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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自己看好他。他太丰富了,又太硬朗了。而且从商的人,都有商人的习性,他却没有,只按自己方式办事,过于谨守原则。但是为了他最想要的东西,他又能放下原则。所有东西的价值,在他眼里,心中,都有过很好的分析。他不愿伤害别人,也不愿欺骗自己。可又因为俗人的身份,而陷在不属于他的泥泞里。冷屿昂终于明白,他希望借自己这根稻草挣脱出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甘之如饴。“你要离婚了?”“是的。”“离婚之后,打算怎么办?”“那要问你。”“好吧,你赢了。”冷屿昂带着一身暖色,转了过来,吻住了他的嘴。吴远翔没有拒绝,他那张一旦受到侵犯的就会紧闭的嘴,这一回却有了回应。冷屿昂很轻易地就将舌头伸了进去,吻过之后,问:“有没有谁,像我这样吻过你?”吴远翔抹去唇边的唾液,用笑着的眼神对他进行扫射:“我遇到过的人,就你最变态。”“那我现在想做些更变态的事,你会不会拒绝?”那人有些不安地往旁边蹭了蹭:“你当这儿是你家呢?我真想买支敌敌畏杀下你脑中的精虫。”“哈哈。”就是不爱笑的他,此刻也忍不住爽朗大笑。显得很开心的男人充斥着一种让人难以直视的魅力,“你不喜欢和我zuoai吗?习惯成自然,习惯就好了。”“我才不要习惯!”吴远翔气鼓鼓地反驳。“你不想习惯的话,为什么堵在那里,不让我接客?”那人被问得有些词穷,只好讷讷地说:“这么多人,你若是精尽人亡,莫非还要我替你收尸?”又做了个夸张的鬼脸。真是个幽默的家伙,对于他,冷屿昂突然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便顺应自己的心,将他压进车座里:“上次是避孕套破了,不是我故意射在里面。这次我带的高档货,还有几大瓶润滑油,够你用了。”吴远翔缩着头,不敢吭声。男人关上了车门,然后搂住他的背,一只手捞起他的体恤,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里。吴远翔的身体微微一颤,默许似的,让出了一些方便他动手的空间。其实两人的身高差不多,吴远翔也只是比他矮一点。彼此的肩膀也同样宽阔,抱在一起,是一副十分搭调养眼的画面。何况吴远翔的肤色也是很健康的,为了避免工作劳累导致亚健康状态,他有空也会上健身房锻炼身体,虽瘦削,腿上和手臂的肌rou一点也不少。男子气概,不折不扣,甚至绰绰有余。如果深谙此道,他也不一定是下面那个。若不是需要引导,也不会让冷屿昂占足便宜。虽然没有在床上那样正式,冷屿昂还是选择了隆重的方式,为对方能赢得快感而打下地基。他细细地舔那两颗rutou,知道他很舒服,只是不好说而已。纵然不能完全知晓他心中所想,却可依据他的反应来判断他的喜好。至于koujiao,更不用提,只要是男人,都会十分热衷的。不过这一次,他刚一含住,对方就望了过来,显然是想欣赏他吹箫的样子,不过就满足下他的虚荣心吧,毕竟采菊人不是他而是自己。“以后有不开心的事就说给我听,我觉得比听张震的鬼故事还来得有趣。”事实证明,幽默是可以传染的。和一个没有幽默感的人在一起,人生会少很多乐趣。“……”不过说实话,如果只是以心灵相通这个条件来寻找伴侣,恐怕男和女都没有区别。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够不看外表,不看金钱,甚至不看性别?人心总有尺度,人世总有秩序,如果什么都可以不考虑,那么人为什么不是猪,不是狗,而是人?为什么会自成类别?吴远翔看了很多书,也经历很多事,但是这一点上,还是有些矛盾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如果你找到了一个完美无瑕、内外兼优的你最爱也爱你的异性,那你只会是某一部言情的主角而已。人既要反抗命运,有时也要学会认命。这就是最现实的现实。冷屿昂动作很快,看似浪漫迂回,实则直奔主题,转眼就把他脱了个一丝不挂。就算你有的我也有,吴远翔也难免不感到一丝羞怯。不过那种情绪转瞬即逝,他坦荡地打开了自己。他想放纵一次。男人的生理需求总是旺盛。至从和萧蓉闹翻之后,他就一直沉寂。因此积得太多,也没通过其他渠道发泄。那些渠道,无一例外,都是不干净的。冷屿昂干净与否,他不敢说,也不愿想。就是得艾滋死了又如何,只要无怨无悔,又管它是不是今朝有酒今朝醉。33虽然被人伺候的感觉妙不可言,但快乐的后面往往是痛苦,吴远翔还是没有放松警惕。果不其然,对方将他的身体推到巅峰状态,处处都荡漾着灭顶快感之时,润滑膏便猝不及防地涂进后面,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到那勾动的指节。不过冷屿昂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瞬间将椅子放平,趁他处于忽然倒下去的晕眩感中,掰开他的腿分别搭在两边,压下的身体如黑鸦一片,吴远翔似乎听见丧钟敲响的声音。还好那家伙不是蛮干的人,纵然如狼似虎,至少也会保证充分润滑之后,再兵临城下地推进。吴远翔有些脸红,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也过于放浪了点,即使还未承受,就已是兵败如山倒一般,失去了任何扭转的余地。车内冷气充沛,吴远翔的身体却汗湿一片,散发着nongnong的欲拒还迎的霍尔蒙气味。冷屿昂,则更不用说,好似一个吞噬的黑洞,将他吸住,并且扰乱了他所有的防线,重组成一个需要自己狠狠浇灌和临幸的私密空间。哪怕是一切为他所主宰,他的手仍没离开男人阳具上的敏感地带,不断给予他阳光,让他感受到性爱的美满。而当吴远翔经受不住这样柔情而霸道的爱抚,即将宣泄之时,又用手指死死堵住那抽搐的马眼。吴远翔不依了,可挣扎是无效的,除了渴求便只有乞怜,冷屿昂则挺身插了进去,毫不马虎地占据了那因为疼痛和紧张而紧缩的洞xue。润滑膏起了很大的作用,可吴远翔还是痛得死去活来,偏偏前端快感连连,在喷射的幻想和渴望中疯狂地徘徊,因为找不到出路而剧烈触电,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人魂飞魄散,身体飘忽得不似自己的,那种体验难以言喻,只能张大嘴,不住喘息。他懊恼不已,耳边却传来那人轻佻的询问,更加刺激他绷紧的神经。“是不是想射?别急。”冷屿昂若有若无地吻着他的耳垂,一边抽来插去,一边向深处步步进逼,将内里所有的扭曲强制性地撑平。吴远翔只觉得自己离死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