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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梵是恋人。可是杨崎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在他的眼里,他和季修宇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死党,而江一梵则是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江一梵看得出杨崎是笔直的直男,他对季修宇不会有那方面的感情,因此他对自己的不喜欢,对季修宇有的独占欲,仅仅是因为朋友。“吃醋”这种东西不仅仅适用于爱情,也适应于友情和亲情。第53章因为江一梵家就住在附近,所以和杨崎他们告别后,他和季修宇两人就在附近的小街晃了晃,然后再慢慢走回小区。两人闲聊的时候,江一梵突然问道,“对了,都这么久了,一直忘了问你,这餐厅的名字是你取得的吗?”由于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小区根本看不到几个人,于是季修宇就明目张胆地牵着江一梵的手,即使他想要抽出可最后还是没有成功,只好乖乖让对方牵着。季修宇拉着江一梵走在一条鹅暖石的小道上,他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是我取的,怎么了?”“嗯,也没什么?”江一梵用另外一只空着的抓了抓头发,貌似有点不好意思,“就是想问一下,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没有?”季修宇闻言,沉默了。他拉着江一梵来到一张休息椅上坐了下来,似乎是又想了一会后才开口道,“cherry,翻译过来是樱桃,这你知道吧?”“知道。”江一梵点点头。季修宇抬头看了眼天上的半弦月,接着说道,“cherish,这个是珍惜的意思。Cherry和cherish发音是不是很相似?”“嗯。”“所以cherry有珍惜的意思……”季修宇道,“樱桃在古代的时候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水果,即便是现在,因为不便于运输和保存,在一些城市里很难见到新鲜的樱桃。当初之所以用这个单词命名,是因为有人说过一句话……”“什么话?”季修宇背靠着椅背,靠在江一梵肩上,“他说,有些爱情,就像樱桃一样,珍藏在我们的纪念之中,一生只有一次邂逅。”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悠远。江一梵闻言,歪头看着季修宇的发顶,心里涩涩的。如果说在不知道那件事之前,他可能听听就算,并不会太在意。可是,现在他知道了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他想不在意都难。“这句话是杨崎说的吧?”江一梵突然出声道,虽然他用的是问句,可是语气却很肯定。听到这话,季修宇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江一梵扯了扯嘴角,又扔出一个地雷道,“我还知道他是你的初恋情人。”这下,季修宇已经震惊地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好一会后,季修宇才平静下来,他拉过江一梵的手再次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江一梵犹豫了一会后,终于回道,“前不久你嫂子给了我两本关于你的相册,咳咳,然后我就发现了……”“嗯?”季修宇微微皱眉,“这样你就看出来了?”“因为眼神……”江一梵道,“一般人可能看不出来吧,可是我看出来了。”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更因为他现在对季修宇的感情。季修宇闻言沉默了。他家的相册有很多,里头的照片却甚少整理,只有一本相册是他稍微整理过的,前头是他和家人的,后面大部分是他和杨崎的。季修宇认为,他嫂子和他哥都是知道他当时对杨崎的感情,应该不会把他俩的合照给江一梵看。那么,眼下这种情况只能说,估计是他嫂子没注意拿错了。许久后季修宇才看着江一梵的眼睛,诚恳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想要隐瞒你的,我只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江一梵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他知道。感情这种东西做不了假,季修宇对他是真情还是假意,他能够分辨得出来。想了想,江一梵还是小心开口道,“要不要和我讲讲他的事?”季修宇略吃惊地看他,“你想听?”“想。”江一梵定定地看他,“可以吗?”他知道季修宇现在喜欢的人是他,但他也知道杨崎是季修宇心中的一个结。他喜欢杨崎的这种感情,知道的几乎没有几个,而他也不会把自己脆弱的部分说给别人听。可是,他想要了解季修宇,了解那个他不熟悉的季修宇,他希望季修宇能够彻底地放开过去。仿佛能够理解江一梵的小心思,季修宇笑了。他的笑容淡淡的,柔柔的,就像此时天上那月亮所散发出来的柔光。季修宇轻轻靠在江一梵身上,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我和他应该是在幼儿园认识的,那时候我们还不是邻居,但在幼儿园的时候我们是坐在一起的。后来上中班的时候,他们家才搬到我们小区,正巧,我们居然成了邻居。他从小的时候就一直是属于比较安静的小孩,而我就比较闹腾。因为他过于沉默了,而且他还长了一张比女孩还可爱的脸,所以经常被其他男生欺负,我看不过去,就一直充当着他的保护者。”“后来,可能他真的把我当朋友了吧,他对我和其他人的态度都不一样,这让我感到很开心。那时候都是小孩子,哪里懂得什么情情爱爱。”说到这里,季修宇笑了笑,然后接着道,“有一次他被人推倒了,额头磕上了桌角。那一头的血看得我心惊,愤怒下我和那个小孩打了一顿,结果双方都挂了彩。”“其实他的伤并不严重,只是当时流的血有些吓人,而且那次是我第一次看他哭。所以那天我对他说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他,他说我们要做一辈子的朋友,我们还幼稚地拉了勾。我当时真的是想要和他做一辈子朋友的,我没有想过我对他的感情会发生变化。”感觉到季修宇的难过和后悔,江一梵安抚性地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季修宇微微扬了下嘴角,继续说道,“后来,我们的关系更好了。我们一起上小学,一直是同班,做同桌。记得五年级的时候,我身高已经比很多人都要高,可是他却比我矮了一个头,所以老师把我们调开了。谁知道一向是乖乖生的他居然当场否决了老师的这个决定,他说要我坐,也只和我坐。最后老师妥协了,他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