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有酒(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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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的酒量说差不差,说好也不怎么好。白愁飞的酒量要好得多。所以王小石喝到晕晕乎乎的时候,白愁飞还是醒着的。 以往在婆婆的小院里,这个差距是不明显的,三文钱一壶的兑水老白干,他俩分一块饼,能唠半宿。 现在没有这种时候了。酒,变成了好酒,菜,变成了好菜。但没有这种时候了。 他们都忙碌。 说好的不醉不归,你一个人先醉了,我自己喝有什么意思? 他们三个回了愁石斋。把王小石打包到床上,白愁飞回到自己房间,看了会儿月亮。又作了幅画。王小石说他做过一个梦。 白愁飞画了一栋老旧的民屋。细雨如愁。支开的窗前,坐着两个年轻人。他们志大、才高、落魄,一个看雨,带着细雨一样的清愁,一个吹笛,恬然安稳,把秋风吹作了春风。 白愁飞想了想,题了一句诗。 王小石抱着被子来找他的时候,仿佛卡点来的,他刚熄了灯。 “大白,我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 那融在黑暗里的影子,不知为什么,显出三分萧索,四分落寞。月光照不透他。但他的眼睛在黑暗里闪闪烁烁。 白愁飞没问为什么。只让他进来了。 白愁飞挪到床榻里头,王小石卷着被子躺到外面。 “睡吧。”偏冷的嗓音,在夜色里显出一点温柔。 “嗯。” 无边无际的寂静里,窗外的寒风被隔绝在这方温暖的空间外。像北地朔漠的寒风。无穷无尽的寒风。可这里明明是汴京。 白愁飞的呼吸长而均匀,像是已经睡下。 但王小石靠过来,轻声问,“大白,我能抱抱你吗?” 酒香混着草药香轻轻侵过来。 白愁飞气息一僵,王小石已连忙解释。“我习惯抱着东西睡,你也知道。”怕被拒绝又补充,“我睡得特别快,睡着就松开了。” 是么。 白愁飞翻过身去,“行。” 就感到王小石轻轻拢上来的手臂,隔着被子,很轻很轻地,收紧了一些。 他在发抖。 “你抖什么?” 白愁飞蹙着眉翻过身。 王小石面对突然转过来的白愁飞,他们的脸一瞬间很近,他能看到月光里白愁飞分明的轮廓,和一眼看穿他般的眼睛。 无处遁形。 “我冷。” 白愁飞的瞳孔遽然缩紧。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我冷。”是一片雪花。 让他想起北地的王小石。 想起天涯流浪的王小石。 想起每一个夜晚抱着匣子在睡梦中惊醒的王小石。 醒来还是只有一匣冷透的骨灰。 怎么能不冷? 他翻身压住王小石,眸子里的光像火烤化了的雪。 “你酒醒了么?”他问。 “没…还没……”王小石在下面慌张扑闪亮晃晃的眸子。 白愁飞的吻已落下来。 那个吻像叹息一样。 这一次的每一步,他都走得大刀阔斧又小心异常。白愁飞从没有怕的事情。能让他害怕的人和事,应是还没有出生。 但这是在他做那个梦以前的时候。 梦里不止有他的记忆,还有王小石的记忆。 很奇怪,自他死后,王小石每一寸撕心裂肺、透骨相思,他竟能感同身受。 皮影戏台前,王小石说,他也做过一个梦。你又梦到了什么呢? 也有我的记忆吗? 他发着抖、垂着眼睫问:你感觉什么。 那一瞬间。 白愁飞看着王小石陷在阴影里的深深轮廓。 就感觉前世扎在心上的那把刀,又往深里捅了捅。 你也在害怕,是么? 他在眨眼,眨得特别快。显然慌得不行。 其实不是慌,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 他是想抱一抱白愁飞。很渺小的愿望。但白愁飞突然来吻他。 他被吻得不自觉张唇,霸道酷烈的气息就长驱直入。跟酒香药香混乱在一处。 吻他的是白愁飞。 只这个认知,就让他大而无辜的眸子不能聚焦到眼前的脸上,他偏开视线又看回来,偏开又被吸引回来。 酒精放大了这种氛围。 他是否已然在梦里度过一生? 午夜梦回也会有惊心的时刻,突然想到会不会此世才是梦? 太多太多情绪积压了太久,在醉酒的此刻突然失控,决堤般涌出来。他消化不了,只能再一次自欺般选择无视。 但飞落的眼泪谁也骗不了。 他伸手牢牢摁住白愁飞。