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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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的门被人推开,窝在龙床上的少年听到动静,怒吼出声: "朕不是让你们全都滚出去吗?!" 此时的少年皇帝满面潮红,額上布满细汗,扯着衣领露出裹着纱布的胸口试图让自己更凉快些,刚才的怒吼似乎已经耗尽他所有的力气。 来人并没有因此而退到门外反而向屋内走去,听着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少年终于抬起头来,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没有眼色,敢在天子动怒的时候触这个霉头。 只见眼前人一头白发,着一身紫袍,正逆光站着,门外透进的阳光仿佛为他镀上一层金边。 是他……帝王的愤怒顿时烟消云散,脑袋空白的少年不由得开口喃喃道: "云……" "陛下。" 却被一道冷冽的声音打断。 仿佛一桶凉水迎头浇下,少年找回了一丝清醒。如今的他弑君谋反,踏着尸山血海登上了帝位,如何还能再像昔日那般…… "凌爱卿进来做什么?朕说过不需要任何人侍奉。" 花二声音沙哑,细看眼底还透着几分委屈,却还是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般模样看得凌晏如瞥起了眉。他如何不知眼前人的所思所想,可少年所求之事自己注定无法满足,不论是作为今日的君臣还是昔日的师生,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可能更进一一步。 看着眼前被情欲折磨的少年,凌晏如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他一撩衣袍跪在龙榻前俯首道: "臣来为陛下解毒。" 半个时辰前,宫中混进了刺客,好在皇帝并未被伤到要害,只在留了一道从肩膀连到胸口的伤。 但刺客的武器上淬了毒。 "此毒唯有与人交合方可得解,否则陛下恐有性命之忧。"太医验伤过后说了这样一句话。 谁人不知他们的陛下才刚造反成功,手刃了前朝皇帝自己坐上了皇位,根基未稳根本没空去cao心纳妃的事情,后宫自是空无一人。 为了陛下龙体安康,众臣当即在陛下寝宫里商讨对策。 "臣以为应为陛下寻一良人,既能为陛下解毒,又解决了后宫空缺的问题。" "现在哪有空去寻什么良人,待寻到合适的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不若直接去青楼买个妓子回来!" "你当真放肆!陛下万金之躯岂能与这烟花柳巷之地的人……万一她真的因此怀上龙嗣,那陛下的嫡子……不行!臣以为此举不妥!" "哎呀你看你们钻牛角尖了不是?太医说的是找人交合不是找女人交合,咱们这站着的这么多不都是人吗,直接挑个合适的去给陛下当解药,反正男人不会怀孕。" "吵死了!全都给朕滚出去!" 眼看着底下的臣子越说越离谱,我们花小皇帝直接一声怒吼把所有人都从他寝殿里轰了出去。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讨论了什么,最后竟然决定把凌大首辅推进来当解药。更魔幻的是凌晏如竟然还同意了。 "凌相,朕向来不喜欢勉强别人,你若是不愿便算了。" 不愿?用自己的身子来救少年的性命,这对凌晏如来说无疑是笔合算的交易,他又怎会不愿。 "为保陛下龙体安康,臣无怨亦无悔。" 而此话传到新帝的耳朵里又变成了另一番意思。 是了,这刚换了主人的江山自是经不起再死一个皇帝的动荡了,更何况自己尚无子嗣,届时帝位空缺也不知又会出什么乱子。不愧是凌首辅,真是时时刻刻都顾着大局 "朕的首辅大人还真是忠君爱国。既然你想好了,那便过来吧,你可不要后悔。" 跪在地上的男人闻言起身,走到床边伸手解下花二松垮着挂在身上的睡袍。 少年却忽然起身抓着眼前人的领子将他压进了被褥里。 "怕你误会,提醒一句,朕不当下面那个。"少年燃着yuhuo的眸子里透着几分疯狂,话语间夹杂着一丝期待,被毒药折磨了半个多时辰,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凌晏如看着花二額上的细汗和潮红的脸,抓着被褥的手紧了又松,半晌,他终于垂眸道出一句: "臣……遵旨。" "哈哈,好一个遵旨。"花二简直被凌晏如这句话气笑了,他伸手掰过身下白发首辅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那便要委屈爱卿好生受着了。" 言闭便直接吻了上去。 年少的皇帝吻的急躁又凶狠,他将舌头伸进凌晏如的口腔攻城略地,唇齿纠缠间甚至好几次咬到了对方。津液顺着下颌流下沾湿了凌晏如的领口。 花二一边掠夺身下人嘴里的空气,同时粗暴地撕扯起对方的衣服。 