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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子看着天德眼中的贪婪,缓缓地笑了。天德帝看着重新放回鹿皮袋子的弩|机,心跳如雷。如果得到这种武器,就有了对付武林高手的办法,皇室说不得就能再次强大起来。如果得不到,匈奴人又大规模使用的话,边境危已。一亲芳泽,并不要求把辰子戚带走……天德帝忍下立时就答应的冲动,阴沉着脸道:“子戚是朕的亲弟弟。”“同父异母的兄弟而已,只是一窝抢奶的狼崽罢了。我八岁时就杀了父王的女奴刚生下的崽子,我的父王还夸我是勇士。”六王子炫耀着自己的丰功伟绩,对这个优柔寡断的皇帝很是不屑。紫宸宫暖阁的屋檐下,有鸟儿在此停歇,待六王子拿着鹿皮袋子走出门,鸟儿才似受惊一般扑闪着翅膀飞走,飞向辰子戚所住的偏殿。六王子走后,天德帝匆匆去找灰衣人蛊师。小院中,蛊师整个人坐在烛火的阴影下,抱着一只青黑陶罐,周身笼罩着深沉的阴郁之气。“给辰子戚下一只迷心催情的蛊,朕有用。”似是觉得丢脸,天德帝语速极快,生怕别人听了去。“迷心是迷心,催情是催情,皇上到底要什么蛊?”灰衣人哑着声音问。“就是能让他神志不清任人轻薄的那种。”天德帝低声道。“下不得,简王体内已经有蛊,这两种蛊会互相撕咬。血蛊比情蛊厉害百倍,怕是会顷刻间吞噬掉,毫无用处。”灰衣人面色冷肃道。天德帝听完,气闷半晌,甩袖而去。等人走后,灰衣人才缓缓解开陶罐的盖子,里面空空一片,什么也没有,盯着看了半晌,不由得眼珠赤红,“我的蛊虫……该死的归云宫!”偏殿中,化成人形的刁烈将一方青瓷小罐交给丹漪。辰子戚伸头看了一眼,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青瓷小罐里,分了许多的格子,每个格子中,都有一只面目狰狞的蛊虫,张着口器无声咆哮。丹漪看了一眼辰子戚的表情,沉吟片刻,重新盖上盖子,交给刁烈,“本座近来不想吃这个,你拿去奖赏下属吧。”“是。”刁烈很是高兴地接过来。虽然他不吃虫子,但其他楼的属下很喜欢,这可是极高的奖赏。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天德帝:来一只催情蛊蛊师:没有天德帝:那来一只迷心蛊蛊师:没有天德帝:那来一只催情迷心蛊蛊师:没有天德帝:怎么什么都没有呢?蛊师:被鸟吃了QAQ第一百零二章夜袭是夜,偏殿里的宫女给香炉换上香料便退了下去,袅袅青烟自八角玲珑白瓷香炉里升起,缓缓充满整个卧房。外面北风呼号,风雪敲打着窗棱,大颗的雪粒子击在纸窗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屋中的熏笼里,火炭烧得正旺,哔哔啵啵的烧炭声让人莫名的安心。辰子戚围着被子,眼巴巴地看着床边脱衣服的丹漪,“今天好冷,咱不练功了吧?”每天晚上,丹漪都会化作人形,与他背靠着背打坐练功。今晚忽觉有些无力,再加上天气寒凉,辰子戚就有些犯懒。丹漪挑眉看他,重新披上外衫,走到案几前,将一杯茶水泼到香炉中。正在燃烧的香料,顿时变成了一堆灰泥。转头看看窗户,窗下的销子没有插上,走过去拿起销子,却发现插销子的铁片掉了,根本插不上。轻嗤一声,推开窗,冷风倏然灌进来,雪花扑了满脸。廊檐下,有鸟儿蹲着停歇,看到丹漪,冲他咕咕叫了两声。“丹漪……”那边辰子戚唤他,丹漪放下窗户,重新脱了外衫,爬上床去。这外衫是毛毛变的,落地就消失不见。辰子戚伸手抱住那温暖结实的身体,满足地叹了口气。“别耍赖,起来练功。”丹漪拽了拽他的耳朵。“唔……好哥哥,让我睡一晚吧。”辰子戚在丹漪胸口使劲蹭,企图得到怜惜。今晚不知怎么了,觉得身体疲惫得很。若是他自己住,咬咬牙还是能起来的,但有丹漪在身边,就不自觉的想撒娇耍赖。这话听着有些怪,丹漪抿唇轻笑,给他掖好被角,“那睡吧。”辰子戚欢呼一声,在被窝里打了个滚,又滚回丹漪怀里,满足地闭上眼。睡到半夜,辰子戚觉得身体有些热,忍不住往丹漪身上蹭。“丹漪……”甜腻的轻哼,像是小猫踩奶的咕噜声,在丹漪耳边响起。轻合的凤尾目倏然睁开,没有丝毫睡意的双目满是清明。“怎么了?”丹漪侧身过来,摸了摸辰子戚有些发烫的脸。“嗯……”辰子戚哼唧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在被窝里拉住丹漪的手,摸向自己精神抖擞的小兄弟,“不知道怎么了,许是刚刚蹭到了。”“想要?”丹漪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翻身把辰子戚压在身下。“唔,我睡不着。”辰子戚腆着脸嘿嘿笑,一双手不老实地伸向丹漪的胸前,一路摸下去。正当两人胡天胡地的时候,窗户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咔哒”声,廊下的鸟突然“咕咕咕咕”叫个不停,辰子戚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却被丹漪吻住了双唇。“唔……”从鼻端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辰子戚在丹漪腰间拧了一把,示意他有情况。然而丹漪丝毫不觉,放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逼得他惊喘出声。一道黑影翻身进屋,听到辰子戚的声音,脚步不由得顿了一下,而后更紧急切地往床上扑去。隔着轻薄的纱帐,辰子戚清晰地看到那黑影快速挪过来,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丹漪头也不回地出掌,掌风夹杂着雏凤初鸣的清啸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结实实地拍到来人的胸口。只听到一声捶打rou体的闷响,那黑影便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那是谁?”辰子戚要起身看,却被丹漪拉回来,继续没做完的事。等两人都得到满足之后,丹漪才慢慢悠悠地起身,披上外衫,弹指,点燃了屋内的烛火。“小辫王子?”辰子戚抬脚,踩了踩那大胡子的脸,坚硬的络腮胡有些扎脚。“别乱踩,”丹漪把赤脚站在地毯上的人抱起来,“脏。”“这货怎么会在这里?”辰子戚蹙眉,忽而想起自己刚刚不正常的发情,再看看堂而皇之闯进他房间的大胡子,脸顿时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