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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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出错才会退却,怕失去控制所以不敢在自己身上轻易动手。 茨木忽然想通了什么——此时此刻,也正是因为他下意识地认定这副人类身体无法迎战酒吞,于是一次次失败都成了这种恐惧的证人和帮凶。 可真正的事实呢?就算所有人都将酒吞视为从天而降的恐怖存在,他也清楚记得这副能对世人生杀予夺的身躯是如何艰难复生的,他为这份“恐怖”的诞生倾尽所有,酒吞是他愿望的化实,他们与生俱来就是同类。 茨木沉下心告诫自己:已经被人类的生理弱点钳制了太久,不能再让思维的弱点为所欲为下去了。 酒吞幽凉的眼眸专注地盯着茨木神情的变化,终于他轻笑一声:“看来是缓过来了。” 茨木凝视着这双眼睛,那种自始至终平视同类的注目激发了他最深的勇气。 他就着靠在鬼王腿上的姿势,召唤构成自己这副不完美身躯的每个微末粒子——物质的尽头是虚无,如今这条隐秘的通道随着“质”被吞噬彻底化为坦途。 茨木引导他的本相浮上来,并用意识大胆地把期望的结果投射在自己身上。 念头落定的瞬间,体肤之下透出一阵难以忍受的痒麻,茨木本能地想攥住什么以纾解这种折磨,却发现手指开始不听使唤。 颅腔深处天旋地转,“嗡”地坠入一片断片的空白。灵魂也在刹那间跌落虚空。 茨木知道自己没有出体,但他的魂魄在身体里迷失了。每一个鬼灵刚占据新的躯壳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感觉——明明置身于完整的身体里,却仿佛被无用的布袋包裹其中,非但无法驾驭还受其所困。 发现意识呈现不了任何具象的东西,茨木登时心生焦灼。 他被“卡住”了,他不能容忍出现的这种状况。 迷茫地在眼前的空白里横冲直撞,茨木竟做不出任何可以触碰困境边缘的动作。然而就在这时,包裹他的困境深处慢慢浮现出一缕熟悉的气息。 冰冷的血气蔓延,一口一口蚕食起那片棉花般将茨木囚困的空白。 危险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茨木察觉到的时候,胸口瞬间爆开一团凶猛的欲念。 他赶忙将全部的精神与气力汇集于这股欲念,朝着未知血红奋不顾身地撞了过去。 “轰”地一声,困顿的白境土崩瓦解。 脱离桎梏的瞬间,茨木魂体的鬼手狠狠攥紧了拳。拳套的阻力弹向指尖,茨木愕然地发现,他竟在魂魄的cao纵下用rou身的双手做了同样握拳的动作。 他成功了,他不仅成功干预了身体的构造,甚至连鬼灵之形的魂魄也得以反客为主。 凶猛的战意登时窜上背脊,推着茨木一骨碌爬起来。人脑海里哪还有什么错乱的恐惧,建在人类思维上的错误反射早被重构的神经回路一扫而空。 他以他的深渊修复了这具险些散架的身体,并没有什么故障遗留下来。先前狼狈的迎击让他一次次习得了酒吞出拳的路数,失败的挑战他要再试一次,毕竟面前的对手是他千年以前就渴求到疯魔的鬼王。 “挚友,继续!”茨木转身朝向酒吞,举起拳头再度发起挑战。 酒吞面上的凝重化作一个舒心的笑,他也跟随茨木起身,危险地掰响了拳头的骨节。 至于丢在地上的那副拳套,他全然没有戴回去的意思: “能避开本大爷三招就算你今天过关了。”——避不开,便要做好准备把这副身体从头再修理一遍。 酒吞话音落处,疾风般的猛击再度朝茨木挥去。刁钻的角度使其钻进防守的空缺,瞄准软肋便是毙命的一下。 然而茨木早有预料,他一低头,闪身撤步,成功避让开来。 茨木吸取上回的教训,没有逞着血性冒险回击。脑中精准计算出鬼王接下来的路数,他凭借记忆敏捷地闪避,堪堪擦着拳风躲过了前三下完美的攻击。 酒吞忽然调转路数,回身又是一记肘击——第四招,他并没有打算收手。 茨木下意识地横起手臂,只听“嘭”地一声闷响,拳套竟擦边顶下了酒吞的奇袭。 酒吞一愣,趁这当口,茨木回击的连招却鱼贯而出。 