凌晏如被他吻得几乎窒息,意识模糊间他不由抬手试图攀上少年的脊背,却被花二误以为他要推拒而被抓着手腕狠狠地压进了身下的床褥里。 待花二把身下人的衣裳扒得差不多了,他才终于舍得放过对方的唇。 "哈……"久违的空气灌进口腔,凌晏如大喘了两口气,"陛下……" 陛下陛下又是陛下,花二现在听到这称呼就心里冒火。他就非得用君臣这层身份把自己隔得这么远吗?在自己的寝宫里,在自己的龙榻上,他就算唤一唤自己的小字又能如何,难不成还会掉块rou吗?还是说,他只是不愿…… 罢了,不愿又怎样,他既然喜欢玩这君臣的游戏,朕便陪他玩到底。 "朕劝凌相还是少说两句省省力气吧,省的做到最后体力不支昏过去了。"年轻的帝王笑的一脸不怀好意,他将两根手指捅进凌晏如的口腔搅动他的舌头,"舔湿它,首辅大人。" "唔……"涎水自嘴角不受控制得留下,为了牙不磕到花二的手,凌晏如只能尽可能地张开嘴。 花二一手扣着凌晏如的口腔,另一手抚上了他硬挺的阳物, 同时还不忘嘴上调笑几句:"只是接个吻就这么硬了,凌大人该不会还是个雏吧?" 嘴被堵住的凌晏如自是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但他青涩的反应已经给出了帝王想要的答案。姓花的小皇帝轻笑一声,一面抚慰着手中的阳物一面自顾自说了下去: "那朕还是占了爱卿的第一次呢,朕的首辅大人真是做了好大的牺牲啊。作为补偿,朕会尽量温柔点的……" 说着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指,转而俯下身玩弄起对方的胸乳。他一手在凌晏如左边的乳尖上打转,一手加快了taonong得动作,同时舔咬着右边的乳尖。 凌晏如眉头紧锁,腰不自觉向上挺起来寻求快感,三处敏感的地方被同时照顾,这对常年禁欲的他来说实在太过刺激。 "啊……!"他猛然间感觉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直接达到了高潮。 白浊沾到两人身上,花二伸出手指抹掉一些,完全没有顾及凌晏如还在刚刚高潮的不应期,竟是直接就着jingye捅进了他的后xue。 "朕这里没备着润滑的东西,只好委屈凌相将就一下了。" "是,陛……啊……"凌晏如刚一开口,体内的手指不知捅到了哪里,将他那句陛下硬生生转成了喘息。 原来是这里。似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花二的手指抽插间次次都往那处软rou上钻。 "啊啊……嗯……"陌生的快感自后xue蔓延至全身,凌晏如刚高潮过的身子竟是又起了反应,"别……那里……" 花二对凌晏如拒绝的话权当没有听见,他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就硬的流水的性器顶在xue口处。与凌晏如嘴上拒绝的话语不同,刚失去快感来源的后xue一张一合地含着柱头,似是在邀请花二的进入。 花二猛一挺腰,进入的过程却并不顺利,润滑扩张做的太过草率导致狭小的后xue根本容纳不下花二的巨物。 "放松点,不然我进不去。"花二拍了拍凌晏如的臀rou。被药物折磨得急躁的花二属实是无暇感慨手感不错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狠狠挺进去,但残存的理智提醒着他还是要对自己的心上人温柔一点。 "遵……旨……" 花二听见凌晏如从牙缝挤出来这么两个字。一股莫名的怒火燃起烧断了花二那根名为理智的线。 他果然只是想着江山社稷,是不是无论是谁,只要坐这个皇位对他做什么他都会同意? 花二将凌晏如翻了个身摆成了方便他进入的姿势,而后压着他的腰硬生生使力挺了进去。方才说会温柔点的承诺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的花二就是一只被情欲和怒火支配的野兽,满脑子只有掐着身下人的腰进进出出。 凌晏如双手紧绞着被褥,被迫承受着少年突如其来的怒火,少年粗暴的进入只能让他感受到难以忍受的痛楚,令他只能咬紧牙好不发出痛吟坏了少年的兴致。 他并非不知道少年怒火的来源,"陛下""遵旨"……类似的话只要他一说出口,就好像点燃了爆竹的引线。他知道少年的心思,可这是不该有的念头,如今的花二贵为九五之尊,在他身旁的应是一位贤良淑德能够母仪天下的女子,她要与他年龄相仿,要能得他喜爱,要为他诞下龙嗣,以保这江山以后能有一个继承人。而不是一个男人。他得让花二觉得他们之间做的事情只是为了解毒而已,这样花二就能够断了在自己身上的念头。至于自己的想法,这些情感根本不配跟少年的前程相比较。 而他的目的确实达成了一半,花二确实认为这场性事只是为了解毒,放在从前,他或许会因为凌晏如的拒绝而退一步,但多次死里逃生,众叛亲离的经历早已将少年单纯的性子磨得扭曲。 拒绝?帝王的词典里不容许出现这两个字,不愿又如何,就算是用强抢的,想要的东西也一定要得到手,更何况…… 花二就不相信,自己在凌晏如的心中就一点分量也无,毕竟自己年幼时赠出的莲花玉佩仍被凌晏如收在里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