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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绿NTR纯爱-强jian犯变奴下奴跪侍喜欢的人被cao成sao母狗高潮喷

    正午十分,太阳将树叶都晒得卷缩起来,炎热的空气让曲承的内心也无比燥热。

    她知道自己的爱人秦晨歌在准备毕业典礼的演讲,虽然很想先去后台看她穿学士服的样子。但出于某种闹脾气的心里,又不是很想去看。

    曲承望着远处发呆,满脑子都是秦晨歌的音容笑貌。

    秦晨歌无疑是优秀的,无论是从那份漂亮的简历来说,还是她这个人的性格与领导能力都是令人无可指摘的。

    前一阵子还见到导员将大厂内推的唯一资格给了她,怎么想她以后都会去更好的地方发展吧。而自己已经答应父母要回家乡工作生活,连公司的面试都已经通过了。

    曲承心里不情愿和爱人分开,但她也清楚的知道不能耽误别人的前途与未来。

    占有欲像是头会变大的小兽,当秦晨歌陪她在身边的时候她觉得疲惫。

    然而这段时间因为彼此都在忙毕业的事情,两个人分开久了,她的想念又变得无法抑制。

    明明只不过不到一个月时间,曲承就开始昼思夜想。

    比想念更难捱的无疑是身体的饥渴欲望,被玩弄调教的身体总是在深夜渴望爱抚与亲吻。那些抵足而眠的日子变成一场场春梦泡影,醒了之后床边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秦晨歌去了别的地方工作,两个人异地的情况下该如何维持这段感情。

    更何况,秦晨歌不仅仅是她的爱人,还是她的主人。

    这段本就需要比别的感情耗费更大心力的关系,如果异地,真的还能维持下去吗?

    秦晨歌会主动和自己提分手吗?

    那自己要哭着挽留她,还是强颜欢笑地说再见,祝你前途似锦?

    曲承这样想着,心却一点点沉下去变得冰凉。

    跟着同学们三三两两走进巨大的场馆,结业式正式开始。

    无论是那些冗长的教职工发言,还是走了一圈的拨穗仪式,她都失魂落魄地度过。整场结业式,脑子里唯一记住的只有秦晨歌那作为优秀学生代表的一番神采飞扬的发言。

    秦晨歌说了什么她也不太记得清,只记得一句“更好的未来”。

    曲承不确定秦晨歌更好的未来里有没有她的存在,甚至并不想面对未知的感情变化。

    比起要面对因异地而逐渐疏远的感情,曲承宁可分手。

    她像是下定决心,神情笃定地点头。只是话还是要说明白的,这么久的感情就算做个了断也应该说清楚。

    好不容易熬到结业式结束,她便避开所有人走到后台去找秦晨歌。

    她穿过拥挤的人群一眼就看见那个被众人一起簇拥的女人,高挑的身材和出彩的样貌无疑是鹤立鸡群的存在,那开朗的说话声隔着人群都能清晰地被她分辨出来。

    爱的感觉有些奇妙,就像是现在,明明环境嘈杂无比,曲承还是能听见那声音自动幻想出秦晨歌在她身边呢喃耳语的样子。

    她隔着老远,不愿先去打扰她,只想静静地等着秦晨歌忙完。

    等待的无聊时间摸出手机,却看见沈琼辞给自己发来了消息,消息一改往日的温柔体贴,而是有些慌张的像是命令的话语。

    【来找我吧,我在学校旁边的宾馆四楼。】

    【别告诉别人,自己来好吗?】

    【我不知道该找谁,只能想到你,这件事你也要负责。】

    三条短信看得曲承云里雾里,完全不懂沈琼辞在指什么。

    她只看出来沈琼辞大概是遇见了某些不能和人说的困难,现在需要自己帮助。但为什么只找自己一个人,还不让自己告诉别人?难道又是想对自己做什么坏事?

    就像是上次聚餐,在酒后趁人之危侵犯了自己?

    她都能做出这种事情,怎么还好意思找自己去帮她的忙?

