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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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道多年,男团成员各自单飞,而檀昭兮选择了踏上演员之路。这天他参加晚会,遇到了一个导演意欲潜规则,给他下了强力药,但秘密在身的檀昭兮为了保守秘密硬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避开了那个导演的手,从晚会上落荒而逃。 中了药的身体逐渐绵软,意识也渐渐模糊,檀昭兮意识到这不是单单泡个冷水澡就可以解决的事,所以他需要一个人来帮他,已经知道真相的赵筱鑫显然就是第一人选。 “叮咚—叮咚—” 赵大音乐人难得在家里还没带着耳机搞音乐,从猫眼里看到面色潮红神情慌张的檀昭兮时马上打开了门:“多多,你怎么了?” 多多是檀昭兮的小名,训练和男团活动期间大家都习惯这么叫他。 来人没有来得及回答,身子就软软地倒下了,赵筱鑫赶忙接住,闻到了专属于檀昭兮的香气中夹杂的酒气:“不至于吧,你喝了多少?” “小鑫,”檀昭兮的嗓音里已经夹杂了些难耐的哼唧声,“我被人下药了,帮帮我。” “啊?这……” 许是听出了赵筱鑫的迟疑,檀昭兮又带着哭腔问:“帮帮我嘛,帮帮我好不好?” 两人关系本就要好,听到这撒娇的口吻赵筱鑫哪里还有犹豫,但又有所担心:“我只是在想要不要买个套……” “不用管。”檀昭兮的拒绝果断又带着一丝狡黠,吻住了赵筱鑫。 室内温度逐渐攀升,两人开始拉扯身上的衣物。 “哈……哈……小鑫……小鑫……”檀西兮身下玉茎早已挺立,花口微张,透着邀请的光泽,“进来……” 檀昭兮的声音勾得赵筱鑫心痒,但他却知道太着急只会伤着檀昭兮,此刻这小人为药所困神志不清,若真伤着了等解了药还不知要怎么恼他。 思及此,一只因弹奏过多种乐器而略起薄茧的手掠过花蒂,轻轻揉捏,另一只手顺着腰肢而上,试图寻找到其他的敏感点。 腰间被温热的大手拂过,陌生的触感使得檀昭兮不由得挺起了腰身躲避,却不小心把花口送得离赵筱鑫更近了一点。忽然胸口的一边红豆被重重碾过,受到刺激的小荷挺立起来,在手指的挑逗下缓缓绽放,另一边的小红豆也不曾被冷落,落入了湿热的口腔,被粗砺的舌面欺负得瑟瑟发抖。 多重刺激下,花口泛起了水光,一张一合间一股透明的液体从中流出,滴在了浅蓝色的床单上,洇出了一片深色。 赵筱鑫眼见这yin靡的一幕不由得眸色一深,把食指放在花xue洞口伸进了一个指节。 感受到异物入侵,花xue壁忍不住绞动起来,檀西兮双膝猛地夹紧却又被撑开。赵筱鑫吻了吻他的膝盖说:“乖,摸摸,不然会疼。” 反抗失败的檀昭兮只得重新打开了双腿,却因此迎来了更猛烈的刺激。 食指已经完全插入,赵筱鑫开始用手指模仿性器在其中抽插抠挖,全面照顾了花壁四周,接下来两根、三根。按到一块凸起时,一股酥麻感从未曾被抚慰过的xiaoxue一直窜到大脑,灭顶的快感让檀昭兮不禁张口微微吐舌,手指照顾不到的地方感到一阵空虚,药力又催着他想要更多。 “小鑫,”檀昭兮抓住了那只在胯下作乱的手,“我准备好了。” 赵筱鑫抽出手指,眼见得上面已经裹了一层晶莹剔透的yin液,知道他所言非虚,又见他忍得辛苦,便随意将液体抹在了檀昭兮腰间,扣住了他的腰,将早已勃发的欲根顶在了花口轻轻磨蹭,离开时花口微微收缩,好似在挽留他。赵筱鑫忍得辛苦,于是慢慢顶入了花xue,一边顶入,一边还不忘照顾花口上方的那颗小豆子。 渐渐性器入了小半,赵筱鑫知道檀昭兮虽没了那层膜但确确实实是第一次承受,所以一边入一遍观察他的神色,看到他没有露出痛苦或者不舒服的表情才敢继续,谁承想不知是前戏做得足还是这小没良心的中了药不管也不顾,竟一副享受其中的痴相,让赵筱鑫心生羞恼之意,不由得加大了力度一入到底。 “哈啊啊~~” 檀昭兮出口的喘息声变了调,让赵筱鑫吓了一跳,当他以为是檀昭兮吃痛而后悔自己的鲁莽时,檀昭兮却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小鑫快点,下面……好痒……” 赵筱鑫虽常与兄弟们开开玩笑但也未进行过这一步算是个雏儿,听了这话只觉得一股热气“轰”的一声涌到脸上,忍不住在檀昭兮的大腿外侧轻轻扇了两下咬牙骂了句“小sao货”,说着加快了腰间的动作。 檀昭兮的花xue初经人事,对着入侵者很不客气,又挤又压又吸又咬,只恨不得马上赶走这一直鞭挞自己的物事。这下可爽了赵筱鑫,他感受着花xue里媚rou的蠕动,忽觉怀里的人身体一哆嗦,心下了然,提枪对着刚刚蹭到的凸起软rou一阵研磨,引得xue中媚rou花枝乱颤,怀里的人也一阵咿咿呀呀的呻吟。 caoxue的同时赵筱鑫还不忘照顾花xue前方已经开始吐露腺液的玉茎,透明的粘液从上方的小口中吐出,大手就着腺液拢上了玉茎前头,轻轻揉捏撸动着,引得它一点一点头,玉茎的主人却脱了力,只能依在赵筱鑫怀里,像坐在波涛汹涌海面上的小舟里,忍受风雨飘摇。 赵筱鑫侧头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那张泛着春色的小脸,心都化成了一团水,不由得吻住了他,舌撬开唇齿,勾得另一条舌与之共舞,檀昭兮的药性解了一些,恢复了些理智浅浅地回应他。赵筱鑫感觉包裹自己下身的甬道又紧了些,不由得心生欢喜,忍不住入得更深,还坏心地吞没了檀昭兮的所有惊呼与呻吟,挟着他一起向更高峰攀去。 终于,在多次直捣黄龙的抽插过后,二人一起攀上了最高峰,因为没有经验,射意涌来时赵筱鑫来不及抽出,只得抵住花xue射在了里面,而檀昭兮则因为玉茎和花xue的双重高潮而眼前一白,近乎昏死过去,jingye和yin水一齐喷出,浑浊的液体大半粘在两人的小腹上,又有一些沿着交合处流下,浸湿了床单,留下一片濡湿的深色印子。 高潮余韵结束后檀昭兮的药也解了,两人温存了片刻。双重高潮对于檀昭兮来说消耗太大,只能偎在赵筱鑫怀里喘息,一动也不想动。赵筱鑫搂着怀里的人,细细地吻过他的眉眼、脸颊,最后来到耳畔,用唇舌逗弄了一会儿心上人的耳垂,又朝着耳朵轻轻吹气:“我不要跟他们一样叫你多多,往后我在床上叫你兮尔好不好,你不拒绝就是答应了哦。”可怜的檀昭兮在经历了晚会中药和双重高潮后精神已经支撑不住,他不堪重负地昏睡过去,浑然不知自己多了一个有诗意又有湿意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