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原形(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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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离奇死亡的骇人事件原本只发生在小石村,但近几日小镇里也出现了几具干枯尸体,一时间人心惶惶,身强力壮的年轻人都不敢在夜里出门了,生怕自己遭遇不测。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连闭门不出的明善都听说了这件事,拉着闻遥的手不肯让他在夜晚出门,用手语费劲地表示他一个人出门可能会被妖怪吃掉,很认真很严肃的样子。 闻遥看得大笑,觉得有趣又觉得心动,抱着她哄了很久,让她睡过去之后再出去吃人。从前内伤未愈,闻遥只能勉强自己吃下那些瘦巴巴的家伙,现在他已经好了大半,就专挑那种肥胖油润或者体格健硕的人下手,前者一顿顶两顿,省事,后者有嚼头,香。 吃完人之后满意回家,坐在床边静静看明善睡着的侧颜。 她这几个月被好吃好喝得供着,原本瘦弱得像只小鸟,现在长胖不少,显露出白皙圆润的美丽面容,每次做的时候闻遥都觉得手像是被吸在她皮肤上一样,爱不释手,捏着她肚子上长出来的软rou笑着亲她。 明善不知道这种喜爱还掺杂着蛇妖看猎物的满意,她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就一直挨饿,嫁给闻遥之后,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么营生能凭空拿出这么多钱,但每天吃到好吃的还是很开心,闻遥不喜欢吃人类的食物,动了几筷子便停下了,坐在一旁看她吃,为她剥虾。 他从未如此伺候过别人,起初还有些生硬,但后来就熟练起来,明善根本不用指,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想吃什么。想他堂堂妖界护法,从前都是别人追着他讨好,想吃什么立马有手下为他寻来,如今到了人间却要给自己的情人剥虾,这般卑微。 想到这里,闻遥无奈摇头:真是栽了。 在平时丢掉的面子,自然要在床上讨回来。 夜色已深,站在卧室门口的两位守夜的侍女已经困得不行,不断打瞌睡,但是见房中灯火迟迟不灭,知道主人和他的妻子又在做那些事。她们都是未出阁的女子,原先还会觉得脸红心跳,现在经历的次数多了已经见怪不怪,只要时刻备好温水送进去就可以了。 房内灯火通明,闻遥心情好,想跟她玩些情趣,一开始只是遮住她的眼睛,她本来就不能说话,现在连视觉也被剥夺了,敏感得要命,闻遥随便舔了几下她就喷水。 再抬头看她,浑身赤裸,皮肤在灯下白得发光,嘴巴张大不断吸气,简直就像是什么yin荡宴会里被献上来的小美人,任人宰割故而勾人情热,闻遥立马看得性器涨大一圈,疯狂甩胯干她。 射过一次之后终于愿意解下遮住眼睛的丝带,她爽得都把丝带哭湿了,被他抱在怀里还在艰难喘息,用手语说他太用力了,下面很痛。闻遥含住她的手指,像是舔阴蒂一样拨弄舔吮她的手指,她过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羞得立马收手,看着上面闻遥晶亮的唾液脸红。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闻遥贴着她的耳朵低低说话:“明明每次给你舔你都爽得要死,下面水多得都喝不完,让你帮我舔又不乐意,光会自己享受了,真是没良心。” 明善被说得脸更加红了,真的觉得自己在性事上对不起闻遥,刚想在他手心里写字,解释自己只是太害怕了,只要他温柔一些自己也可以给他舔。结果下一瞬闻遥重新硬起来的粗长yinjing又顶开xue口往里深入,闻遥笑着说:“没关系,宝宝下面给我含紧就好。” 他把女孩翻转过去,用丝带把两边的手脚绑在一起,把她摆出屈辱的,像是专门供男人玩弄的玩具一样,两腿大张,脸压着床,只有膝盖一个支撑她趴着的受力点,下面的小逼一直湿漉漉地往下滴水,明善被闷到窒息的同时,感受到两人交合的体液不断划过yinchun,觉得时间都静止,满脑子都是水液在yinchun上游走的酥麻触感,明明之前有过激烈百倍的痛苦或快乐,但此刻却根本无法忽视这点小细节,太羞耻了,整个人都泛起花蕊一样的潮红。 