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她没想到大人物的性癖会是这样/他也是第一次 H[双方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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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前,徐度一目睹案子结束身心俱疲,回宿舍淋浴换下身上制服。 他收到小姑娘消息就准备去明月区那套房子。 却不想曾原跑来宿舍门口找他,“徐哥,讨论你的就职,临时说要开会。” “知道了。”徐度一压下眼底不悦,闭会期间那帮家伙清闲得很,怎么还周六开会。 又是从便服换了西装到明月区的会场。 徐度一匆忙进家门没多久,小姑娘就穿着身水手服配白色过膝袜到了。 搭配绝不算暴露。上半身盖到腰际,藏蓝短裙裙长也比寻常的长,一身只露了细捻捻两截幼白手臂。 徐度一怔愣一下。一面觉得无端兴奋,另一面觉得糟糕,年纪这么小还要扮嫩,真让他有犯罪的即视感。 两人假正经坐在上次的桌前。车瑟瑟很是雀跃,“叔叔,我二模分数下来了,超常发挥。” “那,可以走预录取了吧。”徐度一这会仍是心烦意乱,对小姑娘的快乐难以共情。 …… “叔叔……”车瑟瑟主动结束了交谈,“你是不是等急了?” 徐度一不置可否,站起身引她走到客卧。 车瑟瑟却没急着跟上,从防水方书包隔层里掏出那盒三块钱的东西,捂在两手中间半贴着腹部往前走。 她大着胆子,递给他,“叔叔,这个……” 徐度一接过浅绿色盒子看了一眼,径直丢进床边垃圾桶,可降解材料的袋子簌簌作响。 “是你买的?”徐度一不禁失笑,“难为你了。” 车瑟瑟不敢说话,没了之前的欢快劲,局促不安地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 “洗过澡了吗?” “嗯。”车瑟瑟太过紧张,点了下头。 她在家里特意清洗了身体,一方面怕他不喜,另一方面也是避免浴室激情。第一次是会痛的,在不合适的场所只会更疼。她得预防他上头。 他仔细解了外套仅有的两颗扣子,拿衣撑挂进靠墙的衣柜。 车瑟瑟还在留意他的动作,就被抱过,绊着腿,放平在软硬适中的厚重海绵床垫上。 徐度一伏上来。一手抓住她肩膀将她轻轻拉起来吻,一手扶在她细软的腰侧在床上支撑着。 她未及闭眼,便和他的唇贴上了,软的。只来得及一瞥他眼尾的细纹,就给激得合上眼承受他这个吻。 他探进她毫无防备的唇齿,把小姑娘亲得全身抖了抖。 车瑟瑟任由他的舌在口中巡游,扫过一圈上牙龈,泛起遏制不住的痒意。 她“唔”一声将手挂在他肩头轻推他,终于寻到空隙回应着进入他的口腔。 小姑娘发现一个她以前从不相信的事实:接吻时,唾液真是甜的。 一个是老新手,一个是小新手。倒不存在喘不过气这回事,谁都没本事把对方嘴堵牢。 只不过唇分时,车瑟瑟面色已是酡红,令人看来缺氧更严重些。 徐度一骨节分明的双手伸向小姑娘胸前,隔着衣服揉搓了两把。盯着两胸间晃动的不知名称的红缨——水手服的组成部分——喉结滑了滑。 她倒没什么这方面羞耻心,既不装也不忍,胸给人揉得难受就小声哼叫起来。 他觉得不足,果断摸进衣物,水手服外透出少女胸乳上活动着的手背。红缨晃动幅度更大了,甚至上下攒动。 “叔叔,能不能……直接摸胸。”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来。 女孩子的小心机用在各种地方。为了美观不印出肩带,车瑟瑟穿了她唯一一件抹胸。 是薄而弹的纤维料子,光滑是光滑,可用点力道摩擦着rutou也不很好受。 这么着揉她感受不到快感,偏偏那处湿腻的体感清晰地告诉她: 受刺激又不舒服的缘故,身体为了保护自己,出了好多水。 徐度一不知她为什么这样说,可哪有不依的理。 他掀起她的上衣,做贼心虚地把那根垂落胸前的红缨拨到一边,拉下裸色抹胸松松箍在她小肚子上。 车瑟瑟注视他修长的手,正想说话,两边乳丘就被人揉起了面筋,“啊……嗯!” “这样好一点?”徐度一强忍着欲望,尽可能温柔地问她。 他不好吓到小姑娘。 她只是哼哼唧唧的,不应,也说不出话。 发育中的rufang里还有硬核,恐怕整个儿捏多了她会疼。徐度一想着,不敢恋战,只搓着乳晕和其下一小块乳rou,转将重点放在rutou上。 态度认真得像在工作。 车瑟瑟开始有感觉了。平时自己摸胸跟玩史莱姆似的,让他碰一碰就又麻又痒忍不住颤抖想躲。 早就充血的粉色rutou被手指一下下捏着捻,间或用掌心夹着上提,夹不住就滑下来在手掌上可怜地摩擦着。 