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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你还有脸出现!”此话一出,满场哗然。前来吊唁的那些人,纷纷对苟小小指指点点。苟小小不慌不乱,对满面怒容的苟爱民冷冷一笑,说话的声音不大,但着实清脆响亮,能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耿老先生活活被我气死?呵呵,这口黑锅,我可不背。耿老先生的死因,我想耿老先生生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应该最清楚。你说对吧,苟先生。”听出她话里有话,苟爱民脸色一白,继而嚎啕大哭起来。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踹开边上用来烧纸的火盆,拍着大腿捶着胸口,呼天抢地的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生你,你要这么对我,你害死我老丈人啊你害死我老丈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李跃峰指了一下坐地上撒泼的苟爱民,用吼声盖住他的哭声:“苟爱民,你装啥装,别人不知道你,你当我们还不知道你?叫小小来吊唁的,不就是你让人打电话的吗!你装啥装!没人请,你以为我们愿意来这种晦气的地方?你不就是想把小小叫来,把你老丈人的死,怪罪到她头上,这样你就可以撇清关系了!我跟你说,你撇不干净,别以为来的这些人,不知道你是啥样的人!”耿新宇的死,顿时变得扑朔迷离。苟家的这摊子事儿,不简单啊。到底是跟苟爱民说的一样,是苟小小把耿新宇活活给气死的,还是耿新宇的死其实另有原因?苟爱民对李跃峰的话恍若未闻,干嚎着哭了半天才从眼缝里挤出两滴眼泪。一看到他这副假惺惺的样子,李跃峰气性更大,“耿新宇的棺材就摆在这儿呢,苟爱民,我问问你,你敢不敢打开棺材,咱们请个专业的人来,验一验你老丈人到底是咋死的?”一听李跃峰说要请人验尸,苟爱民情绪更加激动。他一下从地上窜起来,指着李跃峰的鼻子骂:“你这种大逆不道的人,就该遭天打五雷轰!”“咋,心虚了吧。”李跃峰不断刺激他,“只有心虚的人,才会像你这么紧张。不是你害死的你老丈人,咱们现在就准备验尸,趁着现场这么多人在,咱们大家都做个见证。其实咱们也不用找专门的人来,随便哪个人都可以验尸。咱肯就看看你老丈人的尸体上有没有外伤,如果耿新宇真的是被小小活活给气死的,那他身上是不会有外伤的。如果耿新宇尸体上有致命的外伤,那就说明他是被别人害死的——”说到“别人”这两个字,李跃峰故意指着苟爱民,似乎断定了就是苟爱民害死的耿新宇,而非苟小小或旁人。苟爱民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他强做镇定,指向棺材,愤怒的对李跃峰道:“验去吧,人就在棺材里头躺着呢!你有本事把棺材钉撬开,你就去验!”“嘿哟,人死了还不到一天,就这么着急盖棺定论了。”李跃峰歪嘴一笑,“这么着急盖棺,让我们这些来送耿老先生最后一程的人咋瞻仰他的遗容?这么着急,是心虚了吧!不让我们瞻仰耿新宇的遗容,是怕我们发现啥吧!”苟爱民气得浑身发动,一对写满了惊慌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你胡说八道啥!”“我胡说八道?你这么紧张干啥?我又没说着急的人是你,又没说想掩盖罪证的人是你。”李跃峰向他摊手。苟小小捞了他一下,“行了,别跟他说那么多了。”郑国华也说:“咱们过来看也看了,礼钱也上了,走吧。”他是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李跃峰对苟爱民重重“哼”了一声,表示大大的不屑。随后,他撵上郑国华的脚步,小声说:“华哥,你说耿新宇跟苟爱民他们,是不是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其实耿新宇压根儿就没死?”他是觉得,耿新宇这么早就被盖棺定论,实在太奇怪了。耿新宇除了死的蹊跷外,也可能是装死。不管是哪个可能性,苟家都不会让旁人发现端倪。虽然过早的盖棺定论暴露了一点痕迹,但这么做是最能掩藏出猫腻的。郑国华回头看了一眼苟利雅和苟利娜。苟利雅虽然满脸麻木,貌似对耿新宇的死无动于衷,也可能是哀莫大于心死。但苟利娜哭的双眼红肿,几乎站立不住,快要昏厥过去的感觉。郑国华向李跃峰摇了摇头,“耿新宇不像是假死。就算是苟爱民和耿新宇演了这么一出假死的戏,苟家的两个姑娘能陪着他们一块儿演吗?你看那个小的哭得多伤心。”李跃峰回头看了一眼,目光从苟利雅身上掠到苟利娜身上,不禁在苟利娜身上多停留了几秒,莫名的觉得郑国华分析的有几分道理。苟小小跟在他们旁边,还没走出灵堂,就被一个人拦住了。“请问是苟小小女士吗?”☆、第755章坑深755米改立遗嘱苟小小看向拦路的那人。对方样貌斯斯文文,举止彬彬有礼,说话客客气气,似乎没什么恶意。“我是苟小小,请问你是?”对方出现在耿新宇的葬礼上,想必跟苟家有一定的关系。苟小小对他没有啥好感,尽管对方没有对她表现出恶意。“你好,我是耿新宇老先生的律师关喻材。他生前一直在委托我办理他的遗嘱。”一说到耿新宇的遗嘱,全场一片安静。苟小小用眼神询问关喻材:“这跟我有毛的关系?”关喻材用陈述的口吻道:“耿老先生去世的前一天,做了遗产继承人更改。现在他的遗产继承人,是你。”旁边的李跃峰张大了嘴巴。什么样的词汇,都形容不出他此时此刻震惊的心情。苟小小自然是不相信关喻材说的,只当对方是在逗她玩,“你没搞错吧?”“没错。他的遗产继承人上,的确是你的名字。”关喻材一脸的认真。回过神来的李跃峰,故意放大声音:“你的意思是说,耿新宇把他的财产都留给苟小小了?”他的声音,回荡在灵堂内。几乎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周围的人哄然而上,一下都围了上来,确认到底是咋回事。耿新燕从人群中挤出来,脸上不见一点悲伤的表情,一副刻薄的模样,尖着嗓音说:“搞错了吧!我爹咋会把他的财产留给她一个外人!我们家跟她啥关系也没有!”说话时,她对苟小小虎视眈眈。一旦说起财产的事,耿新燕全然不顾苟小小是不是害死她亲爹的罪魁祸首了。苟爱民也冲过来,指着苟小小,对关喻材说:“她就不是我们家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继承我老丈人的遗产!”关喻材一板一眼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