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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才披着衣服开门出去瞧。而开门之后却见到院子里正穿着厚棉袄披着斗篷带着帽子堆雪人的醒烛跟啾啾。他们两个是怕吵醒苏璃不敢大声说话,听到门响不约而同转过脸来瞧,见苏璃出门,云啾啾兴奋得叫了一声,顺手就是握出一个雪球朝着苏璃面心丢去。苏璃猝不及防被雪球砸中面心,彻骨凉意冰的她是很快清醒,她拍拍脸上的雪,看着云啾啾故作严肃:“好啊云啾啾,你竟敢拿雪球丢我!”云啾啾朝着苏璃做了个鬼脸,见苏璃也握起了雪球准备朝她这边砸过来,她很是机敏得躲到醒烛身后,而醒烛却不动声色偏了偏身子,恰好在雪球砸过来那一瞬间将云啾啾露了出来。随后三人不知怎的竟开始各自为营,在院中打起雪仗来。而慕修醒来时,也极近中午,陵双站在门口声色颇是轻快道:“王爷睡醒啦?快出来瞧瞧,外边下雪了。”而慕修睡眼惺忪瞅了瞅门口,窗口虽然是紧闭着,凉气却是透进来,炭火生在远处一点,他将被子裹紧了些,视线慢慢转到门口,低低道:“屋里愣了,再加些炭火进来。”屋外的陵双是怔了怔,陵冰却笑他:“你是多久没见雪开心坏啦,王爷最是怕冷的,这下了雪屋里的炭火炉子该往床边移了,还不赶紧进去?”陵双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是我糊涂了,不过昨晚王爷也不知道跟庸王殿下喝酒喝到甚么时候,这都快吃晌午饭了才起来。”提到这里他面色一变,道:“完了完了,陵玥那小子不在,王爷现在是要让我给他做饭了!”陵冰本来看他面色不对也跟着一紧张,听得他剩下的话,就是忍不住笑出来,伸手把他朝门口推推:“也总不能叫二哥一直做饭,你也该展现展现自己嘛。”陵双推开门之后,见到慕修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静静看着他,陵双静了片刻,走过去边挪炭火炉子边道:“王爷想吃甚么?”慕修嘴巴捂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得:“咸鱼干。”陵双惊讶道:“这样简单?这可是要到中午了,鱼干怕是……不够吃。”说罢他就是想甩自己一巴掌,其实他也不是不会做,而是慕修的口味太挑剔,他以前吃惯了陵玥做的,如今换了一个人怕是不习惯,陵双兴许是要做好几样。慕修声色淡淡:“是吗?”陵双去夹木炭的手一抖,慕修继续道:“去街市上买些咸鱼干回来,顺便买条鱼你自个儿发挥就行了,菜多炒几个,米少一些。”他停顿片刻,道:“多买些鱼干给城东那医馆送几包去,跟店主说今日大雪路难行,今日就不要来寰王府了。”陵双一一记下,生好了炭火转身离去。而慕修侧着身子看着眼前的火炉,伸出手去探了探,觉着温度合适,就缩进了被子里,转而再次探出头来的却是一团黑乎乎的毛团儿,它爬上炭火炉子一旁的桌子上,缩成一团继续睡觉。苏璃三人打闹片刻也是歇息下来,转而去了房中坐着,而醒烛则是将一早买好的饭热了热端上来,三个人凑在一起吃饭,云啾啾却突然想起甚么似的,在袖子里揪了半天,揪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封,递给了苏璃。“早上有一个穿白色棉衣的人在医馆门口来回走,我见他好像有甚么事就出去问他,他把这个交给我让我给你。”苏璃一怔,接过信封看看封面,却并未署名,心中疑惑就放下勺子将信封拆开,大大的一张信纸上却是只写着短短几行字:闻人归来,可记当年狱中之约?城南浣花坊今夜有戏曲上演,不知可有兴观赏?城南浣花坊?苏璃只觉这名字熟悉,沉思片刻终于记起五年之前她在狱中被人毁去双目,手足无措之际有人给她指明逃去的道路,她记得当时那人说,他叫白杉,说他在城南的浣花坊等着她。醒烛见她神情,道:“怎么了?”苏璃摇摇头,将信纸折起来塞进袖中,又拿起勺子舀汤喝:“五年之前一个故人的邀请,今晚城南浣花坊有戏曲上演,你有没有兴趣去瞧瞧?”醒烛一脸的没兴趣:“不去,听戏这种事情最没趣了,我还是在家中潜心修炼,早日恢复修为才是。”他说罢,手握成拳朝一旁云啾啾的脑袋顶上砸去:“你也不去,跟我在家。”云啾啾本听到听戏十分兴奋,却听得醒烛这样说,登时十分生气扭过脸去看他:“为什么?!”醒烛喝了口汤,又扒了口饭,道:“你去了就坏了你苏jiejie的好事了。”苏璃一怔,云啾啾也是一怔,而外面的屋子却传来一阵敲门声,苏璃从袖中取出人皮面具戴上,起身起开门。医馆不开张时苏璃还是不带那人皮面具的,毕竟这里有醒烛还有云啾啾在,外人悄悄潜进来还是非常难的,倒是不怕被人瞧见她的真实面目。苏璃打开门,却见到陵双抱着几个纸包站在门口喝冷气,惊讶道:“这大晌午的你不吃饭来这边做甚么,要看甚么病?”陵双翻了个白眼:“可是叶姑娘?”苏璃点点头。陵双将手中的纸包递出去:“这是寰王殿下要我给你送来的咸鱼干,殿下还说,今日雪大,叶姑娘就不用去府中了。”苏璃一怔,看着手里一包包小鱼干,又抬眼看陵双,笑了笑:“多谢王爷关心。”她见陵双面色不好,道:“你不如进来喝碗热汤再走?”陵双犹豫片刻,还是拒绝道:“不了不了,我还要回王府复命。”就是转身打算离开。身后却传来一男子声色:“顺带与殿下说一下,有人邀请叶姑娘今夜去浣花坊听戏,不知道明日能不能回来,明日许是也去不得寰王府了。”陵双转身一瞧,却是一个着青衣的男子,眉心有一红色符文,肩头扒着一个小丫头片子,瞪着圆乎乎的大眼睛眨也不咋看着他,陵双心中一凛,这人他竟看不出深浅,这医馆不简单。当即是应声离去。云啾啾讷讷道:“原来师爹你说的是这个意思,那我就不去了,苏jiejie一个人去就好了,我要在家吃师爹做的饭,外面的人做饭没有师爹做饭好吃。”醒烛顺着道:“就是,外边人做饭哪有你师爹做饭好吃,你师父当初最爱吃你师爹做的菜了,当初师爹能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