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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干这样的事？”

林乐维好笑的看着姚娜：“你这么为他们两人说话，就不怕我们转过头怀疑你？”

“我又没做过，怕什么？”姚娜瞪了林乐维一眼。

林乐维不由得和楚翔安对视了一下，这姑娘，虽然看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善类，但这直率的性格，还真胜过很多装模作样的人。

对姚娜的询问十五分钟后就结束了，楚翔安和林乐维一起走出询问室的时候，不由得看了看表，林乐维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关上身后的门之后，才对楚翔安小声说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带姚娜回警局问的这些问题，都没什么意义，就好像……故意在拖时间似的？”

楚翔安看着林乐维一挑眉：“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这么了解我了？”

林乐维无力的白了他一眼：“好歹我也在特案组呆了这么一两个月了，还看不出来你这点小伎俩的话，你真当我傻呀。”

“我的确是在拖时间，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你一定猜得到，所以，就不需要我告诉你答案了吧？”

“……”林乐维无力。

楚翔安和林乐维前脚刚踏进办公室，郑直和高血庆后脚也跟了进来，将手里的询问记录随意的扔给楚翔安，两人往沙发上一靠，什么都没说，林乐维也看出来了，敢情这被带回来的刘明轩也是个跑龙套的吧！

楚翔安拿着记录随意翻了翻，然后对办公室角落里窝在电脑前的陶飞喊了一声：“我要的东西到底查到没有？”

“再给我十分钟。”陶飞头也不抬的说道。

“查到之后，直接给我送过来。”楚翔安说完，把手里两份没有什么含金量的询问记录扔在桌上，重新拿了一份空白的记录本拉着林乐维走向另一间询问室。

“趁这个时间，我们先去跟你心中的最大嫌疑人聊聊。”楚翔安笑。

“说得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怀疑她似的。”

两人推门进了房间，张晴晴抬眼看了看他们，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然后继续喝咖啡。

林乐维从楚翔安手里几乎是抢过记录本坐下，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不想跟张晴晴过招。要知道，他最怕的就是跟这种表面看上去人畜无害，可是实际上却心机深沉的女人打交道了。

楚翔安好笑的看了林乐维一眼，这才拉开凳子坐下，笑着对张晴晴说了一句：“别人都说我们这里的咖啡味道难喝，没想到张小姐这么赏脸。”

张晴晴微笑着说道：“味道确实不怎么好，不过我喝过比这个难喝一百倍的东西，所以，也就不算什么了。”

“听上去似乎是一段很特别的经历。”

张晴晴笑着没有回答，似乎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她很干脆的问道：“你们请我来，一定不是因为想跟我讨论一下咖啡好不好喝的问题吧？”

“关于周晓芸被杀的案件，有些事情还想跟你了解一下。”

张晴晴右手摸着咖啡杯，微微偏头看向楚翔安：“上次不是已经都说过了吗？难道有什么遗漏？”

“张小姐和死者的关系怎么样？”

“这个上次你们已经问过了，我们在同一个部门，大家都认识，有时候部门聚会什么的，会一起出去吃吃饭唱唱歌，甚至会一起喝点酒，但是私下的话，我们的交集并不多。”

楚翔安摸了摸下巴，说：“你还记得是在什么时候看到周晓芸出现在厕所的吗？”

“大约是十二点半左右，那时我已经下班了，去了一趟厕所就离开了公司，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当时厕所还有其他人吗？”

“警官，不是每个人都跟我们部门的人一样那么辛苦加班到半夜的，所以厕所那时候没有其他人。”

“也就是说，你说的话，没有人能证明了？”

“警官这是什么意思？”张晴晴并没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反而是很镇定的说，“难道你们怀疑是我杀了周晓芸？”

“我可没有这么说。”

“是吗？”张晴晴没有再说什么，似乎很有信心的看着楚翔安，嘴角甚至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

这一点，没有逃过林乐维和楚翔安的眼睛，果然，这个张晴晴有问题，可是楚翔安打算用什么方法让她认罪？这一点，连林乐维都不敢确定，毕竟，从头到尾，那个点烟器的化验报告楚翔安根本没有拿给林乐维看过。

楚翔安正打算说什么，突然，传来了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林乐维站起身来打开门，陶飞递过来一叠文件，冲林乐维眨了眨眼睛，飞快的跑掉了。

林乐维知道这是楚翔安要的东西，只随便看了一眼，便递给了楚翔安，如果他没看错，这些，是楚翔安要陶飞查出来了的，所有和张晴晴有关的资料。

可是，这些不是已经查过一次了吗？再查一次难道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发现？

楚翔安接过林乐维手里的东西，看了几页后就放在了桌上，完全不介意被张晴晴看到的样子，而张晴晴也不负众望的注意到了这些东西，林乐维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她的资料里真的藏着什么没有被他们发现的秘密？

楚翔安收起玩笑的表情，正色道：“周晓芸是你杀的，对不对？”

张晴晴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所以她此时的反应可以说很真实。林乐维和楚翔安都注意到了，她在听到楚翔安这么说之后，最先做出的反应是松了一口气，而不是愤怒或者反驳。这让林乐维有些不解，不由得看了楚翔安一眼，却见到他嘴角的笑意，林乐维放下心来，不管楚翔安为什么要这样试探张晴晴，他相信，这一切，应该都在楚翔安的掌握之中。

这样的信任，连林乐维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似乎只要在这个人的身边，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

“警官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张晴晴问道，脸上的笑容显得很有信心。

楚翔安看了她一眼，说：“根据法医的检测，周晓芸的死亡时间是在八月二十五日晚上九点到八月二十六日的凌晨一点之间，可是以你们公司到尸体发现地的那段距离来看，她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开车到了案发现场之后被杀的，极有可能在公司的时候，她就已经被杀害了，所以我想请问，你看到的这个周晓芸，是怎么回事？”

张晴晴只笑着回答道：“警官，这不是应该你们调查的事情吗？为什么来问我呢？”

没有理会张晴晴的话，楚翔安继续说道：“当时看到‘周晓芸’的目击者一共有三个人，姚娜和刘明轩都没有跟她有过近距离的正面接触，只有你，是和这个‘周晓芸’擦身而过的，你不可能没有发现这个‘周晓芸’是假的，除非这个‘周晓芸’就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