    曲承看着短信有些生气,但善良的性格又没办法让她对这种像是求救的短信视而不见。

    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帮忙,身后的肩膀便陷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熟悉的温暖与恬淡的香水香气钻进她的鼻腔。

    “宝贝,你在和谁聊天?”秦晨歌的声音透着一股子慵懒的劲,像是在撒娇。

    曲承吓了一惊,条件反射般按关掉手机,屏幕变得一片漆黑。

    饶是如此,沈琼辞三个字还是被秦晨歌看清,她盯着手机屏幕,眸光逐渐暗了下去。

    勾人的眼眸微微眯起,红唇上扬,她伸出手从后往前捂住了曲承的嘴巴。

    贴在曲承的耳边小声警告:“宝贝,我不是说过,不要再联系她吗?我不喜欢你离别人太近,会很嫉妒的。”

    这种充满占有欲的话语让曲承心里一动,只是她今天是想来说更重要的事情的。

    “姐...jiejie,我...有话想和你说。”曲承扭转身子,环视后台四周无人。声音有些沙哑:“我们,我们还是重新考虑一下彼此的关系吧......”

    “什么意思,你要和我分手?”秦晨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惊诧问道。

    虽说这段时间的确是忙到没时间联系曲承,还以为好不容易毕业之后两个人可以多相处一阵子,没想到她居然说出这种话。

    “是,我没办法接受异......”

    曲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晨歌打断,“因为什么?就因为现在和你聊天的这个人吗?曲承,你不要太好笑,和她睡一觉就能让你食髓知味?是我平时没有满足你吗?啊?”

    “不是,秦晨歌,不是她的事情。”曲承拧紧眉头,结结巴巴地解释:“和她没有关系,这是我和你的事情......”

    “没有关系?你留着强jian犯的联系方式然后和我说没有关系吗?”秦晨歌双眼猩红,脸上爬上一丝从未出现过的狠厉。

    她拉拽住曲承的手腕,冷笑道:“你就这么想见她,那我现在就带你一起去找她好了。”

    纤细的手腕被拽得生疼,曲承被迫一路跟着秦晨歌往前走。

    尽管抓她手的力度完全可以挣脱,但她却丝毫不想甩开秦晨歌的手。那钳制的力道像是手铐箍紧在手腕,她没来由地从中觉察出隐藏的安全感。

    她跟着秦晨歌跌跌撞撞前行,但却发现前进的道路越来越像沈琼辞说的宾馆。

    “你要带我去哪?”曲承被拉扯着拽上楼梯,一直到四楼的一间房门停下。

    秦晨歌轻车熟路地用饭卡刷开房门,里面传来小声的呜咽。

    曲承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快步走了几步,果然发现房间中央的地面上跪着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向她求救的沈琼辞。

    凌乱的衣裳只能堪堪遮住小半身体,胸前白皙的乳rou被迫露出大半。细腻柔软的皮肤上染上粉红的颜色,像是情欲催发的yin靡羞臊。

    跪坐在地的下半身更是让曲承震惊无比,那胯下不仅没有衣服穿在身上,反而还多了个贞cao带。

    看见曲承来找自己,沈琼辞的脸上先是露出了笑容,但看见紧随其后的秦晨歌时,又瞬间变了颜色。

    “怎么回事?”曲承满是诧异地望向秦晨歌,想要一个回答。

    沈琼辞跪坐在地面上用手掌遮挡自己的身体,难堪之情溢于言表。

    秦晨歌淡淡地冷笑着蹲下身用手摆正沈琼辞的脸颊,强硬地逼迫她抬头看向自己。

    “不是已经答应了吗?怎么还给我家宝贝发消息啊,真不乖。”秦晨歌上挑的眼尾弯成好看的弧度,勾着嘴角。冷冷道:“你这样,我可是会生气的。”

    沈琼辞的脸上rou眼可见地恐惧起来,嘴唇颤颤地说不出话。

    “答应的话就要说到做到,现在,你来告诉我家宝贝,你是谁。”秦晨歌掰着沈琼辞的脸朝向曲承。

    沈琼辞身体挣扎,连脸上都显得有些狰狞。

    “你要反悔吗?你要是想反悔,我也不拦着你。”秦晨歌坏笑道。

    挣扎的力道逐渐脱力,沈琼辞的力量像是被彻底抽离,整个人妥协般瘫软在地上。

    她眼神呆滞地抬头望着曲承,嘴巴轻动,声如蚊蝇:“主人,我是...您的奴隶,是...秦晨歌的奴下奴......”

