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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二人去酒楼用饭,沉璧兴致勃勃地吃了些荤菜,没过多久便腹痛难忍下/身出血,吓坏了薛沐风。后来才知道,原来做这行当的人,身体都被炼过,禁忌多得很。当时他心中十分沉痛,责怪沉璧明知如此还吃,虚弱的沉璧却用很可怜又很幸福的口吻对他说,他想尝尝rou味。薛沐风心中更加难过,后来再不敢带他乱吃。果然此时沉璧又是那副脸孔,“我带上些药,没事的,明日休息,能缓过来。”“为嘴伤身,值得吗?”“那不管,就算不吃野味,我也要现在去骑马。”沉璧的美目一挑,“薛沐风,去不去?”叫薛大侠是玩笑,直呼其名就认了真。薛沐风尚在犹豫,沉璧耐心等着,纸醉金迷的烟花之地,难得一刻静谧。良辰苦短,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尖细的女声透过窗户纸刺进来,“沉璧,尚先生到门口了。”薛沐风一时错愕,沉璧的脸也瞬间垮下来。“知道了苏姨。”沉璧起身,双手支着桌面,嘴唇微微发抖,接着不甚在意地说:“今晚果然是骑马的命,薛大侠你不奉陪,还有别人赶着来。不过……今晚这马一骑,明天那马可骑不了了。”薛沐风最初没懂他的意思,后来反应过来,脸色十分难看。沉璧轻描淡写地解释:“这位尚先生是京城几家大书院的大老板,和官府交情不浅。我的客人里,数他最小气,又最难缠。床上一定要骑马式,好像学了什么神功,能忍住一夜不出精,不出精就不给银子,美其名曰情趣,我呸;有两次,我累得半死却一分没捞着,还挨苏姨的骂,更回炉练了练控制的本事。后来他这招没用了,便添了新招数,叫‘红梅映雪’。你猜是什么?”沉璧拿了件半透的白色纱衣,也不躲避,径自在薛沐风面前换起衣服。薛沐风却移开了目光。“说伺候他的时候一定要穿白,还要出血,洒在白衣上,就跟雪地里的腊梅一样好看。”沉璧没穿里衣,透明的白纱映着他姣好的躯体,几乎没人能抵住这样的诱惑。“所以说伺候完他,得在床上躺一天,薛大侠的雅会,我怕是不能赴了。”薛沐风垂着头,脸色黑青。沉璧的语气神色都很轻松,可那些话,却像一把把钝刀切在他心口。他攥紧拳,“不陪他了,我们去骑马。”沉璧一愣,“人已经来了,我也答应了苏姨。现在跑了怎么办?况且尚先生是我的熟客,又是大客人,靠着他我才能与浮光一拼,那家伙傍上了户部尚书之子,出手极阔绰。你也知道,我们这行,能给阁中赚多少银子,就意味着生活的质量与自由。”薛沐风又不说话了。沉璧等着,沉静的神色掩饰下,是一颗急切呼唤着的心。只要你再说一次,再给我一点信息,我就豁出去,跟你走。门外刺耳的声音又来了,“沉璧,尚先生上楼了。”沉璧脸色一暗,是啊,就算今夜豁了出去,后面的日日夜夜,又怎么办?薛沐风的心,恐怕仍是在高贵的景右相身上。“薛大侠,我要接客了,麻烦您高抬贵足。”转身开门,再一脸娇笑拥着那满面jian猾的半老男人进屋时,房间里空空如也。薛沐风并没有走,而是躲在窗外,流光溢彩的夜色阴影处,默默地看着屋内的剪影。尚先生果然是个生意人,会用最少的钱获得最大的利益,因此只与沉璧文绉绉地诉说了几句做作的相思便露骨起来。沉璧自然要配合,那些轻笑,那些话语,那窗户纸上摇摇晃晃的影子,让薛沐风无法再看下去。然而他数次想走,却都强忍着留下来——他要看看沉璧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相识虽久,但从前他总是挑沉璧有空的时候来,他要接客了便离开。可今天他第一次产生了要留下来的念头。“簌簌”的衣服剥落声,沉璧没有撒谎,他修长的身影坐在了另一具躯体上,上下摇摆。过分的喘息刺激着薛沐风,他拳头紧握,青筋暴起,甚至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嗯……沉璧虽好,但安静了些。听闻浮光公子的叫声乃如想阁一绝……”沉璧笑道:“我与浮光不同,尚先生想要这额外的,自然得多出点诚意才好!”老男人嘎嘎笑起来,“小妖精!一点儿不吃亏!好吧,叫得动听了,本月我买你的花标!”腰部恶意挺了挺,沉璧失控地叫了起来。薛沐风的银光剑在鞘中震动不已,诉说着主人的愤怒。这一场虚与委蛇的□□持续了很久,沉璧几乎使出浑身解数,才让功力见长的老男人交了枪。他汗水淋漓地望着已经空了的窗外,目光呆滞,一颗泪珠砸了下来。“呦,好好的沉璧哭什么?”粗壮的手指一拧沉璧腰侧,沉璧做了个吃痛的表情,歪下身体道:“自是承受不住尚先生的雄风,佩服、激动的泪水。”“这张嘴啊……”老男人满意地坏笑,“既买了花标,就让我尝尝沉璧口中的滋味?”沉璧的厌恶与恶心一闪而过,俯下身子埋首于老男人胯间。其实最恶心的人是他,浑身上下都恶心到了极点,这样的他,怎能奢求薛沐风的情意?能见上一面,说说话,已经是老天对他的恩典。黎明时薛沐风起身练武,煞气震得相府仿佛阎罗大殿,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沉璧却是在此时才难掩浑身的疲惫半睡半昏了过去。醒来时,床边居然坐着那个常年黑衣且捉摸不透的薛大侠,一扫窗外,已是正午时分。本想调侃他几句,张了张嘴却没力气。薛沐风大概会错了意,起身倒水喂给虚弱的人喝。沉璧靠在薛沐风结实的臂弯里,果然,只要这人对他有一点好,他就乖乖地投降了。“去骑马吧。”沉璧说。薛沐风一怔,严肃道:“你要休息。”沉璧摇摇头,“躺在这儿我难受,我要出去。”“你现下……骑不得马。”沉璧出血后又被尚先生弄了一回,饶是如想阁对付这种伤的药效果奇佳,他也得卧床一两日。可他此时却犯了倔,撑着身体猛坐起来,“那我就趴在马上!”薛沐风揽住他摇晃的身体,一脸无奈,最后认卯,“好吧,再休息半个时辰,我们就去。”半个时辰后,薛沐风抱着沉璧下楼,又将他抱上自己的爱驹追影。追影背部垫了厚厚一层软垫,沉璧侧坐其上,倒也没多难受。薛沐风紧跟着跨上名马,双手将沉璧圈在怀中。追影仿佛也喜欢冬日午后的阳光,慢慢悠悠地出了如想阁后院,往郊外行去。追影脾气颇大,除薛沐风外,其余人一律不可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