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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因为与耿家要谈桩生意,我有些怕因为自己把生意搞黄了,所以颇有一点战战兢兢,就怕遇到耿少爷,把他弄的不开心了。心上悬着块石头,我不知不觉喝的多了,我酒量还算可以,醉还谈不上,就是老跑厕所。结果那回去厕所方便之时碰到了个醉鬼,不知是喝多了眼花把我认成女的了,或者干脆就是个gay,尿完不抖一抖就算了,遛着鸟就满身酒气的朝旁边坑的我动手动脚。我暗自运了会儿气,打量好这位耍流氓先生的脸,确认不在不能得罪名单上面,准备给他来个碎蛋脚,忽然面前色眯眯的男人就朝旁边飞走了,乓的撞在墙上晕了,好死不死还脸还搭在了他刚刚放过尿的坑上面。据那张脸不远还有个文明用语:“往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我想为他改那么一改,改成:管好身下鸟,文明呱呱叫……好像有点怪哦。“渣滓。”有人哼了一声。我从懵逼状态回过神,看见那位男厕所里的另一个人,一脚将男人踢飞的少年瞧着那人一脸嫌恶。“谢……”我刚摆好了一张恰到好处的微笑脸,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激。那少年抬抬眼皮,也看向了我,皱皱眉毛:“长成这样,难怪会被人sao扰。”“……”我硬是把嘴里的谢字又吞了回去,对少年良好偏上的印象顿时跌破零点。试问这与电车痴汉说女生裙子太短,活该被摸,有啥区别?心里腹诽着,我脸上的笑容没垮:“多谢这位……我该称呼你什么?”少年翻了个白眼,就算顶着那张俊俏的脸蛋,欠揍指数也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小爷的名字也是能知道的吗?你,离我远点,感觉接近你一点,小爷也要变娘了,小爷可正在长身体呢。”少年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另一只手像赶苍蝇似的朝我挥挥。我的表情还是裂了。我在心里呼气吸气,对一个中二期小少年生什么气,他还是个孩子呢,对祖国的花朵要宽容,要宽容。“你挡我路了。”少年朝我扬扬下巴。我让开,忍住想摧残祖国花朵的欲望,就在此刻,低着头调整表情的我看见了什么,“噗”的笑了一声。“这位小少爷,请等一等。”我眼角眉梢都是忍俊不禁,伸手拦住了想要出去的少年。“干什么?你事情怎么这么多……”少年不耐烦地说,顺着我示意的视线,往下面一瞧,脸僵了。许是刚刚拉拉链太急,这位中二期的小少年,不慎把内裤夹着了。果然是个孩子,蓝白色的内裤啊……我努力憋笑,看着那少年绿的很好看的小脸,之前一肚子的气早就全散光了。我也没想到宴会上并没有看到那位据说脾气不好的纨绔耿少爷,却在厕所里碰到了。而且是这么囧的情形下。后来耿少爷神气全无、狼狈至极处理好内裤,之后炸毛跳脚,用身份威逼利诱,威胁说我如果将今天的事说出去半个字,就怎么怎么样我,这些就无须细说了。恰是为着这一件耿文耀认为能钉在耻辱架上的黑历史,每一回耿少爷犟着脖子喊我倔驴的时候,我都不生气,因为心里一直把他当成“收鸟会夹到内裤”的小孩呢。作者有话要说:早点更。昨天上午上课,下午班里我们组出去调查准备presentation,晚上又去听了讲座,只来得及写了一千多,一千太少了就没上来更,今天就稍微肥了一点点(比出小手指之前一直在写第三人称,有点不在状态,现在找到点第一人称的感觉了。果然不管是第一人称亦或第三人称,还是轻松一点的文风我写着比较顺比较快呐。第六章居心不良6我刚有点意识,就觉得呼吸困难,像是有个人在和我抢空气。正糊涂着,什么东西从齿缝钻进口中。我蓦然惊醒。你说说,某人这么对待一个病人,如此丧心病狂,是不是忒过分了,年纪轻也不是借口……我想到这儿,默不作声地将牙齿一合,打算给小孩一个教训。他察觉异样,收了舌,不过躲闪不及,还是被咬开了。睁开眼,耿文耀正捂着嘴嘶嘶抽凉气,我砸了一下嘴,尝到了一些铁锈味。“吕至清,你属狗的?”耿文耀倒打一耙,对上我似笑非笑的眼睛,刷的撇过脸,脸倒是慢慢红了。他余光看见我想起身,忙说:“别动,”把我摁回去,“挂着营养液呢,你都瘦成驴干了。该死的杭畜生……”说到后面一句,狠狠磨了磨牙。“这是哪?”耿文耀支支吾吾,最后道:“你别管,反正是安全的地方。”刚刚摁住我的手还无意识地握住了我的,似乎有些紧张,觉得我要逃走似的,有点像是圈着所有物,毛都炸起来的小狼。“所有物”拍拍他的手,把他抓得紧紧的手给拎走了。耿文耀皱着眉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他想起什么,闷声出去,后又端着东西回来了:“你吃点东西。”我的胃此时已经完全没感觉了,仿佛变成了别人的胃,与自己全然没干系,虽然只是薄粥,我也不敢多喝,只一小口一小口,喝的很慢。耿少爷便安静地在旁边瞧着我喝,眼睛一眨都不眨。我一瞄他,他就假装看天花板,如此几回,我都有点心疼他的脖子,放下勺子,道:“你先出去,我可以收拾的,又不是手断了。”语气万分无奈。他沉默半晌,我瞧着他眼睛rou眼可见的红了,心道要遭。耿少爷估计是窝了半天火,一被我“嫌弃”就爆炸了:“你总是对我这么绝情,你怎么不对你的杭少爷绝情一点!知道我被你甩巴掌也不敢吭声是不是?我这辈子就只被你甩过巴掌,连老头子也不敢打我!还不是……还不是知道我……你……”他憋红了脸,显出了几分少年稚气,“我对你说那畜生会欺负你,你就是不听!”耿少爷露出真性情的模样总是招人疼的慌,我调整了一下脸上“诚心悔过”的表情,如今一听“就是不听”四字,就头皮发麻。耿文耀明显还没发泄完:“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这句话分贝极大,把耿少爷眼睛里的水给震下来了,啪嗒一下,我的心也同时砰通一下。我知道这一时收不住了,于是脑子一抽,用了个极端办法。我拉住耿文耀的手臂,对着那颤抖的双唇亲了上去,我自知卧床多日,加上之前昏迷的,正处于虚弱状态,他是轻轻松松就能挣开的,但是明显选择了半推半就。看着耿少爷那双红眼睛,我也对他擅自伸进来的舌头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