酒吞见状急忙撤步,凭本能闪避了三个回合才一掌接住了茨木的拳——也只堪堪早了半秒没让他得逞。 拳头砸进钢板似的掌心,茨木的腕骨震得生疼。可他心里涌出一股久违的热意,因为酒吞惊愕的眼神中分明流淌着与千年之前如出一辙的欣喜。 茨木知道,他没辜负这场邀约。 拳头卸了力,从鬼王的掌心滑落下来,茨木脚下倏然一空,竟是被酒吞一把扛起在肩上。 “走吧,回床上!本大爷还要好好锻炼一下你的体能。”酒吞满含笑意地说出这句露骨的话来。 茨木这晚做得无比起劲,也不知是新生的身体体力过剩还是重构的脑区需要宣泄亢奋。 他趴跪在酒吞身下,屡屡用那对热情的臀rou主动去顶鬼王的卵囊,顶到兴起还一下一下狠狠夹弄棒身,夹得酒吞几次险些缴械。 茨木的体肤经过初次改造已然变得结实许多,酒吞毫不犹疑地扬起手掌便抽在他晃动的屁股上。 “别乱动。”他盯着五道潮红的指印轻声警示茨木,哪想身下人被这巴掌扇得浑身发抖,竟报复似地夹着他的阳器重重拧了一下腰。 酒吞干脆不再克制,遂其所愿射在了茨木战栗的后xue里。 这一下终于将他烫软了腿,亢进的身体也驯顺地安分下来。酒吞却伏在他背上舔啄着他的耳廓低语道: “今晚要辛苦了,也不知道你的肚子能装下多少。” 他说着,又策动腰身在茨木已经被填入jingye的肠xue里深顶起来——毕竟这副茨木亲手打造的完美的身体怎么可能发泄一次就会满足。 然而茨木今夜的“受难”可不止如此。 酒吞将他架在怀里跪立着顶干,忽然看见了甩动在茨木跨间零星吐着浊液的物什。 强硬的指节卡上去,无声无息地扣住了rou茎根处。 茨木一声疾呼却被捂住了嘴,酒吞厮磨在他耳边笑道:“……今天只许吃进去,不许作弊射出来。” 于是鬼后就这么被鬼王监督着并收缴了射精的权利,一整夜只能只靠含着浓精的肠xue和饱满坠胀的小腹来发泄销魂蚀骨的热欲。 从下午一直到子夜,酒吞全然没有停歇。 茨木到最后,徒能放空心思细数他的鬼王射在他肚子里的次数——足足五次,间隔的时间更足以让任何一个人类男性叹为观止。 而体能被榨干自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相拥着躺在黑暗里,享用着难得不再剑拔弩张的相处时光,酒吞爱抚着茨木被扇红的臀rou,低声说: “你其实还可以再结实点。” 他并不全是玩笑的意思。外面的冲突是真枪实弹的,刀口不长眼,仅仅比普通人类扛打一点的rou身并不足以面对危机。 “我也需要出去自己解决些事?”茨木搂着酒吞宽阔的背,埋在他胸口轻声问道。 “本大爷这些天把大江山的鬼灵一个个培养成打手,他们很出色,不过本大爷始终觉得缺了点什么,直到今天看到你的表现。”酒吞回应了茨木的想法,并问他,“你也这么打算很久了吧?” “从你救下我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只会魂魄出体是不够的。”这个答案在茨木心口藏了许久,今晚面对酒吞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他一并想起自己先前留下的疑问:“挚友,你当初什么都忘了,怎么会记得来救我?” “本大爷醒过来就知道要去古墓,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是很奇怪地被一种患得患失推着,总好像脚下慢一点就会有什么事追悔莫及。”酒吞坚硬的指骨穿进茨木凌乱的发梢,一寸一寸地梳理下去,与他身体的距离也不由贴得更紧,“大概什么都能忘,只有曾经错过的遗憾是忘不掉的……好在这回赶上了。” 茨木嗅着酒吞身上令他失神的气味,蓬松的额发在鬼王颈窝里不安分地蹭了两下:“下一次得轮到我表现给挚友看了。” “当然。”酒吞按住他的后脑勺,颇为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这种被动,还有危险,你不该再经历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