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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的小辈谋杀埋到自家后院怎么想都不该是那笑呵呵的中年人经受的结局。店里成了杀人现场,器材店就这么关了门,被买下另充他用。她想查出幕后推手的理由又多了一条。重新联系上雾切响子和五月雨结——原因无他,她们俩是对上次事件了解最彻底的人,这件案子的证据摆在她们面前,她们应该能最敏锐地察觉出两者的关联。当然这是最好的情况,他们——包括警方——都还对那台清理得异常干净的电脑一筹莫展。楼下蓦地响起开关门的声音,时江本就留着条门缝。这会儿响动清楚地传来,她一激灵从椅子上蹦起,正想往外走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明显,酝酿了半天情绪,这才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下了楼。这时间倒卡得不错,她走下楼梯时瞧见森下尚弥和水落优子恰好进了客厅。“咳,”时江若无其事道,“回来了啊。”下一句话就没忍住酸溜溜的语气。“我还以为你新年都不会回来呢。”水落优子当然听出了她话语里的情绪,“想我了?”“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小孩子。”她一口否认,“……这回几天?”“应该是到一月上为止——”“所以你去了半年,回国只待半个月。”“到一月上为止,”优子淡然地接上,“北美那边就交接完毕,如果没什么大问题,用不着我再过去了,再去也用不了几天。可以啊,现在会抢我的话了。”水落时江:“……”咳。“我就抢了,怎么着。”她哼了声,“就下来看一眼,我回房间了拜拜。”等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优子这才没忍住笑,她那凌厉的气质柔和了不少,余光瞥见森下尚弥也在憋笑,“你笑什么?”“嗯,我笑了吗?”森下尚弥无辜道,“没有啊。”“再说一遍?”“我只是觉得你俩这样挺好的,”他立刻招认,“真的,挺好的,没以前那么别扭了。”优子赏了个“算你说得不错”的眼神。下一位短刀去修行是在第二天。“这……”看着不动行光摇摇晃晃的身影,水落时江犹豫着有点想在他开启时空转换器前叫住他,“真的没问题吗?”“不用太担心,主人。”饶是一贯因为对织田信长的复杂感情以至于和不动行光不怎么处得来,见审神者放心不下,长谷部还是沉着脸帮忙说了两句。“那家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道,“时政那边准备的也不会出差错,让他去就行了。”“长谷部你这么说了,虽说是能稍微放心点……”时江皱着眉。不动君这喝甘酒都能喝醉的体质,这样放出去……没关系吗?她还在纠结该不该反悔,不动行光已然无所谓地按下了时空转换器的启动按钮——他想了想,还是回过头跟审神者做了个道别的手势——一片金光闪起,待它弥散之际,原地早不见了他的背影。得,这下真反悔也来不及了。水落时江心知应该是自己多虑,就算看上去再怎么像个小孩子也是存在了几百年的刀剑,见识的人生百态总比她区区一个活了十多年的人类多。就像长谷部说的,不动行光平日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实际自己心里应该也有数,不然也不会在听说她才从时之政府那里换到了套道具就毛遂自荐地说要去修行。她当时同意的原因,也是想不动君嘟囔着自己是把没用的刀又借酒消愁,有句话叫“借酒浇愁愁更愁”,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启程去修行可能对他有好处。等他真动身,反倒担心起些杂七杂八的——时江也觉得自己这老母亲心态微妙得不行。想太多也影响不了什么,她叹口气,准备等到时候看看不动行光寄的书信。如果不动行光平安回来,他就是本丸第六振极化的短刀——离诺亚为了让她有心理准备而告知的时间还有四个月出头,水落时江算了下,还是觉得送剩下的人全去修行有点紧。“您放心,”诺亚道,“准备肯定是够的。”“那我就听你的稍微放点心了?”她叹气,“对了,我才想到——”“就说怎么感觉这时间挺微妙。现在是十二月下,再过四个多月,不就是明年四月的开学季吗……如果是和希望之峰有关,难不成下届入学的新生出了什么事?”诺亚:“……”诺亚:“没有。”“否认前面有好可疑的省略号——算了,不难为你了,我自己查,这样就不是改变历史了吧?”她挑眉,“反正是我随便猜的。”“哟,大将。”集结成队的短刀们走向时空转换器时经过,队长药研笑着打招呼,“我们也走了。”“一路顺风。”审神者也向他们招手,“注意安全,回来好好休息啊。”她立fg的本事肯定是一绝。才想过时政最近怎么都这么友好,下一个任务就让她差点哭出声。这刀补得真是戳人心窝——在京都混迹了这么久,她压根没见到半点日本号的影子。可偏偏,这回的任务就轮到了这位三名枪之一。有什么好说的?继续捞呗。……以及,她这边也该准备下出发了。彼时还这么想着的水落时江,也如她预想的一样,三个小时后就在阳台上吹起了冷风。身后的玻璃门隔音性能堪称完美,一道就和窗帘一起隔绝了热闹络绎的声音。她果然还是不习惯这种场合,不如出来躲个清净。一声爆炸的响动让她竖起耳朵。循着声音望去,时江看到又一朵烟花上升,火一样红的星星点点在夜空中炸开。她“啊”了声,下意识去摸相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带,咬牙切齿地怨念起来。月末到新年前会举行连着几天的烟火大会,她本来没想去看,这会儿倒琢磨着要不去拍几张照片——也许还能从本丸带几个人去凑凑热闹。玻璃门在滑动,时江正要回头,有件外套落在她肩膀上。“这是十二月,”来人声音淡淡,“这么站着会感冒。”“没办法,我还是不适应。”她坦然接受了这份好意,“比起这个,宴会的主角不在没关系吗?”“溜出来一会儿也不影响什么。”赤司道,“我说过,你如果不喜欢可以不用勉强来的。”“啊,要是换个人我就不来了。”水落时江往里望了一眼,理所当然,隔着窗帘看不见正跟人相谈甚欢的父母,“他们总有办法把任何一种日子办成生意场啊。”“虽然之前说过,但还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