    “不情愿吗?大声点啊,我的贱狗。”

    沈琼辞向来恬淡温柔的脸庞显得悲伤又绝望,她只好提高了声调,重新更大声地重复:“主人,我是您的奴隶,是秦晨歌的奴下奴。”

    曲承被惊愕地说不出来话,呆呆地望着两个人。

    虽然知道秦晨歌不会放过侵犯过自己的沈琼辞,但是...说什么奴下奴,这样也太有点不可思议了吧。

    尽管十分惊讶,但曲承还是没来由地有些亢奋起来。

    尤其是一想到跪在这里的这个人是冒犯过自己的强jian犯,是对自己求而不得的追求者,是那个外人面前温柔漂亮的优秀学姐,是众人眼中那个学习优秀的佼佼者,心里就觉得无比畅快。

    她转头去看秦晨歌,诧异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不可以吧,这不违法吗?”

    “违法?”秦晨歌满不在乎地用脚踢踹在沈琼辞裸露出来的大腿上,将丰腴的嫩rou擦出一层红痕。冷笑道:“来,贱狗,你自己说是不是自愿的。”

    “是...我自愿的......”沈琼辞再也忍不住眼眶的眼泪,低下头开始小声地抽泣。

    卑微地忍让却没换来秦晨歌的宽容,她甚至伸出手掌直接掴打在沈琼辞的脸蛋上,一记清晰的巴掌印留在上面。

    “给我家宝贝看看你的诚意。”

    沈琼辞捂着脸双眼猩红,铺天盖地的屈辱感简直吞没了她。

    如果故事能够重来,再给她多少机会她都不会碰曲承,秦晨歌岂止是难缠。若只是硬碰硬或者相互竞争,她丝毫都不会觉得畏惧,但现在秦晨歌把握住她最隐秘的弱点,逼她不得不就范。

    现实却没法给她更多忏悔的时间,她只能捂着脸,将跪在地上的身体摆正成一个完美的跪姿。

    挺拔的肩膀微微向下弯曲,她声音低哑:“是我自愿的,秦晨歌主人心善地资助了我留学的学业,相应的,这几年我都会是您们共同的...奴隶,请使用我......”

    搞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后,曲承心里漫上一股说不上来的快感,像是一直堵在心头的大石头被彻底拿走。

    不光松了一口气,还十分的畅快。

    她脸上挂上一丝欣喜,转回身去搂抱住秦晨歌的身体。

    娇嗔般撒娇:“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你好坏啊,为什么要钱来威胁她。那...是真的可以对她做一切吗?包括像你对我做那些?”

    “不准。”秦晨歌抬手捏住曲承的鼻子,满是占有欲:“不要和一条狗太亲密,我会嫉妒,刚刚你和她聊天我就在嫉妒。”

    “这样啊,那怎么办呢?”曲承脸上笑出一抹媚笑,她仰起头在秦晨歌唇角留下一吻。

    “惩罚你,惩罚你这个背着主人偷偷联系别人的小奴隶。”秦晨歌环抱住曲承的腰,一把将她甩在宾馆的大床上。

    柔软的床垫托起曲承的身体,曲承脸上泛起红晕。

    她环抱住秦晨歌的身体,急不可耐地舔弄亲吻在对方的唇上。纤白的手指缠上女人的脖颈,笔直修长的腿勾住对方的腰间,一点点用柔软雪白的酥胸蹭弄在秦晨歌的身体上。

    秦晨歌身体被环抱在曲承的怀里,未尽的话语被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中。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主动权的丧失让她多了些对现状无法把控的感觉,她将手覆盖在曲承凸凹有致的身体上,渐渐地加深了这炽热的吻。

    嘴唇不仅仅开始拘在一处,她开始吻向曲承的下巴,曲承的脖颈,曲承的锁骨......

