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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永辞就是长得太让吴缘想下手开虐。吴缘确实已经习惯了这样不停的穿越,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明明闭上眼睛之前,他还躺在绍炎彬身边,被对方全心爱着护着疼着,不管多任性多不可理喻,那人也会一一包容,虽然身体也仍旧衰弱,但那人会一直一直陪着他身边,哄他疼他管着他,恨不得替他得病。然后那天夜里,吴缘觉得很疲惫很想睡,所以他安心的躺在他怀中闭上了双眸,他并不知道睡过去后,他就会失去生命,但结果就是,他一睁开眼睛就换了个世界,这里没有他喜欢的巧克力蛋糕和冰淇淋,没有他爱听的CD,没有.......没有会全心爱他的绍炎彬......这里只有冷冰冰的皇宫,各有心思的大臣,以及一个时刻想要他命的前太子梁永辞。吴缘他自己也知道他很不可理喻,他也知道梁永辞跟这事半点关系都没有,而对方心心念念想杀他,也都是他自找,至少是过去的他自找的,但他实在是忍不住,再次拿梁永辞来出气了。不然他还能做什么,除了发泄以外,他有什么可做的?他根本回不去,他再也见不到绍炎彬了。再没人白痴到按照爱情攻略来设计约会,再没人会带他去鬼屋然后反而把工作人员给吓了,再没人会给他买冰淇淋,再没人会带他去做摩天。就算现在他疼痛凄惨成这个样子,也不会有人在他身边陪着他了没错,绿豆是在,但它到底是条蛇,它甚至没法在吴缘痛得忍不住时抱抱他。吴缘苦笑着想,现在就这样了,等他开始生病了后,他得悲惨成什么样啊!吴缘用手指轻轻触碰绿豆,有些无助的说“绿豆,我想马上离开这个世界。”如何马上离开可真是显而易见,吴缘做过千百次的老方式了,自杀,死了后就能马上穿到下一个世界去。绿豆只是蹭了成吴缘的指间,虽然因为吴缘此刻情绪低落,而舍不得去否定,但也明显不赞同,它真的真的很不喜欢吴缘自杀。所以吴缘扯了扯嘴角,还是把自杀这个想法搁浅,绿豆不喜欢的事,他都会尽量不去做。几个小时候,吴缘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他沐浴更衣后,让人换了床被,然后叫人把梁永辞唤来了。☆、第54章少年皇帝(六)傍晚时分的光线很昏暗,勉强撑着身体走了进来的梁永辞,看见那个坐在床边的少年,衣服换了,床被也换了,梁永辞心下明白吴缘估计又毒发了。对于吴缘过去的事情,梁永辞也知道一些,来到吴缘身边后,吴缘也时不时会毒发,那个时候吴缘不会让任何人接近他,只有那条妖蛇被允许陪在他身边,所以梁永辞也没见过吴缘毒发时的样子,但每次过后吴缘都像死过一次般的模样,清楚的显示着那过程有多惨烈。梁永辞对此不知幸灾乐祸过多少次。但是那个年少的君王,即使在这种时候也仍旧美得惊心动魄,梁永辞看着眼前的吴缘,这样想到。苍白的脸色,透着病态的神情,歪靠在榻上,黑发散开,似笑非笑的模样,没了平日里干净清纯像是出尘谪仙般的气质,倒是有种带着死亡气息的美感。梁永辞走上前去,躺入了床上,尽量放柔声音道“您没事吧!陛下!”吴缘咬了咬下唇,然后缩进了他的怀里,一副躲起来的小动物似的可爱模样,很能诱发人的保护欲。梁永辞对这情况也算是经验丰富了,每次吴缘毒发过后,都会显得特别的温顺无害,会要他抱着哄着。吴缘显然丝毫不在乎他的拥抱和话语到底有多虚假,他只是需要这么个东西而已。梁永辞苦笑着想,被人毁掉了一切,掌控着全部,肆意的折辱的他,和高坐于皇位上,却连一点温暖和安慰都只能到一个恨自己的人的怀中去得到的吴缘。他们两个,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更悲哀可怜一点。不过这样扭曲的关系,也实在是,该结束了。梁永辞的眼里闪过一抹杀意,随即很快隐去。吴缘衣领处,翠青色的毒蛇微微探出头,血色的双眸闪着杀机。吴缘微微睡了一小会,然后有些醒了。趴在梁永辞怀中的绝色少年笑得像个调皮的孩子,他隔着衣物,咬住了梁永辞胸前的果粒,那模样像是恶作剧的幼年孩童般单纯无害,但下口的力道让梁永辞一时没忍住惨叫了出来,但很快就强忍住了。吴缘扯开了梁永辞的衣服,又温温柔柔的印下好几个吻,然后轻轻的说“我想了个好东西,想送给你诶!”梁永辞浑身绷紧了,吴缘口中所谓的好东西,不用想都知道定是些折磨人的玩意。果然,吴缘取出了一只样式精巧漂亮的乳|环,然后直接生生刺穿了乳|头给梁永辞带上了。梁永辞闷哼一声,吴缘在他耳边低语道“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欺负你,之前的一切非常抱歉,不过最后再陪我玩一个小游戏吧!游戏之后,我将国家作为奖品送给你。”梁永辞怔住,他压根没明白过来吴缘在说什么。翠青色的毒蛇彻底探出了身体,一口咬在了梁永辞的脖颈上。窗外的夕阳散去最后一点余晖,昏暗的光线下,吴缘浅浅的勾起一个略带几分扭曲的笑容。梁永辞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正午,天大亮了,过于刺目的光线下,他有些看不清眼前人的是谁,好一会后,等眼睛适应了过于剧烈的光线,他才注意到,他正躺在一个古风十足的床榻上,周围是明显古代样式的房屋家具,而一个精致美丽的少年正坐在床里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怎么?还要朕扶你起来?”梁永辞怔住了,眼前的少年美得超乎了想象,他确定他从未见过,但却有种熟悉感。“梁永辞......”吴缘微微压低了声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直接握住了他的脖子“别再让朕不耐烦!”“吴......缘?”梁永辞愣愣的看着他。“谁允许你直呼朕的名字了?”吴缘冷冷的道。“你.......真的.......我又在做梦对不对!你明明死了,那天晚上,躺在我怀里,你看上去那么安然,就像只是有点累想睡一觉,但是你却再也没醒来,我又在做梦对不对?”梁永辞全然顾不上仍旧握住他脖颈的手,身体向前倾去,用力抱住了那个少年,像是溺水的人总算抓到了最后一个救命稻草一般。吴缘身体僵住了好一会,猛地推开了他“你是谁?”梁永辞反反复复的打量着吴缘,似乎生怕吴缘会立刻消失,嘴里还委委屈屈的说“亲爱的,结婚证虽然领了有一段时间了,但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