炙烫地回吻过去。 显出一种凶。像倔强的犬只,你是他的骨中骨,rou中rou,各种意义上的不能再放手。 他们吻得彼此都发烫。白愁飞微微退开一点,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粗粗地喘。 “没想到会这样……”他低低地笑道。 王小石也没喘匀,但给他反悔的机会,“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还来得及。”他眼里有清明的暗火,但这个吻他已经满足,所以眼下纯真的笑容绽在颊上,“明天我就忘了。” 这话太狡猾了,有很多种意思。但他又纯得仿佛你在多想。 偏偏白愁飞是个惯爱多想的人。王小石不是不知道。 白愁飞危险地眯起眼睛。“不准忘。” 他们重新重重吻在一起。 被子已经碍事了。 两个人动手去扯。睡衣贴到睡衣上,白愁飞牢牢压着王小石,侵人的冷香缭绕,王小石的酒还没醒,但他决定什么都不去想,他也已经什么都想不到。他先一步扒开了白愁飞的睡衣,月光下一片莹白,他看到左胸那颗痣,想起那里曾经插进一柄刺,他感受过那疼,他颤抖地去吻那颗痣。 “唔……”白愁飞被他含得蹙眉轻吟出声,直起身,轻笑,翻身骑到王小石身上。 血气方刚的二十岁少年,又喝了酒,几番情动,裤子已经顶起小帐篷。白愁飞挑起一双不怀好意的狐狸眼,伸手弹了弹王小石,果然隔着黑夜都能看出他脸红了。 白愁飞一笑,把垂在胸肌上的发尾撩回背后,伸手去解他裤子,却被一把攥住手腕。王小石宽阔的大眼睛定定盯住白愁飞,“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竟又问了一遍。 白愁飞失笑,“这话该我问你吧。”被王小石握住腰一翻翻到了下面。 白愁飞有点吃惊。 “我不会,大白,你教我吧。”王小石微红着脸,愉快地笑道。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他经验有限,对男子和男子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大白好像知道。他隐隐的感觉是这样。 白愁飞揶揄的狐狸眼长长勾起,长臂一收枕到脑后。看王小石自行宽衣解带,露出发红发烫的少年人的身体。嗯,他肌理结实匀称,脸虽然纯真,身材却练得很好,壁垒分明,血脉偾张的肌rou有超过他这个年龄的成熟和超过这张脸的性感。 怪迷人的。 还特别害羞。 又纯真无害地全然信任着白愁飞。 白愁飞决定不能辜负这份信任,伸手握住王小石矫健紧实的腿,左手把自己裤子也解开了。擎天的玉茎已经在吐露清液,他看了一眼,把王小石拉过来,笑道,“你按我说的做。” 王小石认真扑闪着大眼,郑重点头。 白愁飞忍着笑,他神情严肃,修长手指握到自己的玉茎上,感觉王小石呼吸又促了一分,少年人的茎器也跟着抬头,落了一大滴清液渗进白愁飞的耻毛从。王小石的脸更红了。他们的蛋彼此擦碰在一处。微微地爽。白愁飞握住王小石的臀瓣把他抬起来,沾了清液的手指勾进光滑的臀缝,被王小石一下惊慌地夹住了。“大、大白,是这样吗?”他干干一笑,一脸“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白愁飞抬起含笑狐眼,偏冷嗓音微微沙哑,显出低沉的诱哄,“当然了。你放松点。” 王小石紧张地放松,感觉白愁飞的手指顺着他尾椎往下按,按得酥麻了。 王小石总觉得不对,白愁飞硬烫的性器终于抵住他后xue。 “嗯?”本能往后一躲。 王小石皱起眉眼小狗疑惑,??? 白愁飞不耐烦了,板起脸,“你还做不做?” “做!……”王小石咽了咽口水,心道死就死吧,握着白愁飞递给他的手挪回来。 白愁飞满意地展颜,用力一挺身,顶开了王小石后花园。 “唔!”王小石浓眉蹙紧,痛得抽气,皱起的漂亮眸子里泛出泪花。 白愁飞也被勒得极痛,他微微支起上身,绯红的眼睛盯着王小石,情欲沙哑的嗓音低沉道,“你来,你自己往下坐。” 王小石扶住白愁飞双肩,皱眉调整着呼吸,绷紧的腿部肌rou撑着半抬的臀腿。痛,又羞耻,还怀着某种异样的情愫。他们彼此的呼吸很近,王小石鼓励自己,坐下去他们会更近,可以拥抱,还可以继续接吻…… 他又用力吃进去一块儿,白愁飞出水出得厉害,帮他润滑不少。他勉强笑道,“大白,你也太大了……”本来他那里面都痛麻了,暂时感受不到其他,白愁飞却因为他这句话,刻意放松了半天的茎器突然翘了翘,压重他某个细微的突起。