    双手轻抚在曲承的腰间,将繁重的布料撩到一边,捏着腰际的软rou肆意欺负。

    曲承被这又痛又痒的触觉撩拨出声,她轻喘着去推秦晨歌的身体。

    只是那推弄的力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更像是撒娇。

    衣服布料没几下就被彻底掀起,她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怂恿着秦晨歌可以痛痛快快地cao进下身瘙痒无比的小嫩xue,用手指间堵住还在不停流水的小逼。

    衣服更像是被急不可耐地彻底扒下,连内裤都被直接扯坏扔到地面。

    那纯棉的白色内裤,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沈琼辞的脸上。

    濡湿的裆上还带着滑粘的白带分泌,被sao水浸染湿透的地方还散发挥之不去地sao腥气味。

    一缕缕气味钻进沈琼辞的鼻腔,让她想起侵犯曲承那天的滋味。

    只是现在,曲承在和她的爱人zuoai,而自己正在作为最卑贱的奴下奴任其凌辱。

    她从头上拿下内裤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羞辱感让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只是即便如此,身下还是湿润了一大片。

    身上的贞cao带是自己亲手带上去的,在同意秦晨歌需求的时候,便接手了这根东西。上面有两个锁头,除了秦晨歌,另一枚钥匙以后自然也会交给曲承。

    如果自己和曲承在一起,被她管束性欲倒也不是什么不可言喻的事情。

    只是现在,自己只是她们两个人的奴隶,恐怕以后连贞cao带都需要两人一同允许才可以开。

    秦晨歌就是故意报复自己的,她笃定自己会同意用钱来换取前途的事情,要不然怎么自己刚一同意就能从兜里掏出这根早就准备好的贞cao带。

    曲承那边的钥匙还好说,秦晨歌那样厌恶自己,怎么可能会给自己钥匙开锁。

    那身下这个东西岂不是会折磨自己直到毕业?

    沈琼辞想到这里,感觉对未来的日子有些绝望,这些折磨居然只是开始,她简直不敢想以后还会经历什么?

    小巧的贞cao带连尿孔都是沙漏状,无论是靠手还是依靠器具都无法触碰到xue内的软rou。

    不仅如此,这条东西更像是秦晨歌特殊定制刻意来折磨人的。

    前面的小阴蒂处和xue内的rou缝出都被特意设置出凸起的小点,那些凸起将会一直刮磨在xue逼的敏感之处上,让人既能因为勾起的欲望而感到兴奋,又无法完全释放。

    这种痛苦的饥渴感觉几乎逼得沈琼辞想要发疯,尤其是现在床上翻腾zuoai的两个人发出的声音更加诱惑她产生更大的欲望。

    床上的两个人,正在饥渴求cao的那个,是她喜欢的人,是被她侵犯的人,现在是她的主人。

    曲承四肢撑在床上浪叫呻吟,被手指玩弄的快感让她全身发麻。

    秦晨歌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那sao翘的rou臀上来回游移,不时戳弄在粉嫩紧致的小屁眼上,或者捻弄几下烂软流水的小rou蒂。阴蒂内芯在她的掐捏下变换形状,碾磨出更多汗津津的yin液。

