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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参与其中?此时不单是我,除了那些和尚摸不着脑袋之外,知情的人都刷白了一张脸。“阿弥陀佛,既是施主供认杀死我方丈师兄不讳,那还请施主留将下来。待武林大会召开之时,让各路英雄裁决。”了法大师说完,一撇头,他身后两个高大的和尚便上前一把把廖神捕抓住,直吓得廖神捕哇哇大叫。“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谁敢动我?”“哼,”江尚文闷声道,“这里谁动不得你?你且老实呆着,待我二哥回来,便有你好受!”我尚看不太清那廖神捕的反应,刚一探头想继续看个真切,便见他低下头,把我揽进怀里,仿佛无事般询问道:“倦了没有?我们回房去?”“恩。”我本想继续看他们闹,但是他这般说,我也只好作罢。他烦心之事很多,我不想再累他。如今他讲什么我跟着便是对了。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已算是被拖拉着带走的廖神捕,我犹豫的转身随他沿路回去了。江尚文不与我们同路,他要跟着那些大和尚去闹。这下,便又独是我同他一起了。月色撒下来,倒把这石砖路照个透彻。我默默跟在他的身后,低头看那依稀可见的石砖路纹理,心里觉得没趣。出了这般的大事,他定又要忙起来。是不是还要回去闲情庄看看呢?我若是跟着他,果然不太方便吧……自认微不可闻的一声小叹,却不想他竟听到了。他带着笑音问道“宝贝,又如何了?”似乎是回过头来。我抬起脑袋,无不意外的看到他一脸柔和的笑。他笑的越好看,我便越烦心。他分明就像是不知晓我那份纠结一般,还一直笑……我问道,“你要去管那事吗?”他有些好笑的一歪脑袋,手又不老实的伸过来。“什么事?”“便是那闲情庄的事……”我顺势被他抱进怀里,越发觉得有些气,真想咬他一口。“谁去管那许多,这样的事自然有江凤梧去打理的。”他这般回我,我却不以为真。若是真不管,他去和了法大师说了什么,那般久也不回房里。“闲情庄被灭门是江湖的大事,又与方丈大师被刺杀撞在一块,我该去通知了法大师的。这也是江凤梧传信而来的原因……”我还未说话,他便先安抚我了,“寻常若是这时候你都该在床上眯着了,这下倒怪我多与了法大师叨念了,还让你出来寻我。”“谁是来寻你的。”我脸上一热,嘴硬反驳道。他好声好气附和我道,“宝贝说什么便是什么了,现在先回房里歇息?”我点点头,随后想到又问,“那江凤梧什么时候再上山?”“他的行踪哪有人摸得准的?我们便是在山上,再有人来闹事也推给少林寺的僧人处理便是。”他这么回我,我便安心了许多。若是平日江凤梧在,他也不必四处跑腿烦心,也不会扔我一人在房内好生无趣。虽说平日里,我同他一起也不说得什么话,但有他在总觉得心里安定。倒不像同江尚文一起,每回都是鸡飞狗跳,不得一点宁静。再走了一会,我们回到客房。一番净身和打点之后,他同我一起躺在客床上。我有些奇怪,他今日竟没去看那糊涂账,而是直接上床要睡。“你怎么不看账去?晚间萧总管又拿了3、4本账簿来了……”他满不在意的回道,“留着明日看。”“你不是讲明日带我到后山看看?”几日前,曾听少林寺里某个担水小僧说起,后山近山顶之处有水潭子,有活鱼。馋嘴的和尚有时会去偷腥,被发现时总会被重罚。后边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方丈让犯了戒律受罚的僧人在山顶水潭子边建个亭子。亭子建好后,寺里大师也常去那边坐禅,倒是个不错的游玩之地。听那小僧这般说,我倒有些兴趣。来了少林寺,嘴里一直淡淡的。听说有鱼,自然心痒。就算最后是吃不成,那去看看也不错。这么想着,我让他带我去后山看看。他嫌午后那日头大,于是说道过几日早晨起得来就上山去。这事我没让江尚文知晓。我回头想想自己尚未同他单独去哪里玩耍过,总觉有些气闷。既然是后山,也不是什么稀罕地方,这回便单独同他一起去看看,想必江尚文也不能怨什么。再者,江尚文早间也起不来,硬喊他也没甚意思可言。“明朝宝贝要起早些,玩倦了回来再看账,这样可好?”他说完为我压压被角,“这下睡了吧?”“恩……”我应了声,就往他怀里一缩,闭眼睡了。正如平日一般,我这一觉睡得极深极沉。似乎是一夜无梦,当我醒时,觉得脑袋舒服极了,神清气爽,完全没有平日刚醒的郁气。我一醒,便下意识的伸手摸身边的位置。但今日却是摸了空。奇怪?床上冷冷的,他似乎是起身很久了?我抬眼环视房内……没人影。连那几本账也是如昨日一个模样的叠放。而床边还挂着他的宝剑,似乎并不是去晨练。不会吧……?我心里揣揣起来,快步从床上跳下来,打开窗子一看,外边果然天色大亮,恐怕已日上三竿了……他怎么不叫醒我?不是讲好去山上吗?我这时心里也猜到了些许,为求证,便喊人进来,“萧总管?”“在。”门外传来萧总管冷冰冰的声音,我马上便知晓自己并未猜错,他果然是独自下山了。说是独自下山,怕是带着左右护卫把?平日里都是左右护卫在门外守着,这下倒是换了萧总管来守我了。既然他不在,那我一人上山?脑子仍在犹豫,但动作并未停下。待我意识到时,自己都已穿戴好了。白色暗纹的衣裳,锦绿的边饰,同色的腰带,腰带上的铜托上镶着红色宝石。啊……还有那个,我一眼瞄见床头摆着的碧白相间的冷玉,走过去把它拿起系在腰右侧。洗漱,梳头。我一样一样做好了,心里不气不闷。既然他有自己的事去做,我便自己上山看那水潭看那凉亭也未尝不可。“啪!”的一声,我把梳子摔在矮桌上,然后站起身,走几步开了房门。门外果然是萧总管一张无表情的脸。他见到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