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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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青色床幃垂下,上好蜀繡如水波晃動,廉縫中男人與女人的呻吟隱約傳出。 袁基半跪在床板上,雙手壓著廣陵王的腿往上伸,胯部穩健有力撞地白rou泛紅,秀色可餐。 「殿下??」他低聲喚著眼前尚未完全清醒的女子,眼底狼性俱露再不遮掩。 高高在上的廣陵王,皇室宗親,繡衣樓樓主,如今就雌伏於身下。 興奮到令人戰慄地快感在天靈蓋發酵,袁基幾乎無法抑制心中的狂想。 佔有她,擁有她。 這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女子,凡夫俗子都只會玷污她的光彩,唯有他?? 袁基嘴角陡然勾出一絲弧度,淺色的眸子在陰影裡黑沈沈地,惡狠狠地盯著身下的人。 隨著反覆堆疊地愉悅在累積,花折枝的藥效漸漸消退,廣陵王在第四次高潮時醒了。 或許是袁基被歡愉迷去七分,他錯過了廣陵王毫秒之間地怔忡,依然以為身下之人仍深陷藥效。 他依然故我地滿足心中的慾望,修長的手指圈住女人纖細的腳踝,由下到上觸碰著平時掩蓋在男裝下的軀體。 袁基平時看著像個孱弱文人,做起敦倫之事卻是手段高超,簡直比他那張文官的嘴還厲害。 廣陵王世面見的再多也只是隻雛鳥,連綿不斷地衝擊簡直要將平日精明地腦子攪成一團亂麻。 她不由得暗暗攢緊床單,咬緊牙根,半晌才想明白發生了什麼。 董卓!這老賊! 廣陵王暗罵著,眼尾瞥到似乎發現異狀的袁基,心緒猶如打翻顏料五色並茂。 「殿下醒了?」袁基口氣微喘語氣驚喜,「太好了,看來花折枝藥性已去九分。」 既被發現廣陵王索性破罐破摔,她也不忍了,任由喉間壓抑地淺吟出聲,「嗚??花折枝?嗯??哈啊??」 「您被下了花折枝,此處宮殿偏僻又無沐浴之處??」袁基垂下眼欲言又止。 「嗯?」 「小臣只得冒犯殿下,卻不想您??」他的態度誠懇至極,仿若現下這般景況實乃不得已而為之。 廣陵王哼笑,拿腳輕踹袁基佈滿汗珠的胸膛,「怎麼?幾句話都能說地坑坑疤疤,你可不像是我平日認識的袁太僕。」 袁基順手把送上門地精緻玉腳握於掌間,也不嫌髒側臉輕吻廣陵王的腳背,「殿下,小臣惶恐至極。」 「惶恐?」廣陵王毫不留情地把腳抽回,反手把男人推到一邊。 她絲毫不在意赤裸軀體上佈滿的痕跡,施施然地下床,撈起床邊落下的衣物一一穿上。 袁基盯著若無其事的廣陵王,面上一陣錯愕。 女子被破身怎地是這般反應?難道??我老了? 他抿緊唇瓣,胸口燒成一片的火被澆出濃濃黑煙,嗆地人心氣不順。 廣陵王可管不得他的想法,董卓老賊既有算計必有後手,此刻即早離開才得避免再生事端。 宮宴繁複華麗的衣服層層疊疊,她急著走也沒時間慢慢整理,披麻袋似的就往身上攬。 袁基懷疑完人生,抬眼就被裹成團球的人逗笑了,他低歎一聲也不知在可惜什麼,伸手攔住廣陵王,「殿下,若不嫌棄,請允許袁基為您寬衣。」 廣陵王瞧著梳妝鏡中的自己,臉上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認命張開雙手任由袁基動作。 袁基先是將女人身上亂成一團的衣裳梳理整齊,接著從旁找到那條被扔到角落的腰帶,將那柔韌纖細地腰肢束緊。 他束著廣陵王的腰帶,身體卻幾乎貼到對方背上,彷彿像在擁抱著對方一樣。 「殿下待會可從後窗離開,循著祿池邊一路直走,即可避開人潮回到宴廳。」 濃郁茶香隨著叮囑的話退開到幾步之遠,廣陵王回身致謝,再不逗留跳窗而出。 袁基瞧著那扇輕輕擺盪的窗樞久久未語,直到門板被人暴力破開才如夢初醒。 「廣陵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趁聖上宮宴繁忙穢亂宮庭!老臣今??」 董卓帶頭走入一見房裡只有袁基,兩隻眼倏地瞪大,「袁太僕?怎會是你?」 「中郎將。」袁基不鹹不淡地解釋道:「今日宴席間基突感不適,故而來此偏房休憩半晌。」 「是??是嗎?」董卓語竭,旁邊的軍師見狀趕緊出言幫襯道:「袁太僕,中郎將方才聽聞宮中進了刺客,正在排查宮殿不知方不方便??」 袁基眨眨眼,抿嘴一笑,「既是為宮中安危,此等大事基自然配合,請。」 他側身讓董卓身邊的人進入,轉身向對方告退道:「中郎將要事為重,基便先行一步,願此等妄圖謀害皇室之輩,死無葬身之地。」 董卓聽著話是刺耳之極,然而表面上也只能笑笑著送人離開。 看著那人人稱頌的「君子」背影,董卓臉色鬱鬱,黑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