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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外套拽里衣。“呀啊!”霖夜火一把按住他手,“你要干嘛?耍流氓啊!”邹良皱眉,“我脱衣服也叫耍流氓?”“不准脱!”霖夜火拽住她衣服,“臭流氓!”邹良不满,“我哪里流氓?”“你脱光衣服不是流氓是什么?!”霖夜火边说边左右看,四周围有什么人看见没。邹良一挑眉,“你洗澡不脱衣服?你生下来的时候就是光着的,那你岂不是一出娘胎就耍流氓?!”霖夜火被他气得都说不上话来了,“你这流氓自己脱光了满大街跑我都不理你!你......你干嘛要看我脱光?”邹良不屑,“我跟你下棋打赌,这不叫耍流氓!”“这还不叫耍流氓?那怎样叫耍流氓?”霖夜火反问他。“这样!”说着,邹良双手抓着霖夜火的衣领子,往两边一扯......刺啦......“呀啊啊啊啊啊......”开封府的厨房里,正包粽子准备过端午的丫鬟们就觉得窗棱被震得“嗡嗡”直响。小玉捂着耳朵,“哇......谁叫?”“听声音像是霖公子。”小翠抓着一把江米往外张望,“这时怎么了?”再看院子里,霖夜火扒拉着被扯破了的上衣,大叫着踹邹良,“呀!死流氓臭流氓,老子踹死你啊!”邹良则是躲着他的乱踹,边往霖夜火背后转......只是。霖夜火的后背雪白一整片,那个白啊,什么都没有。邹良摸着下巴,没纹身......还是说没纹在背上?说着伸手摸了一把,滑溜......霖夜火汗毛都竖起来了,窜起多高,“不要乱摸!”邹良皱眉——的确没纹身。霖夜火赶紧想把被扒开的上衣穿上,不料邹良走过来,伸手拽住他后脖领子往下拽,“背上没有......看看屁股上有没有......”“你去死啊啊啊啊!”又一声吼,开封府所有的丫鬟下人还有守门的衙役兵丁都往屋里张望——哎呀这是怎么了?霖夜火气得原地直蹦达,边死死抓着衣服边去踹邹良。邹良则是拽了后背拉胸口,有趣掀起衣摆揪起裤腿,可看来看去霖夜火全身上下都是雪白,没有什么纹身啊。“脱裤子!”邹良觉得衣服碍手碍脚的,索性脱光了看最好!霖夜火骇然地看着“动手动脚”的邹良,抬腿一脚踹他面门,“你找死啊你个臭流氓,老子宰了你你信不信......”于是,一个要看一个不让看,两人终于打了起来。霖夜火衣衫裤带被乱扯了一通,缠手缠脚不方便,而且这会儿急得他都不记得自己武功盖世了。邹良就是想看霖夜火身上有没有纹身,上下左右总觉得看不全,这霖夜火也是,衣服裤子碍手碍脚,大大方方让看一次会死啊!于是。两人纠缠在一起,最后,邹良拽着霖夜火一直脚腕子,霖夜火双手抓着邹良一只手,邹良一脚踩在凳子上,霖夜火一脚踩着他脚面......霖夜火警告邹良,“你再乱来咬你啊!”邹良眯着眼睛,“你是狗啊......”“你才是狗!”霖夜火瞪他。一旁,小奶狗躲得远远的,和院墙上面三只小猫一起歪着头,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两人。正在僵持的时候,就听院子上方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开封府比想象中要热闹啊。”这是个男人的声音,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也传来,“哎呦,才走了几天,已经好成这样了啊......年轻人,到屋子里去呀,这光天化日的。”邹良和霖夜火抬头,就见院墙上,站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目测三十来岁,一身灰色长衫,样貌极儒雅俊美,就是似乎病怏怏的,身材略瘦,手中一把纸扇子,轻轻摇着。而他身边是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样靓身材正,正式被殷候召唤来的红九娘。红九娘回了魔宫没多久就收到了殷候的飞虫,心说这时又有事儿啊?九娘犯懒不想动,她那个暧昧了几十年的相好就索性背她来了。和红九娘暧昧了几十年的相好是谁?这个也大有来头。此人是魔宫十大高手之一的吴一祸。吴一祸人称病书生,也有叫祸书生的,如果说小四子太吉祥,那么此人就是太不吉祥。听说吴一祸的命盘很不好,克死了身边几乎所有人,还把自己克得重病缠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他在魔宫倒是没有克死人,估计魔宫出来的都比较命硬。而红九娘又是出了名的毒蝎子命硬扫把星,因此两人算是绝配。不过别说,如果就淡淡往一起一站,这俩还真是般配。吴一祸风流才子的形象,而红九娘则是风sao俏佳人。霖夜火和邹良看了一会儿,突然回过神来了。霖夜火一脚踹开邹良。邹良让开一点,拍着裤腿上的鞋印子。霖夜火穿好衣服狠狠瞪了邹良一眼,“死哑巴,你给我记住!此仇不报爷就不姓霖!”说完,气哼哼窜屋子里去了。红九娘和吴一祸对视了一眼——哟,生气了!邹良抱着胳膊看着霖夜火关上房门,他则是站在原地想心思。红九娘跳下来落到他身边,“哎呀,你也是,这种事情讲究个气氛的么,怎么好霸王硬上弓。”邹良一脸不解,“我没拉弓。”红九娘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拍着邹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小子稍稍有点呆。吴一祸也下来了,到处看,“哟,开封府景致不赖啊,昭昭和宫主呢?”“都去丞相府查案子了。”邹良道。“就留下你看家啊?”九娘问。“我要留着查火凤的事。”邹良也不隐瞒,老实回答。“火凤?”红九娘奇怪、这时,霖夜火房间的窗户打开了一点点,霖夜火朝外探出头瞧。“什么火凤啊?”红九娘边问,边往下轻轻一褪披肩的红纱,她里边穿着露一点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