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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咣铛一声推开了。丁小伟地心也跟着“咯噔”狠狠跳了一下。这完全赶上条件反射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丁小伟听到周谨行地脚步声渐进,他觉得自己心跳的速度有些不正常。“丁哥……”周谨行一只手搭在了被子上。丁小伟猛地打开他的手,连带着被子也掀开了,然后丁小伟整个人都炸开了。第一眼入目的东西,就他妈是周谨行那个他舔过好几次的大宝贝。丁小伟狠狠往后退去,脸上都快熟了,“我-cao,你,你他妈想干什么!”对比他的慌乱无措,周谨行却是特别从容,只是眼里闪烁着一丝笑意,“丁哥,我想跟你借条内裤罢了。”丁小伟脸红脖子粗地吼道:“自己去柜子里找去!”周谨行耸了耸肩,果然自己去柜子里找了。他拿手指提溜了一条出来,然后转脸对丁小伟暧昧地笑道:“这个是我给你挑的,我还记得。”丁小伟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拿完赶紧滚出去。”周谨行慢条斯理地穿上内裤,边笑道:“丁哥,你怎么还害羞呢,我印象中你可不是个容易害羞的人,再说,我这样你不是见过很多次了。”丁小伟把被子的褶皱堆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就怕周谨行发现什么。周谨行那八块腹肌,那收紧地腰身,那挺翘的屁股,那修长结实的大腿,真他妈不是给人看的。俩人可是什么不要脸地事儿都做过的,叫丁小伟一个五肢健全地正常男人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周谨行穿好内裤,却没有滚,而是重新回到了床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丁小伟,眼睛在他的前胸和脖子上来回打转,声音透着nongnong地蛊惑,“丁哥,咱们都这个年纪了,就不拐弯抹角了。你想做吗?我很想。”那天周谨行为了小詹那个破事提出让他陪睡的时候,他只觉得羞辱和愤怒,可是当周谨行这么坦然地跟他求-欢的时候,他承认自己动心了。谁叫他长了那么二两rou。每个男人都长了这么个闹心的玩意儿,一受到外界诱惑就有很大的可能代替大脑思考。看着眼前这赤-裸地鲜rou,丁小伟头都大了。周谨行见他紧锁眉头不言语,就微微躬□,薄唇吐出的热气都喷在了丁小伟脸上,他的声线低哑地异常性感,“想不想?”丁小伟觉得不该充血的地方都充血了,比如脸,比如脑袋,比如……看着周谨行慢慢欺进的脸,丁小伟眼前一花,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周谨行给打愣了,微微偏着头,眼里有些不敢置信。丁小伟也有些不敢置信,扇男人耳光这种事,他从来没干过,显得自己像个娘们儿。周谨行微微低下头,然后直起了身子,眼里有几分薄怒,几分难堪,还有几分丁小伟看不懂的情绪。丁小伟的手有些颤抖,声音也有些颤抖,“周谨行,你别他-妈犯贱。你老爹不是掌权了吗,现在没人能管你了吧。你爱找谁找谁去,就是别再来找我,我丁小伟有老婆有孩子,我要正经过日子,我跟你不是一路人,就当我高攀不起你,你别再折腾我了。滚吧你。”周谨行沉默地看着他,眼里升腾着狂烈地火焰,但转瞬即逝。他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丁哥这么有责任感,真让我佩服……刚才是我错了,我去睡觉了。”说完转身出了门。等卧室的门被他在身后带上。丁小伟才长吁了一口气,重重地躺倒在床上。他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现出无数没有意义地画面,只让他晕眩不已。他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握住了已经硬-热发烫的东西,来回撸-动起来。他眼前全是跟周谨行翻云覆雨的yin-靡画面,自己都有些想不通,当时怎么就能那么大胆,什么姿势什么招式都敢玩儿,他不承认都不行,跟周谨行做是真的太他妈爽。对于今天对着周谨行硬起来,他倒是没什么罪恶感,反而觉得自己挺厉害的,明明是真的挺想发泄一番的,但是最终还是把人打出去了。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做到他这样的。他平时在街上看个前凸后翘的模特照片,也要遐想意yin一番呢,何况那白花花的鲜rou都直接站他面前了,这么巨大的诱惑他都抗住了,丁小伟都佩服他自己。所以现在想着周谨行撸撸管子,也不算什么,至少他不能承认这算什么,他只是受到了诱惑,不是因为这诱惑来自周谨行。丁小伟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星期天想睡个懒觉都不行,大清早就起来了。周谨行比他起得还早,丁小伟隔着门缝儿就闻着早餐地香味儿了。他心里相当不是滋味儿。几个月前周谨行每天早上都按时起床,给他们做的早餐至少都要有三个菜,丁小伟那时候觉得他是个典型居家过日子的男人,就会围着厨房转转,真相却是让他大跌眼镜。丁小伟洗漱了一番就出去了。果然看到周谨行围着那个玲玲给挑的美羊羊的围裙,已久把背挺得笔直,在灶台前忙活着。听到脚步声,周谨行回过头来,就如同那半年中无数次一样,对他露出温柔的笑容。丁小伟只觉得心猛然抽痛了一下。多么熟悉的场景,如果中间没有发生那么多事儿,他现在应该走过去抱着他,也像那半年中无数次一样。丁小伟甩甩脑袋,调侃道:“你不是豪门大少爷吗,这些家庭妇女的本事,到底从哪儿学的?”周谨行也不生气,轻描淡写道:“小时候没人管我,这些都得自己做。”“没人管你?你们这种,不是都得好几个佣人伺候着吗。”周谨行扭头看了他一眼,轻笑道:“你不知道吗,我是私生子。”丁小伟愣了愣,“啊……好像,好像听过。”“我父母当时都是有家有室的,彼此之间也就是一夜风流,我母亲和她丈夫都是白人,谁都没想到生下来的孩子头发是黑色的。他们夫妻俩家在当地也都是有名望的大家族,丢不起这个人,所以想把我送走。我父亲呢,你大概也知道,周太安觉得我是个有番邦血统的杂种,更看不上我,何况我父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