闻遥一直摸她,感受到手心湿滑汗水,以为她热,就放弃调节体温的幻术,恢复到自己原来冰冷的温度,把她捞回怀里亲吻,明善被他的手冰得一缩,大梦初醒般反应过来,都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他这么冷,跪在他面前不管不顾地坐下,羞耻得受不了地哭。 “怎么哭成这样?”闻遥见她哭得这样可怜,还是没人性地先把性器插进她体内,感觉到自己被湿滑小逼吮吸着,再去为她松绑,吻她,“不想要这样做吗?” 明善含泪点头,用被绑到充血的手颤颤巍巍地在他掌心写字:“不要这样。” “好吧。”闻遥已经发泄过一次,心情很好,就算自己的jiba埋在她体内也能忍住抽插的欲望,他慵懒地往后一靠,摸着她的脸问,“那你想要怎么玩?你自己摆好我再弄。” 明善难得获得在性事上的自由,混沌的大脑立马开始思索用什么姿势好。后入太深了会痛,坐在他腿上被插也会被顶得很难受,想来想去还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就好,她躺在床上只需要张开腿就可以了,最安全了,她自己也觉得这样做最舒服。 于是女孩从他身上撑起来,jiba拔出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响动,吓得她浑身一抖,四肢没力,又重新坐了回去,闻遥爽得发出一声闷哼,缓过来之后笑着问她:“你喜欢坐在我腿上被cao?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每次这样弄你都哭得很惨。” 明善立马摇头表示不是,使出浑身力气从他身上起来,也不管他射在里面的液体没有阻挡,失禁一样地流出,在男人看来是多么色情蛊惑的一幕,强撑着爬到一边,无知又愚蠢地对男人抱起自己的两条腿,下面的小逼全是白浊的jingye,糊成一团也不管,就顶着这样yin乱泥泞的景象向男人表示:就这个姿势,就这样插我好了,我喜欢这样被你玩。 闻遥眼角都被激红了,盯着她被撞到通红一片的大腿内侧和更红的腿心,看了半天,突然抬头对有些畏惧的明善笑了一下,但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 他面无表情地说:“……sao货。” 明善被他这样恐怖的样子吓得立马合上腿就想跑,被男人猛地扯回来,性器不由分说顶开她的逼,令她仰头长长舒气,迷惘中仿佛听见闻遥无情又怜悯地说:“是你自己找死啊。” 于是整晚灯火不灭,门外侍女都已经睡了一觉,临近交班,终于听见男主人呼喊,急忙烧来热水送进去,等两人洗漱完毕之后再去打扫房间。 一进门便闻到交合的yin靡气味,冬日门窗紧闭,味道更是浓郁,又看见主人把妻子抱在怀中安慰,那与她们年纪相仿的女主人连露出来的半截手臂都布满了红色吻痕,坐在主人怀中不断发抖,好像被吓坏了,被丈夫暧昧亲吻都要吓得躲闪,真不知道主人对她是如何肆意玩弄才能把她搞成这个样子。 好可怜啊。侍女一边换下带有尿sao味的床铺,一边在心中悄悄地想。 闻遥这几日都过得很舒心,性事上自然是舒服的,正事他也没落下,他吃了几个胖员外壮小伙之后内伤已经完全养好,周围的小妖得知他的身份立马邀功似地上报给妖王,妖王得知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还活着自然高兴,不断传信问他几时回来,要给他接风洗尘。 他现在的日子虽比不上在妖界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但平心而论也不算很差。人间的景色和妖界的血腥混乱截然不同,此处山水甚美,人也非常好吃,更何况还有明善在他身边,这种在家有人给他玩,出门有人给他吃,还没有公务烦忧的日子他又怎么舍得抛下。于是他对妖王推脱说要身体不适,要再修养几个月才能回去。 