车瑟瑟只能随着他的玩弄喘息吟叫,感知着半透的内裤不适地动了动双腿。 徐度一玩得开心,涨硬的阳具却催逼着他。他喘了一口,起身拉开车瑟瑟的双腿,细细看清了裙底风光,并膝直身跪在她腿间。 在脐下位置有个平蝴蝶结,徐度一目光停留了一两秒。 粉蓝色三角内裤到底没完全透,只是洇出一块湿迹。腿根也是洁白的,隐在裙子的阴影下朦朦胧胧,让他能够联想到月光。 车瑟瑟在他痴迷的目光中,忍受下身水液欲流不流半滴不滴的错觉和痛苦。这当口,她飞快瞄了一眼他咖啡色格子西裤隆起的那一团。 小姑娘是真的羞了,也是真的怕了。 她从前一直相信:和徐度一发生关系意味着他会救她母亲。 可这一刻她才模模糊糊明白。无论性和什么有关,在床事真正开始的时刻,它就变得只和性有关。 其他的一切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海中浮木,供终将溺亡者暂时逃避。 徐度一眼中对她的欲念不作伪,他勃起的yinjing不作伪,她大敞着双腿处在如此任人宰割的境地也不作伪。 这才是真的。 车瑟瑟连逃离的念头都没有。 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她得受着了。 徐度一卷起她裙子,向前挪了挪用膝盖抵住她的大腿。她只觉布料的触感浅浅陷入软rou中。 黑衬衫上有一些汗液浸出的痕迹,以及他rutou挺立的轮廓。燥热,他右手扯着扣眼上的布料弄开几个纽扣,左手贪恋地来回抚动她的半边面颊。 还是年轻。皮肤润泽柔软,说是肤如凝脂不为过。哪里都青春无瑕,上手触感太好。 他禁不住感叹一回,手却不歇,褪了她内裤跟着划过脚踝扔到床头柜上。拨开一层薄薄毛发,终于得窥全貌—— 好美。 人到中年,不可能白纸一张。他原是见过世界名画抑或爱情动作片中的女阴的,并没有太多感想。然而见了她的只能无声惊叹。 少女的身体正在含苞而绽开了最外头几片花瓣的阶段。于童真和妩媚之间,成为人世间绝无仅有的第三种殊色。 遵从本能,徐度一掐着她的腿根,埋头去给她舔。 舌尖与粘膜相触,一片湿滑软腻。小姑娘急唤了声“叔叔……”,双腿在他头颅旁不住晃动开合,难耐得要命,可她总归不敢夹到他头上的。 流窜炸开的快感无处纾解,车瑟瑟不自觉地不住扭动着。用晕乎乎的脑瓜思考一秒,学着她从网上看来的去抓床单。 花纹简约的床单服帖地套在床垫上,还和其下褥子紧贴。光滑而没有受力点,压根不好抓起来。两三下都没到手里,反而因着双腿门户大开被舔得更过分了。 小姑娘恼得呻吟都变了调,呜咽一声。 他在下面唇舌卷吸yinchun,听到这声音抬起头。是哭了吗,这么快? 车瑟瑟只窥见他面上沾了水渍,耻得小腹过电似酥了一下,被他直直盯着犹溢出细弱吟哦。 女性在未充分性兴奋时外生殖器遭到刺激,也是有一定可能引发疼痛的。 即便她湿得不行,徐度一抬头前还是担心过她是不是疼。 车瑟瑟觉得自己真的坏掉了,他给她口她受不住,骤然停了她更吃不消,小腿无意识去一下下蹭他的腰腹。 既不疼也没哭,他放下心来。不等她说什么,便重新埋下头去。 分泌物几乎只有淡淡咸味,这味道却莫名刺激着他,让他有强烈的继续舔下去的欲望。 他以手托着她的臀部迫她抬高身体。一味扎扎实实地吃,舌尖在小yinchun和xue口反复摩挲,牙齿小心磕碰着肿胀的女蒂,她叫得狠了就好生含含那颗小豆子。 车瑟瑟眼神失焦地凝望那方寸之地起起伏伏的男性头部。 直到她上身挺起,大腿猛地合住,顾不得害怕紧紧夹住他的头。压到耳朵的体感清晰可辨,转瞬又无力地落下。 徐度一支起上半身,听着小姑娘逐渐轻缓的呼吸声,出声笑了笑。嘴唇已经被她流的水弄得湿润,极具色情意味。 “叔叔……”她偏过头,眸光迷蒙,语句破碎,“是高潮了……应该……” 他低头继续吃了几下,遭到她没力气的激烈反抗。瘫软的女体扑腾得像条离水活鱼,一双小脚甚至蹬到他腹上。 他反而受用,借机拎过她小腿来回又是揉又是捋。白袜包裹的触感使他很过分地去想要是能给他踩就好了。 才是初次,徐度一顾惜她,于是作罢。 车瑟瑟的私处和小腿被肆意亵玩。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大人物的性癖会是这个样子的。多少有些痴汉。 小姑娘还没腹诽完,就见一根硕大的阳具拍在眼前,吓了一跳。 那天看不出来,这会儿快插了就显得格外骇人。 他说:“别怕。” 说完也不管她回不回答,扶着下体在湿濡外阴磨蹭几圈沾上yin水,脱掉她上衣就沉腰搞进去了。 车瑟瑟疼坏了,哭都不好哭,叫也叫不出声,蛾眉紧蹙地僵着小脸。 他一鼓作气地快速挺进。 