激刺的电流刹那沿尾椎刷上来,变成一道白光。“喔…”两人都低呼,甬道剧烈的收缩又滑进去一截,还有温暖的液体沿着xue口沿着白愁飞粗硬偾张的yinjing湿漉漉下淌。只剩一截根部露在外面。白愁飞觉得自己在床上的耐性全给王小石了,换了别人,他早把人摁在下面干进床褥里了。 王小石全吃进去的时候,腿在发抖,简直感觉捅到了胃。他搂住白愁飞,彼此汗湿的胸肌贴在一起,他摸着对方凉滑的长发,低喘着问,“然后呢?” 白愁飞似是轻笑一声,握住他一边臀瓣,沉沉嗓音响在耳畔,“骑马,你会吧。” 王小石的脸又烫了烫,他大概懂。是要他自己动。其实白愁飞的想法很简单,第一次,让他自己来,别弄伤他。 王小石顶着羞耻一点一点抬臀拔出来,情色的水声和下体黏腻的纠缠已让他面红耳赤,结果“啵”的响亮一声。王小石简直石化了两秒,突然拱进白愁飞怀里。前面出水的yinjingguntang地拍了白愁飞腹肌两下。 白愁飞大笑,揉了揉他臀瓣,“不行就我来。怎么比外面的雏儿还扭捏。”另一手已经揽到王小石劲窄的腰。却被牢牢摁住。 王小石浓眉紧拧,向后找回那茎器,抓着塞回自己的xue口。碎碎念,“谁说我不行。”白愁飞被他一套cao作弄得喘息加重,却刮目相看地笑道,“原来王少侠吃这套。” 话音未落王少侠已经动起来。不就是骑马吗,谁不会啊。 这回白愁飞真的刮目相看了,被少年人热情如火的收缩吸裹激爽得挺腰迎合。 王小石没什么规律的上上下下,又野又莽撞,反正他也不会,就循着感觉来。发带上的小石子叮叮铛铛。两个人都喘着粗气,渐渐被彼此cao得十分舒爽。 白愁飞抬起揶揄的狐狸眼,“你真是,天赋异禀。” 王小石不甘示弱地笑着回,“谬赞,老师教得好。” 白愁飞勾唇,一手揉捏着王小石的臀瓣,一手掌住他的腰,细密侵占的吻开始在王小石汗湿的锁骨、脖颈、胸肌开出一枚一枚紫红的吻痕。 王小石粗涨的yinjing“啪啪”地拍打着白愁飞的腹肌,硬胀的guitou欢快地吐水。他感到白愁飞竖在他体内的粗硬性器像携着雷电万钧不断劈开他,破开他,在急蹿的电流里反复碾过他颤抖的灵魂。 “大白……”他沙哑的因晃动而断续的声音道,“我……遇见你一直是我觉得,最好的,最幸运的……最对的事。” 白愁飞猝然抬起头,几乎撞到王小石方毅的下巴。王小石guntang的眼睛看着他,执着地重复,“最对的事。” ——遇见我是不是你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啊。 白愁飞绯红的眼睛里一下蓄出了泪。 太多的情绪要冲破出来。 “我知道了。” 他在他们彼此的眼泪滚出来以前吻了上去。揽着王小石的腰把人压在床榻上。 这是一个满含泪水的苦涩而浓郁的吻。 有些话你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告诉他,我知道了。 白愁飞握住王小石一双手腕推到头顶,王小石不是挣不开,但他没有挣,反而矫健双腿紧紧夹住白愁飞的劲腰,任凭白愁飞摁着他把他穿透。白愁飞乌黑的长发滑落在肩侧,流瀑一样丝丝缕缕随动作跌堕,王小石在缺氧的冲撞和吻里,看到长发间隙里流落的月色,就像光阴一样流过他永不老去的眼睛。 白愁飞吻那流落着月光一样的泪滴的眼睛,失控地冲撞王小石已经被cao硬的腺体,感觉那腺体可以在他粗暴的爱上烙印出星星。 他们又快又密地嵌合在一起,狠狠刮擦过的电流,沿着彼此紧贴交合的部位,激烈地冲刷过全身的血液和神经,变成剧烈飞射的白光。 白愁飞松开王小石的手,他要换一种姿势更深地插入,却被王小石摁在怀中继续接吻。他要好多好多的吻,他紧紧夹住白愁飞,紧紧搂住白愁飞。他们汗湿泪湿的脸紧紧贴在一起。他们在榻上翻滚,不停变换着上下。白愁飞发尾的绑带被他抓散了,随着剧烈的晃动铺开一天一地的星河。换气的间隙他们额头相抵,十指相扣,撞击出彼此颤抖的气声,白愁飞问,“shuangma”王小石绯红着眼睛,笑容却明亮成三月春光,他又吻上来,“我很喜欢。” 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谁的。香气也渐渐混成一种奇异的,清冷的药香。还有酒气。和zuoai时腥膻浓郁的味道。 他们在这个吻里用力地把彼此干到了高潮。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