闻遥没想到,他还活着的消息已经被妖王这个大嘴巴广而告之,把他殴至昏迷的死对头简安也得知了这件事,他还没找到自己的人类情人,正是一腔邪火无处发泄,得知闻遥有伤在身时立马动身来到人间,准备趁他病要他命,不管是不是他帮忙让自己的人类脔宠逃跑,这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要他死得彻底才罢休。 简安不敢直接化作人形来到闻遥身边,抓来一小妖扮作闻遥邻居家的奴仆,等闻遥的邻居摆酒设宴,他便隐身立在房梁之下,看闻遥无知无觉地喝下毒酒,心中冷笑:你也有今天。 不想他也算妖界风云人物,暗杀手段居然能无耻卑劣到这种地步。 跟着闻遥回到家中,见他房中有个年轻女子,还以为是自己的情人,急得立马就要跳下去抓人,仔细一看并不是,居然是闻遥在凡间的妻子,险险止住。他自己为了一个人类女子就跟闻遥大打出手,如今看到闻遥对他的妻子温声细语,心中却十分鄙夷,嘲讽地想:还是多温存几番罢,待会你就要狂性发作,走火入魔,你这小情人怕是要被你吞入腹中。 果不其然,他看见闻遥面色慢慢不对起来,先是变红,然后再是煞白,最后呕出一口鲜血来,在房中的明善也被吓得大哭,不断地给他擦血,想去找人医治。 但闻遥已经伤到呕血,居然力气还那么大,直接把她扯回来关在房里,施法在她门外设下屏障就向外跑去,不知去向。明善一个人被留在房间里,把手拍破都推不开门,又没办法大声呼救,焦虑担心,恐惧紧张,心中乱成一团,蹲在角落里无助哭泣。 简安站在房梁上看闻遥走入热闹的街市,化作庞大蟒蛇,肆意屠杀平民,低头看到他居然在走火入魔之际都不忘给自己的人类宠物设置保护屏障,觉得他此举十分多余,一个人类居然这样看重,真是蠢笨如猪,一点没想到他这话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于是为明善解开屏障,自己也飞去闻遥身边,想趁着闻遥走火入魔之际一掌拍死他,还没开打就已经得意地开始思考闻遥的蛇心蛇胆蛇皮可以被他如何使用,仰头冲着比他高出数十米的巨大蟒蛇冷声道:“闻遥,你这畜生,也配与我分庭抗礼?” 简安自己是静树化形,自认为高出天下其他动物一等,看闻遥是极其不顺眼,从前还被闻遥下过不少黑手,积怨已深,如今他被自己下的药逼得走火入魔,修炼千年不还是被他逼得彻底沦为无智无情的畜生?加之听说闻遥内伤未愈,如今意识不清,他就能将闻遥直接击毙,回去跟妖王自然也有话可交代,哈!就让这小镇万千居民做陪葬好了,也不算辱没了他。 正当简安为自己精妙计谋洋洋自得时,突然听到面前的黑蛇血口大张,口吐人言:“简安,与你这种蠢货同为护法,真乃我人生奇耻大辱。” 原来简安寻来的小妖早就被策反,将计划尽数告知闻遥,闻遥虽然内伤已经痊愈,但之前修炼遇到瓶颈,恰好将计就计喝下毒酒,逼出郁结心头的积血,又出去吃了许多凡人,吸了元气,功力顿时突飞猛进,又岂是简安这种在家中休养数月荒废内功的家伙足以抗衡的。 当即长尾一甩,将简安直接拍得陷入地中,直接昏迷过去,自己化作人形,玩闹似的踩着简安的头,重重摩擦,感叹道:“每次都这样。每次事情没办成,你就得意得像条狗一样打转,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货?不是我太阴,而是你太欠,要怨只能怨你自己。” 闻遥蹲下去,硬生生拔下简安牙齿,看到最能忍受疼痛的树妖都被他折磨到清醒过来,痛叫出声,含着满嘴青色汁液含糊咒他,笑道:“你的舌头不错,我要割下来送给我的妻子。” 于是直接扯断简安舌头,不断涌出树浆的舌头脱离本体,在他手中立马干枯化为树干,闻遥大为惋惜:“怎会如此?唉,是我考虑不周,不过你应该还能再长出来的吧?” 他说完笑笑起身,为自己拍去衣衫尘土,“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我还有事要做。” 一转身,看到自己正准备去接的妻子明善站在堆成小山的尸体中央,流着眼泪怔怔地看着他,手里还拿着几罐金创药和沾有他呕出鲜血的手帕。 “你怎么出来了?”像个文弱书生一样的丈夫站在尸山血海中,皱着眉询问她。 闻遥没做好准备就暴露身份,心中大为不爽,低头看到简安就明白了一切,顿时心中怒火四起,抬脚重重地往简安胸口上踹去:“你这家伙,没完没了!” 简安整个人都被踹飞出去,撞到墙上,连接不牢的四肢滚落在地,伤口不断涌出绿色的汁液。 闻遥再回头一看,明善已经被吓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