一下比一下送得更深,性器抽出来的部分越来越短。姿势选得不凑巧,加之小姑娘太紧张,总算到头不动了,还一小截露在她体外。 这还是他穿着裤子,外裤和内裤尚掩着一点点。 他想,xue太浅了。当下也顾不得这个,只是保持不动着力让她适应。 xue腔全数撑开着,入口处的疼痛简直十倍百倍于她偷试卫生棉条的那回。哪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 这么着僵持,徐度一也不好受,器官被过紧的女xue勒得些微酸涩。不过他看小姑娘这模样,只落下心疼了。 他是真心不明白为什么他的部分同性热衷于破处。精神上虚无缥缈一层膜,现实中捅开也不会消失的yindao瓣。 没有任何传说中的屏障感,甚至没有落红,只有一个痛不欲生的女孩子横在眼前等着人哄。 他从前甚而想过:古代最开始是怎么发现处女膜并形成理论体系的——明明这种事有时连与之同床的男性都难以判断。 “叔叔,可以了。”车瑟瑟的咬字格外坚定,怕自己一个迟疑就会讨饶。疼痛仅仅减弱而非消失,但过了好久了,她不能扫了他的兴。 徐度一听从她的话慢慢律动起来。他以为她差不多能接受了,于是完全拔出性器想试试多进去一点,却意外瞥见guitou上挂着血丝。 他不能自抑。他攥着根部抬起性器,跪直了要她去看,忍不住叫她:“瑟瑟……” 这还是徐度一第一回不用全名喊她。 “叔叔之前是在怀疑我吗?”车瑟瑟的声音干干的,直愣愣盯着眼前的roubang,模样又难过又可怜的。 他没料到小姑娘会问这问题。她这样的年纪又疼成了这样,他要是再质疑挑剔不真成畜生了。 他见了那一点殷红时,没经判断对错,奇妙的幸福感便云雾一般倏地腾起包围了他。 很像一本书中写过的:不喜欢电子书而喜欢纸书的原因,是买到那一瞬间我执感爆棚,我的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徐度一自嘲想道:现在好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谁也别笑话谁。 说不出话,索性插回去。 车瑟瑟同意他捅弄的时机太早,后悔莫及。 钝刀子割rou接连地来。她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除了学习没吃过别的苦,什么时候受过这个。 别人zuoai是不动没有快感,动了才能爽;这回落她身上停住还好,动起来只有疼,可把她委屈死了。 徐度一察觉她状态不对,知她即便不疼也绝不会舒服。他把她小心扶起来抱住上半身,在她耳边轻声温言安抚。 其中最有用的一句话是: “我很快就好。” 车瑟瑟期盼着结束;他没有多少忍耐就射了精。 小姑娘满意地眯眼笑了。不只是不用再忍痛的缘故,更是因着被内射的感觉很奇异,不算多快活却满足了她一直以来的好奇心。 她软软环住半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肩,用脸颊去贴他一侧脖颈,隐约感到他脉搏静谧地跳动。平和的皮肤接触无端令她安心。 徐度一没敢压实,没缓多久就起身坐在床头。 “瑟瑟,你躺一会,先不用起来。” 以后都是叫瑟瑟了吗? 真是的,那种时候突然开始叫她这个,是想让她以后被他喊时都想起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她很不可思议地出现了这么个想法。 车瑟瑟安静地躺平,下身的痛感仍在持续。她有一搭没一搭的看天花板或者看他。 心乱如麻,有种一夜成长的幻觉。 撇开车瑟瑟的感受,这场性事的很多细节只有徐度一清楚。 他并不从容。慌张手忙脚乱的时候居多。特别是当时两三次都找不对yindao口的位置,偏偏不想露怯,非得佯装是去充分润滑。 换做同龄女性,大概人家会在心里嘲笑他吧。他正是利用了她的懵懂,即使不为欺压她,这种心态也足够恶劣了。 他比她年长那么多,他参加工作那年她才出生。 徐度一歇够了,打开床头柜的矩形抽屉,掰开一粒紧急避孕药。他到客厅洗了玻璃杯倒了温水,回来递给她。 这个被她刻意忽略的问题好像有了答案。 车瑟瑟顺从地接过服下,看向他欲言又止。 她眼睛里泪光闪闪。 “就这一回。” “不会有下次。” 徐度一心梗了,懊悔应该事前和她说明白,到这会真不知道怎么哄好了。自个都觉得这种话太没说服力太像渣男。 他只好转移话题,温柔地叮嘱她:“你吃了药,这两个小时就不要吃东西了,会影响药效。” 他没有告诉她—— 这也是他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