    曲承爽得双腿哆嗦,两手摸着枕头浑身打颤。

    为了汲取到更大的快感,她竭尽全力地向上拱起她的屁股,将腰压塌向下,像条乖顺的小狗。

    猩红roudong被手指指节抠出嫩汁,肿烂的软rou驯顺地包裹住手指的每一下抽插。手指每次向外拿出,小rou屄都颇为不舍得咬紧挽留。

    手指冲破滑腻欲液,勾挑甬道内凸起的层层rou褶,像是在涂抹乳液般将yin水抹匀在xue内。暖呼呼的rouxue箍紧手指,炙热的体内温暖着秦晨歌冰凉的指腹。

    修长的手指在rou逼内不停怼弄,手指间的骨节碾压xue内rou褶,指尖每一下都直抵sao心,将曲承插得连连娇喘。

    身下手指的穿插速度变快,指尖强硬狠厉的变换动作在xue内的每一个角落探索扫荡。前后的快速抽插将两片肿红的yinchun带进带出,绯红的软rou可怜地充血膨胀。

    曲承觉得灵魂像是被对方抓在半空,只有小屄清晰地在被玩弄,全身的欲望都被身后的人完全掌控。

    她气息变得越来越急促,体内翻滚着一股压不住的炙热。xue内像是失禁般沿着手指流出yin水,小阴蒂一抽一抽地翕动,极为sao渴地去蹭秦晨歌的手腕,直到将那处蹭得一片粘稠。

    跪趴的身体颤巍巍地发抖,敏感之处的逗弄让曲承乖软得不像话。

    她趴在床沿,脸却刚刚好正对着沈琼辞。

    那副满脸欲望的yin乱表情只能被迫完完全全展示给沈琼辞,甚至连呻吟时呼出的热气都会打在沈琼辞的脸上。

    柔软的腰肢被秦晨歌捏在她的手里,曲承连呼出的呼吸都热得guntang:“不要再玩弄我了,秦晨歌...好久没见你......其实一天都很想要......真的,不想再忍耐了......”

    rou逼处的快感让她变得无比坦诚,将原本想说的分手抛却到九霄云外。

    她并没有说谎,不见面的日子分明是每天都在想念秦晨歌。

    除了怀念那些一起度过的甜蜜时光和同居的日日夜夜,一同怀念的还有那些肌肤相亲的瞬间,想念秦晨歌用手指和道具狠狠地玩弄自己的每时每刻。

    那些被支配性欲的日子,还有被主人惩罚的快乐,她都很想念。

    尽管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有些害羞,但曲承更想把这些事情尽数都告诉秦晨歌,她想让自己的主人知道,她的小性奴一直都很想她,非常想。

    素腰柔软,秦晨歌揽住曲承的腰肢,用手指顺着她那漂亮的脊椎上从上往下滑动,直到指尖埋进股沟。

    “就这么想我吗?是想我这个人,还是yin乱的小sao货在想我怎么cao你?”

    她解开自己的裤链,从裤子中蹦出的便是早就提前戴好的穿戴。上面盘虬的模拟经络衬托得硬物愈发狰狞,儿臂般大小的假阳打横怼进曲承濡湿的rou缝间。

    假阳也是早就提前准备好的,正如同今天她来和沈琼辞“谈判”一样,一切都和她预料的一般不二。

    天知道她裤子里穿着假阳在台上演讲的时候,看见一脸失魂落魄的曲承能有多激动。

    嘴巴里只是机械性地说出那些早就提前准备好的演讲词,脑子里全都是将曲承扒光的下流欲望。

    扒光她的衣服,掰开她的屁股,cao进她的逼里。

    彻底草哭这个满脑子想东想西的小奴隶......

    假阳上凸凹的筋脉地蹭磨在饱满肿胀的rou户上,将那两瓣熟妇般的蜜rou蹭出更加靡红的媚色。

    肥嘟嘟的雌xuerou瓣自动自觉地分开在yinjing的两侧,下垂的sao唇将肆流出的爱液抹匀在假阳的茎身,粉褐色的玩具被浇得湿哒哒地流水。

    “更痒了...主人,放进来好不好?”曲承抖着身体,前后摇摆屁股蹭那根东西,朱唇微翘娇嗔撒娇。

    娇弱的rou花交缠玩具,屄水越流越多,下体被玩弄得一片狼藉。

    秦晨歌伸手把住假阳,将上面的顶端挺立向濡湿的xue逼间。

    那朵久未使用的小花变得像处子般娇嫩紧致,软烂的逼rou像是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嫩芯,淅淅沥沥地朝外吐露花汁,直到将rouxue与假阳顶端拉扯出黏连的丝线。

