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银桑,故乡的sakura开了
是绿色的。 眼前不知道怎么回事,全是一片绿色。甚至比梦境里望不到尽头的红色还要刺目。 “我又不做手术,为什么突然穿着洗手衣?”千穗扯了扯那宽松的领子,“不过当睡衣穿好像也不错——诶,阿银,你醒啦?手术很成功哦。” 原来是千穗衣服的颜色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怎么觉得整个房间都打着绿色的光效。 “你上上句话才说自己不做手术。”银时伸出手指在突然出现的书上面划了一行。啊,这书是作者的稿子吧。 千穗甚至没有看银时一样,只是翻着手里银时的病历牌,“肋骨断了确实推荐你保守治疗、卧床休息,左肩的伤口最好绑带固定制动治疗。” “为什么连病历都写好了啊!”银时环顾四周,确信自己真的就是在万事屋中醒来的。 纸拉门传来声响,穿着粉红色护士服、挽起长发的桂端着一个金属托盘走了进来,“喂,444号床患者,输液了哦,坂田银时对吧?” “你们在玩什么医院play吗,前面443个床在哪里啊?”银时吐槽道,“而且假发为什么会在我家啊?” “虽然新八君这时候不在,也不用这么费力地帮他吐槽啦,小心断掉的肋骨扎进肺里形成气胸。”千穗拍拍银时的肩膀。 “是你们已经非常有槽点了——嗷嗷嗷!” “不会已经扎进去了吧?” 银时怒道:“你不要拍我的左肩啊!” 桂取掉插在发间的木簪,摇了摇头,柔顺的长发便披散下来。银时的鼻翼微动,好像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你头发上怎么好像有我家洗发水的香味?” 桂无视了银时,认真地说道:“最近天人罪恶药物的触手已经伸向了地球,以保护地球为任的攘夷志士们一直在为此收集情报,正好我的手下在那附近碰到你从天而降。” “跟你一起掉下来的女孩子我也一块儿治了。”千穗补充道。 那个……银时指了指他们俩身后,话说这个投影屏是什么东西啊!上面播放的故事背景只有我能看到吧,都不用给读者讲清楚吗? “啊,这个,”千穗无所谓道,“如果她们真的想知道完整的背景可以去看第13话,我们这里只是同人而已,不要拖这么久啦,字数又不算钱。” 银时的眼角已经跳得不行了。新八……这里真的很需要你……对了! “神乐!新八!”银时饱受折磨的大脑终于开放了从高处坠落前的记忆,他猛然站起来,然后又直愣愣地向前倒去。 “啊好疼。” 千穗正面抱住了银时的腰,避免他直接摔在地板上,“都说要休息了。”看银时站稳,他便松开了手。 “他都被逼到如此境地,敌人恐怕相当强,现在去估计也为时尚早。”桂跪坐在一边,身体临着被砸一头的危机也纹丝不动。 “可是……”千穗还没说完。 银时突然打断了他,“我必须要去救我的伙伴,我想你也不愿意听我再啰嗦那些道理—— “要一起去吗?” 千穗举起手,“我也要去,喂,我就站在你面前,你为什么要越过我说话。”千穗以极快的身法强行与银时面对面。 “我只是左手动不了了,你可是完全忘记以前的所有事情了啊!”银时终于忍不住道,“你还记得怎么拿筷子吗,记得怎么握刀吗,记得怎么自■吗?” 千穗当即拔出了背在身后的伞剑,寒凛的刃锋悬在银时的脖侧。 “不好意思,可是我真的很需要血液耶,如果不能让我去杀死敌人的话,我就要割开你的颈动脉了阿银,这是男朋友的职责哦。” 哪怕失忆了也还是这个样子吗……所以这样的猛兽必须有人照看住啊。 前往海盗船前的路中私聊室。 银时: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悄悄跟他说了什么,这家伙怎么突然从乖乖女变成一副混乱邪恶大魔王的样子? 桂:他本身就是混乱邪恶吧,当初也……(转移话题)话说这个问题该我问你吧,你们俩的称呼已经很危险了诶,你不会趁着他失忆告诉他:你是我女朋友 吧? 银时:我只是告诉他你叫假发。而且你不要用那种指责的眼神看着我,我直觉你也没有做什么好事。 桂:不是假发是桂!……(转移话题)他受伤太严重了,需要补充血液制品,我推荐毛血旺。 银时:喂,括号都说你两次转移话题了喂——(不过还是看了眼在前面活动自如连跑带跳的千穗某人)而且你看看我俩的样子,到底是谁重伤啊?你难不成在说他的脑子?(比了一个切脖子的手势) 桂:就算是夜兔,也不会在爆炸的中心毫发无损。 银时:他当初不是死得挺容易吗。 “两位,我们就要上船了哦,不要再眉来眼去啦。”撑着黑色大伞的千穗站在船与江岸边的横板上,向后面遥遥缀着的两人挥手。 夕阳的余晖通过江水映衬出一种碎金的色泽,天人的船只像是在黄金的河流上停泊。千穗隐藏在伞面的阴影下,短袖洗手衣外又套了一件长袖白大褂,白色的工作服上并没有什么证件和签字笔,但他的脖子边却悬着薙刀的刀尖。 “喂,你这个小鬼,旅游船可不在这边!”守着入口的天人警惕地防备着。 千穗背对着他,用普通的语气问道,“你以为把白大褂穿着逛街的人是什么正经人吗?”千穗说到这里,微微回头,露出一个漂亮的微笑,“不是黑手党的首领就是变态哦。” “你!”那天人愣了愣,但还没来得及动手,面前的人已经在瞬间被银发武士用左手的钩子提着领子拉回了岸上。 “哪有自己说自己是变态啊?”银时吐槽道。 千穗也愣了愣,“我说我是黑手党首领啊?” “那你说谁是……算了这不重要,”银时挥了挥钩子,他现在已经换上一套海盗的COS装,“你好,我们也想上船当海盗,可以带我们一起走吗?” “我们从小就是梦想着当海盗的调皮蛋。”同样是COS海盗的桂附和道。 千穗举手:“我的梦想是当海盗船医。” 那个守门天人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愤怒地质问道:“这个家伙就是「药尘」吧,被我们追杀的家伙也敢光明正大地找上门来?” “那种一看就是想不出名字顺便抄的外号是什么啊!”千穗也生气地说着,“我的外号才不会这么没品!” 桂偏过头去看他:“你那个外号本身也……” “所以他外号是什么啊?”银时好奇。 “近段时间突然活跃的地下药师……「药师」。”桂一本正经地介绍。 银时疑惑道:“为什么药师要读两次?” 千穗露出不妙的神情:“不会吧,这个外号好像还不如「药尘」。” 所以就是叫「药师」啊?! 被无视的天人从怀里掏出一个警报器,正准备悄悄报告,却在东西刚刚拿出来的瞬间——警报器被一抹寒光连带着手指一同斜削成两半——天人在被后面冲上来的银时和桂一人一脚踩着肩头倒在木板上时,才迟缓地感觉到手的疼痛。 “啊——!” “好戏开场前,就是要有人嚎一嗓子啊。”千穗愉快地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