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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在意对方骗他的样子:“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就别提那些儿女情长了,倒不如……你告诉我,当初指使你的人是谁,好吗?”他话说的客气,长剑却不知何时已经贴上了傅芷玉的脖子,速度快的让对方完全反应不得。***邵玄芝把董纯带到一个隐秘的长廊,就忽然停下了脚步。董纯一直跟在他身后,差点撞在他身上,所以有些不高兴道:“突然之间干嘛……”邵玄芝却面无表情的冷道:“君庭中的毒……除了过毒,就毫无其他办法吗?”董纯翻了个白眼:“当然,有的话不早就那么干了。”邵玄芝完全不在意她的态度,只是道:“我们……不愿意看君庭受苦,但又怎忍心让其他人受这份苦痛?更何况,恐怕没人会愿意。总不能强迫别人,这违背了做人的道理。”“我……”董纯刚要说话,就被邵玄芝打断了:“我知道你愿意,但你一个小女孩,真的能抗住那霸道的毒性吗?不能害了你。”董纯还想说什么,但邵玄芝完全不给她插话的余地:“对了,过毒这件事,闫鸣岐知道吗?”“呃……应该不知道吧,我们几次谈论的时候他都不在。”董纯道。果然。邵玄芝微微眯起眼,道:“他不知道也好,这应该是君庭的意思,不然以闫鸣岐的性子,肯定当仁不让的要帮助他的。”董纯这么一想,也有些不高兴,她可不喜欢闫鸣岐在慕君庭面前出风头。“知道也没用啊,过毒的方法又不是人人都会,啊……我倒是会一点。”董纯急忙说。邵玄芝道:“这倒无须担心,我活了这么长时间,方法自然是会的。”说到这里,他才听见某个脚步声渐渐远去,终于露出一个阴冷至极的笑容来。玄清观人少,这条长廊一边是池水,一边是废弃的厢房,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只是那厢房却是闫鸣岐和慕君庭从小到大的“秘密基地”,两人都以为邵玄芝不知情,但其实观内的大小事务他都了若指掌,也包括闫鸣岐一不高兴就会躲进这厢房里的事情。今天看到了傅芷玉,闫鸣岐又怎么可能不过来?更何况,邵玄芝功力深厚,虽然闫鸣岐已经竭力隐藏自己的气息与脚步,但那些对邵玄芝都完全没有作用。知道该听的人已经听到那些话,邵玄芝才转过身,把手伸到少女面前,面色极冷地似乎在索要什么。“你,你干什么?”董纯有些心慌,不知道他这是在搞哪一出。“解药。”邵玄芝平静的看着她。“我……我怎么会有解药……”董纯瞬间方寸大乱。邵玄芝道:“你那点小伎俩,也顶多能骗骗闫鸣岐了,君庭应该早就知道,却不好意思拆穿。命令童鹤双老给他下毒的人,是你吧?”董纯惊叫:“不是的!我本来是想下毒给闫鸣岐的,不知道为什么……啊!”邵玄芝在心里冷笑一声,但还是道:“我们都知你对君庭没有恶意,现在,给我解药。”想来是这小姑娘心想反正慕君庭是中了毒了,但自己还有解药,不如帮他过了毒……以慕君庭的性子,当然会对自己负责的。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慕君庭又怎么会让一个小女孩替自己遭罪?更何况……她的演技还那么拙劣。最后,董纯没有办法,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解药交了出来,那是一颗浅褐色的小药丸,她急道:“只有这一颗解药啊,一定要好好拿着!我可没办法再找到童鹤双老了……”“我自有分寸。”邵玄芝点头,并且冲她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把人赶走。等少女离开了自己的视线,邵玄芝才看着自己手中的解药,笑了出来。然后他用右手催动内力,将那药丸震成了粉末。白衣道人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尽数将这粉末撒进池中。“君庭需要解药,但是闫鸣岐……就不用了吧。”第二十四章逄婵端着自己刚才在厨房挥汗如雨的成果,急匆匆去找闫鸣岐。他除了剑法,最擅长的便是厨艺了,每次下厨都会让鸣岐高兴上半天,为此他还特意做了好几道对方爱吃的饭菜,希望鸣岐能稍稍打起精神来。只是他还没走到门口,那青年就一脸着急的跑了出来,正好撞到自己。刚做好的东西就这样全摔在了地上,可逄婵根本没空管这些,而是一把拉住闫鸣岐的手让他停下,道:“你怎么了?”闫鸣岐神色太不好,让他十分担忧。“对不起啊,阿婵!”看见那一地的碎片与菜肴,闫鸣岐本来就一片混乱的脑袋更加纷杂,蹲下身子就要去捡。“好了,都已经打翻了还管它做什么。”逄婵一把将人拉起来,扶着他的脸看了看,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我,我没事,你知道的,就那点事……”闫鸣岐语无伦次的回答,在看到逄婵狐疑的表情以后,他闭上了嘴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托逄婵的福,闫鸣岐倒真的觉得自己没之前那样心慌了。刚才偷听到邵玄芝和董纯的对话,他第一反应就是去问慕君庭,却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对方既然一开始就不想让自己知道,现在去问又有什么用?他一定不会承认的。只能说慕君庭确实很了解闫鸣岐,他知道对方一旦听说这件事后会选择什么,而现在闫鸣岐正打算这么做。闫鸣岐有点一根筋,他既然已经喜欢上了对方,就总想给对方最好的,更何况那个人是慕君庭,是他从小到大都恨不得一直捧在手心里的人。“到底怎么了,你别瞒我。”逄婵看他沉默,也有些着急。“真的没什么事。”闫鸣岐说,他知道逄婵担心自己,也明白对方肯定会阻拦自己,所以并不打算说出来。发现没办法从他嘴里撬出什么,逄婵看着他的眼睛,道:“无论如何,如果你遇见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比不上慕君庭与你的感情,但我好歹也是你的好兄弟不是?千万不要一个人硬抗。”“知道了,有没有人说过你现在跟个老妈子似的越来越啰嗦了?”闫鸣岐笑着拍了他肩膀一下,心里却很是感动。“你怎么不说是有些人幼稚的跟小孩一样让我不得不cao心?”逄婵咬牙切齿。“是是是,我错了,逄mama!”闫鸣岐一边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