    “进来...主人,好像要,想要主人cao小sao逼里面......”曲承红着脸呻吟,软乎乎的小屁股朝后一顶一顶。

    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几乎打在沈琼辞的脸上,沈琼辞简直无地自容,只有阴沉着脸留下不争气的眼泪。

    她心里简直模拟了一万遍要直接站起身推翻秦晨歌,然后像骑士般拉扯住曲承离开这里。

    然而现实却是,她只能跪在这里眼睁睁看着秦晨歌用假yinjing挑逗自己喜欢的人。

    而曲承非但不觉得不情愿,反而像个出去卖yin的妓女般摇着屁股想要挨cao。

    她在管秦晨歌叫主人,我喜欢的人只是别人胯下的一条sao母狗......

    不对,秦晨歌不是别人,秦晨歌也是我的主人......

    沈琼辞想到这里头疼欲裂,绝望和欲望一同交织在一起。

    她分明知道这件事理应是羞耻无比的,更明白秦晨歌让自己跪在这里只是为了像自己展示她对曲承的所有权。这个女人不仅想让自己死了心,她还要杀掉自己觊觎她爱人的心。

    这是莫大的耻辱,但是,身体怎么会......

    身体怎么会变得兴奋起来?

    尤其是看见曲承满脸饥渴地呻吟的时候,还有那绵软的大屁股不停摇晃的时候,分明心里都觉得亢奋起来。

    为了自己无法满足曲承,只能被逼着观看主人用更厉害的技巧玩弄她而兴奋;为了自己只能忍耐痛苦,跪在这里看别人快活而兴奋;为了自己从此以后都要被剥夺快感而兴奋......

    废物是没办法给曲承高潮的,只能就这样看着曲承被主人cao到满足......

    沈琼辞想到这里浑身像是过电,大脑几乎爽到一片空白,前所未有地快感遍布游走全身。

    只是被严格束缚的下本身却始终约束着她的快感,让她离高潮只差一点点,只有那么一点点。

    不仅如此,贞cao带上的凸点还在折磨着她无比饥渴的rouxue,像是蚂蚁在rou逼上来回爬行,铺天盖地的欲望夺走她的全部理智,大脑中甚至一瞬间在想,她想要真正的做两个人的奴隶。

    只要肯让自己高潮怎样都好,拜托了......

    沈琼辞的愿望不在秦晨歌想要满足的范围,她想满足愿望的人只有曲承。

    翕张嗡动的xue口将晶莹的sao液推到xue口外,臀rou粉红软嫩,随时等待贯穿。

    秦晨歌双手捏住曲承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环抱在身下,假阳顺着刚刚擦蹭出的粘稠直接顶进xue口,将两瓣水浸染湿透的两瓣花唇顶到一边。

    水滑的屄口被强势破开,内里多汁的芯rou包裹住硕大挺进的器具,盘虬的假阳脉络野蛮地刮擦着层层叠叠的媚rou。

    被折磨的湿软小屄像张不知餍足的小嘴般吮吸着假阳的顶端,rou蒂突起撞在秦晨歌挺cao的皮肤上。

    挺腰抽插间连床都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曲承白玉团子般的臀rou被胯骨凿击到通红。

    敏感的甬道被刺激出更多sao水,将整个假阳的茎身都抹出湿漉漉的水渍。xue口被插得糜烂透红,曲承根本止不住口里娇嗔的呻吟,像没了骨头般软软地趴在床上挨cao。

    “啊,慢点...主人,太快了。”曲承声音软绵绵地,撒娇道:“好羞...被人看见了,变得好sao。主人一进来下面就变得好sao,止不住流水......”

