上自己的性器,一下挺了进去。那孽根根本不是三指的尺寸可以比的,嬴政疼得一下蜷起了腿,说不出话,抬手给了刘彻一巴掌。 “混账东西,滚出去” 刘彻像没听到一样。换平常人挨了这一巴掌,脸肯定火辣辣地疼,他却更兴奋了,不但不退,还埋下头,咬嬴政的喉结。他等嬴政缓过劲,便开始大力的抽送。刘彻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贴合的rou壁被自己的roubang一点点挤开,碾着里面的每一寸褶皱往更深处探索着。肠rou紧紧包裹着闯进来的异物,像有生命那般层层叠叠地缠上来按揉着上面暴起的每一条青筋,让原本就尺寸可观的物什又涨大了一些。当顶部划过某一点时,嬴政紧咬的嘴唇间泄出一声呻吟,初次进入的剧痛逐渐被屁股里的快感代替,被插入的地方又涨又热,xue口的一圈还酥酥痒痒的,爬上敏感的神经末梢,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这种感觉放大数倍。于是刘彻开始疯狂往那一点进攻,嬴政被他剧烈的攻势逼得节节倒退,刘彻手一捞,又把他按回了自己的性器上,粗暴地顶撞着这位高高在上的帝王。 “阿政,舒服吗” “啊…呃……刘彻,慢一点” 不知道触到刘彻哪根筋,刘彻疯了一样开始抽送,下体跟打桩机一样狠狠进出,囊袋拍打在嬴政的屁股上,夹着啪啪的水声,好不yin靡。偏偏嘴里还温柔地说 “好,我轻点。” 高速的抽插在xue口带出白色的沫,脆弱的内壁在巨物的一次次挺进中牢牢记住了它的形状,像是放弃了收缩那般还未等恢复原状就又被撑开,蠕动的肠rou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热情地拥吻着那物。此时刘彻将嬴政抱起,翻转过来,压在树上,roubang在体内旋转一圈,一股一股快感化作电流传至全身百骸。他将双腿卡在嬴政胯间,将嬴政以不可逃脱的姿态按在自己和树之间。 这个姿势roubang进得更深,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在小腹甚至能感受到那物的形状。刘彻从下而下开始耸动,顶着花心碾磨。嬴政前走不得,后退不能,只能生生接下这令人窒息的快感。对方的顶弄虽毫无技巧可言,却因为傲人的尺寸而总能带来超乎想象的快感。偏偏自己的手被刘彻反剪于背后,他想伸手碰一碰肿胀的前端却做不到。刘彻从背后吻他,吻他的背,吻他的蝴蝶骨,吻他的脖颈,最后寻到他的嘴,与他的舌头起舞。猛烈的冲撞让舌头还未来得及缠绵就要分开,马上又贴合在一起,更像是故意而为的情趣般增加了这场性事的乐趣。 在这种猛烈的快感里,嬴政终于败下阵来,生生用后面达到了高潮。前端射出白灼,全身痉挛。高潮时轰然炸开的汹涌快感几乎要将他的意识冲垮淹没,后面的进攻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反而是因为他全身的痉挛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收缩的后xue从roubang根部到顶端不断绞紧,似乎是想要把拍打在屁股上的囊袋里那些存货都榨出来一般。 在最后一个挺身中,刘彻牢牢抱着嬴政,在他体内释放出来。 刘彻将自己的性器拔出,趴在嬴政身上,感受高潮的余韵与此时的温存。嬴政失神的望着被花枝遮住的天。月亮的光辉透过缝隙洒在这一方yin乱的角落。 04 “阿政,还不承认吗?” “承认何事?你对朕芳心暗许,神魂颠倒?确实,感受到了” “那朕的名分,什么时候给?” “侍候得不好,下次吧。” 05 我备了酒 备了背叛 备了不死不归的决心 能让我在你身上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