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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张伟还穷。”邱阳:“懂了。”“衣服我回去装好拿给你,走之前我再去看看爷爷,感谢他老人家教手残阳哥做衣服。“保密工作做的挺好啊,爷爷都没跟我说过。”“说了就没意思了,走吧。”“嗯。”邱阳慢慢松开了程煜,俩人肩并肩一起下楼了,到楼下的时候保安大叔正准备锁各个楼门口的闸门呢,邱阳一把拉过程煜从偏门跑了出去。程煜觉得这很正常,邱阳集训必须去,有时候吧离别真的没那么难舍难分,也没什么你走了我就必须表现出一副整个世界都没意思了的样子,该训练的时候训练,该补课的时候补课,吃什么做什么心里会想着对方。程煜并不觉得邱阳没压力,近年来艺考生一扎一大堆,动辄就是艺考大军的各种新闻,同样是为了考大学,可同样是因为考大学争的头破血流,有人依靠天赋,有人依靠努力,既想超越别人也想超越自己,画纸用完了一沓又一沓,铅笔换了一套又一套,手上磨出的老茧掉了又重新磨,背着画板到处写生。也许会因为半夜两三点的突然灵感从睡梦中爬起来拿起画笔揉着眼睛继续画,也许买了一份午饭边吃边画等快画完了才想起来还没吃饭,你不过线别人就得压着你过线,上学不难,考学不难,难的是这个过程。程煜见过邱阳画画的样子,有一次他路过画室,他们高二级的美术老师有五六个,每个老师带着十七八个专业生,画室遍布各个楼层,邱阳比较幸运吧,教室离画室很近不用东跑西跑。那天他有事路过画室,四楼的画室在靠楼道里侧的那面墙上开了一个大窗户,程煜就转头看了一下邱阳在里面干嘛,他确实看到了邱阳。可只看到了他的侧脸,逆着光,看不清楚他的画板上画了什么,但是邱阳的表情是他以前都没见过的认真和仔细,说出来别人可能不信,他看了邱阳大概一分钟,然后邱阳一次眼睛都没眨过,手里的铅笔在纸上摩擦出各种线条,那种感觉特别奇怪,生怕自己的呼吸声会打扰到他一样。程煜想,邱阳喜欢画画跟他喜欢轮滑是一样的,纯粹的喜欢,很通透很明确。比如程煜,别人只会看到他炫酷的bo动作,但看不到他在场下摔倒的样子。比如邱阳,感叹他画功扎实线条优美的时候,谁知道他每天熬夜到两三点的疲惫?再比如左江,能说会道,唯物诡辩他都能用到辩论赛里,天知道他为了找论点查资料半夜几点睡觉。还有许泽远和秦州牧,他们的轮滑史,花桩荣耀以及那些年“开山”的过程和结果。诸如此类,数不胜数。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出去刷街嘿嘿嘿,要是回来的早再码一章发,等本咸鱼的好消息!第53章准备阶段邱阳走的那天程煜踩着他上飞机的点儿匆匆赶到机场,跟他隔了一个安检站挥手道别,回去的时候程煜并没有什么孤独感,邱阳站在安检站里面笑着跟他说:“很快的。”程煜双手插兜点了一下头,在邱阳还没登机之前飞快的走出了候机大厅,淡然是假的,但却很高兴,没来由的高兴。他们就他娘的像过家家一样做了个约定,几个月后或者用不了几个月,一个月左右吧,不是他回来就是他过去,很快的。邱阳在很久以前就有个习惯,用文字记录一些日常。比如现在:程阿煜,你他娘的等老子回来。返程路上程煜打了个喷嚏,揉完鼻子之后隐隐觉得是邱阳在骂他,于是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你他娘的说啥老子能听到!虽然邱阳可能下了飞机才能看到,但这丝毫不影响煜哥习惯性跟他怼。程煜回到家仔细把那件衣服整理好挂在衣柜里,程爷爷看到后直夸邱阳有当裁缝的天赋。程煜就说:“那他得高兴死,继承您的衣钵也挺好。”耳朵从厨房一路摇着尾巴走走闻闻,用鼻子拱了一路拱到了程煜脚底下,程煜皱眉看着它说:“怎么跟猪似的?你特么是只狗啊!”程爷爷哈哈大笑,“它这是闻别人的味道呢。”“别人的味道?狗邱阳?”程煜摇摇头有些迷茫,耳朵是他们一块儿捡回来的,但是养耳朵的是他啊,耳朵怎么还把邱阳记得这么牢。傍晚的时候程爷爷牵着耳朵出去遛弯儿了,程煜逮着空子去了趟俱乐部,自从省队开始集训之后程煜去俱乐部的时间就很少了,通常他都是上午进行体能训练,下午练练动作,虽然训练的时间段分开了,但是训练的强度在日渐加大,那是他在俱乐部里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以前他自己练的时候虽然也很注重体能方面,但更多的是动作训练,秦州牧和许泽远给他制定过一套教学计划,学完之后他就开始注重于高难度动作的练习和研究了,之后开始自己编排套路节目,包括背景音乐和符合节目主题的表达感情,他学会了很多东西,同时也在学习更多他不知道的想知道的。轮滑不只是一个简单的运动,它的内涵,它的灵魂和它的感情,比起花样滑冰来说毫不逊色。夏天热死,冬天霾死,没有春秋,说的就是济南,而且由于训练场地的变化,他们每天大多都会在室外暴晒很长时间,于是,全部变成了黑皮。对此首先提出抗议的是金杰,他本来就不是那种特别白的人,因为五官长的还不错,很大程度上弥补了他不太白的“缺点”,但是晒了一段时间之后,金杰黑了,嗯……黑的比较均匀吧。但是每次看到教练安归阳的时候,他们会发现不管安归阳晒多长时间,人家就是不黑。程煜对黑不黑白不白无所谓,男生要那么娇气做什么,不过宋晨不这么想,刚开始室外体能训练练习的时候他还随身携带防晒霜,就是一带就够全队人用的那种,但是后来他们发现防晒霜效果甚微,反正又都不是精致的美少年,晒黑一点糙一点说不定更有男人味儿。于是在跑完三十圈之后,金杰瘫在台阶上,汗珠子不停的往下掉,屁股底下也烫的慌,就那种水泥地,太阳晒过之后温度可想而知,方乾拿了几本书一人扔了一本,勉强坐着休息。古浅从里面给他们拿了水,大伙儿又跟老黄牛似的咕咚咕咚好几下,金杰笑着说:“古美女,你是女生这么大太阳就别跟我们这群糙汉子跑了,回头黑了白不回去可就惨了。”古浅是他们队里唯一一个女队员,而且还是女花刹手,光这一点队里的的男生们都特别佩服她,因为整个省玩儿花式刹停的女生不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