    被cao到肿胀rou栗还在吞吃着假阳,她双腿轻轻夹紧,两条腿就挤压着充血的阴蒂小籽。rou籽几乎冲出阴蒂包皮,直挺挺地搔磨在xue花间。

    身后的假阳一下下凶狠地抵在rou缝间,狰狞的硕大模拟guitou更是像小孩拳头般怼弄肿烂的xue口,将泥泞的下身弄湿得更加一塌糊涂。

    秦晨歌像是刻意羞辱,她一边疯狂地cao干,一边不时抬手掴打在曲承的臀rou上,将被撞红的屁股扇打出一层层的臀浪。

    这声音也是特意给跪在地上的沈琼辞听的,尽管有些幼稚,但她就是想让沈琼辞知道,曲承究竟是谁的女人,她究竟在谁的胯下才能爽成这幅yin乱模样。

    曲承这样乐观开朗的人会受欢迎是毋庸置疑的,但沈琼辞真的太过分,竟然真的敢做那种强迫的事情。

    活该她跪在这里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我cao成sao货。

    秦晨歌越想越气,连胯骨挺进cao逼的力度都大了几分,爽得曲承浑身颤抖痉挛。

    痛爽带着让人失控的快感一起涌上大脑,肥软的两瓣yinchun在极快速的抽插间在屄里带进带出,yin水喷涌似地喷在假阳上。

    熟桃般的屁股在半空中抽搐,每次抽插都会狠狠地撞击在秦晨歌的身体上。熟烂红rou再次被打得啪啪作响,丰腴的蜜桃像被剥了皮般流出蜜液。

    快感在体内刺激着每一处敏感之处,屄内的yin水更是汹涌地迸发在甬道里。

    潮水顺着抽插的假阳淅淅沥沥向外流淌,曲承大张着嘴,舌头都爽的吐出,兜不住的口水湿漉漉地滴落在床面上。

    “主人,啊...好爽,小逼在被主人使用......好喜欢,被jian透了......”

    曲承被cao得浑身瘫软,伏在床上的身体很快被秦晨歌直接抱紧怀里,让她变成骑乘的姿势往下坐。

    突然而来的深入姿态让曲承发出惊呼,她脑袋高高昂起露出精致纤长的脖颈,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情欲,分不清流出来的是生理性的眼泪还是汗水,只有艳红色的嫩舌吐出嘴巴涎流口水。

    两个人环抱的身体往床边挪动,秦晨歌故意用手掰开曲承的双腿,让她大咧咧地露出和yinjing连接在一起泥泞不堪的xiaoxue。

    床边之下,是跪得笔直的沈琼辞。

    她的身体颤巍巍地抖动,双眼闪躲着不敢直视眼前,但余光却将面前的景色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她只能被逼着看向自己喜欢的人,是如何被眼前的女人掰开双腿,在假阳的抽插下娇喘连连。

    雪嫩的臀丘早就被掴打得烂红,秦晨歌用手托着曲承浑圆的大屁股一下又一下朝自己的胯下taonong。

    “贱狗,抬头看看你主人是怎样被我cao到高潮的。”秦晨歌冷哼道。

    这话无疑是对沈琼辞说的,曲承脸上却比刚刚还红了一层,连呻吟媚哼的声音也高亢起来。

    她身体不自觉地轻轻地哆嗦打战,被观看的羞耻感和刺激感一同刺激着她的脑海,秦晨歌只抽插了没几下便达到了高潮。

    “被cao到高潮了,唔,好爽......啊啊啊、不,不要再继续了,主人。啊啊——嗯,还要......”

    大脑亢奋到眼前一阵阵发白,曲承感觉一股让人发疯前所未有的快感散漫全身。快感流冲到四肢百骸,两条大腿痉挛颤抖,rou逼一抽一抽地开始高潮,蜜液翻涌喷出。

    小腹剧烈痉挛不止,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扩大,细微的快感都十分敏感,连呼吸和心跳都像是在耳边发出巨大响声。

    她望着正在抬头的沈琼辞说不出话,生理性的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眼眶,和涎流的口水糊成一滩。

