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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记忆都没有,如何被他看重?意识到自己言多了,安国候轻咳一声,垂下眼帘遮住了内里的情绪,他悠悠的声音传来:“小染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眼里你好比亲生女儿,女人终究都是要嫁人的,与其嫁出去受人脸色,不如你嫁给世子,这样我也能好好的照顾你啊。”暮染忍不住笑了:“侯爷多虑,依着我的性子,有谁能欺负了我呀?”“既然要嫁,就要嫁最好的,整个日照国,有谁能比的上夜儿?依照你的情况,只怕嫁出去没有谁会真心待你,我死也不会放心的。”安国候说的非常坚决,摆明了让她嫁给慕容夜的决心,这倒是让暮染不知如何了。“侯爷,您如何才会放弃这个念头呢?我真的……”“不用再说了,除非有个比夜儿还出色的男人肯娶你,不然我死也不安心。”明知道不可能,安国候才故意这么说。果然,暮染更发愁了。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啊?连一般男子都嫌弃她,更别说比慕容夜还出色。慕容夜贵为日照国第一美男,有谁比他更出色?这么想着,暮染的脑海间,倒是闪出一个风华绝代的身影。是了,除了家世背景不比慕容夜,单容貌气质来说,池墨绝对胜过慕容夜。可那样如同月华般缥缈的男子,怎会看得上她一介丑女呢?用脚趾头想想,也不可能。暮染想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盘绕在心头,让她觉得有些烦躁,不由得把目光放远,看向了未知的方向,眼底有着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失落。也正是这一眼,蓦地纳入一抹谪仙般的白影。暮染双目一亮,还未起身,反倒是被对方惊得瞠目结舌!“若我娶她,侯爷是否安心。”轻飘飘的话语,却如同惊雷般落下。显然,安国候也被这话震惊到了,一看是给自己治病的神医,立刻皱紧了眉头,原本缓和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暮染怔怔的站起了身,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出听错了,视线中,在夕阳余晖的衬托下,门口走来的男子全身被镀上了金光,犹如踏着五彩光霞而来,犹如神邸般不可侵犯。池墨不卑不亢,步伐从容不迫,悠悠然然的来到了安国候眼前,他优雅不失坦然的落座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嘴角,永远都是如此的淡然,仿佛娶一个丑女再平常不过。见她发愣,他嘴角的笑意更为深邃了,“怎么?高兴傻了?”正文第10章戏弄我很好玩吗瞧着男子满脸笑意,暮染紧紧盯了他片刻,竟是第一次对他沉下了脸,语气僵硬,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戏弄我很好玩吗?”说完,竟是匆忙的起了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这番举动,倒是把池墨讶异住了。他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收起,望着暮染离开的身影,目光意味不明。见状,反倒是安国候的脸色好了起来,意有所指的瞥了眼池墨,假意叹息:“神医莫怪,小染年纪轻不懂事,并不知晓神医是在开玩笑,还请神医不要介意。”“池某可没心情开玩笑。”池墨淡淡的收回目光,垂下眼帘,抬手扫了扫衣摆上不存在的尘土,仿佛是在问他,又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安国候脸上肌rou僵了下,“你……此话怎说?”池墨挑眉看向安国候,白玉无暇的两根手指,捏住了八仙桌上的琉璃杯,缓缓凑近红唇,停顿了下,“池墨倒不是肤浅之人,如今二十有三仍未成婚,家大业大金银不短,吃穿不愁,正觉与暮染小姐合得来,又听到侯爷方才的承诺,故而定下此意,不知侯爷可否将暮染交付于池某?”说完,他手里把玩着琉璃杯,看似不经意,可目光却一直盯着安国候渐变的脸,嘴角的孤度仍旧不变,让人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安国候的态度当即就变了,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放肆!纵然你治好了本候的病,又歧视可以随便觊觎小染的?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本候从小养大的姑娘,你凭什么喜欢?”早就预料到他这般反应,池墨倒也不恼,不慌不忙的起身,面对盛怒中的安国候,倒没有半点尴尬之色,还是一派淡然,“侯爷不必动怒,暮染的事情,还得需要她自己做决定不是么?侯爷自是疼爱暮染,可世子如今恨极了她,若侯爷当真将两人捆在一起,侯爷认为暮染会幸福?”“小染幸不幸福与你何干?况且有本候在,谁敢给她委屈?”“咦,那上次暮染被世子殴打一幕,乃是池某看错了?”“……”对于池墨的讽刺,安国候脸色发青,气得胸膛起伏,可又无法反驳,因为这事儿在整个府内都传开了,刘伯早就禀告过他,他也不好睁着眼说瞎话。可即便如此,他是绝对不会让对方得逞:“侯府的事情自然有本候处理,你不过是个乡野郎中,哪有资格过问?念在你治疗本候有功,本候不怪你的不敬之罪,好了,你下去吧,本候累了!”池墨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梢,倒是没有在说什么,嘴角挂着悠然的笑容离开了。前脚走,后面刘伯来了。“侯爷,怎么了?”刘伯眼尖的发现了安国候苍白的脸,紧忙上前。安国候长长的叹出口气,心事重重的看着他:“这么多年,世子欺负小染,你可曾见过小染生气?”刘伯想了想,摇头,“未曾。”安国候皱眉:“不错,暮染是个念恩的人,纵然夜儿多番刁难,她也未曾恼怒过,当初我以为她对夜儿有情,可如今她放弃的这般干脆,我反而觉得,她对夜儿的也许不是男女之情。”“老爷的意思是……”“暮染不管对待夜儿也好,下人也罢,凡是能让便让,不会计较那些,但方才,暮染却对池墨动怒了。”说到这,安国候的目光更加阴沉了。刘伯顿时恍然:“老奴明白了,染姑娘这是对池墨不同?”下一刻,他狠声道:“老爷,奴才明白您的意思了,明早老奴便将池墨打发离开。”安国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