    像是被cao坏的破布娃娃,被蹂躏得可怜。

    只有那还在瑟缩高潮的身体透露出她此时的畅快,喷溅的yin液甚至射在沈琼辞的脸上。

    无论是从签订条约的角度来讲,还是现在这幅yin乱的场面来讲,沈琼辞都只能被迫抬头直勾勾地盯向曲承,眼睁睁地看着她被cao到高潮的媚态。

    肿如熟桃的臀丘遍布着均匀的薄粉色,被左右掰开的臀缝将圆润的两瓣屁股分开至左右两边。

    红扑扑的屁股上还带着若有若无微微肿起的巴掌印,丰腴的屁股看起来又色情又可怜。

    水淋淋的屄口像小嘴般收缩翕张,高潮后的xue壁蠕动吐出些白浊黏连。阴阜被凶狠撞击到通红的颜色,里面的小rou蒂肿胀不堪地突出在xuerou内。

    沈琼辞看见曲承的头发被压得凌乱不堪,额头鬓角冒出的细汗将碎发湿漉漉的沾在脸上,眼角眉梢都是性事之后的慵懒。

    她心里除了对这件事的屈辱,竟然还感到一丝没来由地亢奋。

    通红的脸上写满羞辱,她双眼盯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发红,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不服输地攥起拳头。

    只有那xue间,却乖乖巧巧地更加濡湿了。

    紧紧闭合的两瓣rou花在贞cao带的束缚下,只能无助地从rou缝处不停地泌流出蜜液。严密包裹的阴阜不仅不能触摸,还要时时刻刻地忍耐贞cao带上凸起的小珠带来的快感刺激。

    xue口像是随时随地都保持着饥渴的状态,明明只要解开轻轻摸一下就能高潮。

    但是她现在只是两个人的奴隶,甚至她清楚的知道秦晨歌是不会给她贞cao带的钥匙的,她必须带着这个东西去上学,去洗澡,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都要永远带着它。

    跪正的姿态做的太久,连膝盖都有些疼痛。

    两瓣臀rou紧紧地贴在脚跟后,丰满圆翘的屁股有些酥酥麻麻。

    沈琼辞突然觉得未来的日子或许会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熬,现在这种日子甚至可能只是一个开始。

    看着喜欢的人享受快感,获得高潮,而自己只能像是一只无关紧要的小狗一样跪在这里不能动。欲望不仅不会得到疏解,还要一直回应两个人的逗弄和挑逗。

    不仅如此,从今以后自己上学,将永远都不能喜欢任何一个人。

    不能和任何一个人恋爱,上床,也不能和任何人有过于亲密的关系。要不然发现贞cao带的秘密,对方只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喜欢奇怪性癖的变态。

    她想到这里全身都忍不住有些晕热,这种被其她人把控人生的感觉竟让她在绝望中闪过一丝快意。

    仅剩的那点理智被她抛到一边,清楚地认知到自己的意识像是坏掉了,但是完全无法阻止。

    也不想阻止。

    她有些好奇,秦晨歌和曲承还能给她怎样的惊喜与调教......

    高潮后的身体乏力得虚软,曲承软塌塌地斜靠进秦晨歌的怀里,脑子里乱糟糟地却不想细想任何事情。

    心中的天平始终都是倾斜向秦晨歌的,她没有一分一秒不曾不爱过她,只是无法忽视掉的现实却只能逼迫她直面现实。

    这种暧昧的时光让她觉得无比享受,此时此刻,她不想去顾忌那些无法解决掉的现实问题,她只想能更好地拥抱住秦晨歌。

    她扭转身体搂住秦晨歌强而有力的腰肢,将整张脸都埋在那丰满的乳胸间。

    “喜欢,还是很喜欢你,不想和你分开。我真的好贪心,又想你能陪着我,又想你能有更好的未来。我不想异地,但我又不想分手。”她小声地说出自己的心意。

    秦晨歌将身子舒展开搂抱着曲承躺在床上,身体微微靠近,趴在她耳旁小声呢喃:“想什么呢?我也没说过我要离开你,也没说过异地啊。”

    “啊?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曲承简直不敢相信,她大喜过望。

    秦晨歌抓住曲承的手腕,十指相扣。

    “本来就打算一直陪着你的,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为什么不去大城市,我......”

    曲承未说完的话被秦晨歌打断:“因为我爱你,我的小奴隶。”

    “我...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