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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凛也觉得奇怪,那么多车,怎么又一眼就把风堂从里面挑了出来?风堂正等红绿灯,慢慢地松开刹车往前溜了一截,把车怼到封路凛跟前。封路凛站在路中间,面无表情,站挺笔直,抬起一只手臂,掌心向前与身体平行。这是停止信号,示意不准前方车辆通行。风堂虽然科一科四考得一塌糊涂,但好歹上路多年,还是能看懂这个手势,略有些慌乱地踩下了刹车。左转红信号灯没变,但直行绿灯亮了起来。风堂盯封路凛去了,完全没注意到。封路凛退开一步,左臂向左平伸,掌心向下,又摆动手臂,侧过脸看他。风堂完全忘了这个动作什么意思,交警在现场也不用看信号灯,他还以为封路凛让他再开过去点儿,刹车一松,车辆怠速向前,又进了一米,差点怼上封路凛的腿。场边正在喝水的交警队队员一呛,跳着就要冲过来,我靠凛队又遇到报复`社会的了吗!封路凛往后退一步,朝风堂使眼色做口型:笨蛋!左转车辆进入待转区啊。风堂这才反应过来,一张脸臊红了,一油门就开到转弯区上去。太傻逼了。他偏头看了眼副驾驶位上摆着的大全书,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等会儿去接封路凛下班的时候,得把这本书藏起来,不然就完蛋了。封路凛下班是傍晚六七点的样子,风堂在驾驶座上等得都要饿死了。交接班的时候,封路凛说还有事儿没安排好,再晚半小时。交接班结束,封路凛捉手套放进口袋里,坐上副驾驶位,咬根烟:“你今天不乖啊。”风堂看他今天穿制服的样子不由得心痒痒,说:“哪个交警对着热心市民抛媚眼?”“哪个热心市民连交规都不明白就敢上路?”“我熟得很!天天就听你念念念……”“念什么念,”封路凛捏他耳朵,“那你怎么没记住?”“失误嘛,还不是你太好看了吗?夺走了我所有目光。”风堂胡乱地说完,看封路凛从扶手箱缝隙里把那本交通书籍扒拉出来,惨兮兮地说:“错了错了,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封路凛:“哦,我翻你手机相册去。”“你什么恶趣味!不行!”风堂挣扎地去抢手机,一见那手机已经落入某人魔掌,立刻识时务者为风堂:“凛哥,我错了,真的。”封路凛笑着,往他后脖颈摸一把,慢条斯理地说:“骨头这么软。”风堂脸烫,缩着脖子要溜:“封路凛,那是个人隐私,快还给我!”“叫声老公,叫老公我还给你。”封路凛眼神直勾勾的,“就现在,叫一声。”风堂迅速驳回:“我不!我手机有密码的,你自己拿着瞎捣鼓吧,反正打不开。”封路凛滑开锁屏,输入自己的生日,没想到还真打开了。他侧过脸看风堂一眼,后者脸红得不行,气乐了:“你还挺自信啊?”“成吧,你不叫算了,我叫。老……”“男朋友,老公,凛哥。”风堂截住他的话,学着封路凛的样子,把他下巴捏着扳过来,往封路凛嘴上亲一下:“都叫了,还送一个吻,满意了吗?”封路凛邪火烧上来,盯着他不吭声。片刻,他见风堂没来拿手机,问:“今天这么大方?”“对你就没吝啬过,”风堂把烟掐进车载点烟器里,“相册你也可以翻,没什么不能看的。”没过一会儿,封路凛边看边乐,笑声压得低沉:“这张不错。”“哎,这张够sao啊。”“嗯,这张要发给我。”“这张再往下移点儿。”“这张肩头好圆,我要拿来当头像。”一捂脸,风堂听得闭眼痛骂。我靠,十大酷刑。作者有话要说:祝鹅童节happy,周末愉快。卷二:两栖动物第39章冲突。放下手里的警用指挥棒,封路凛喝完了半瓶矿泉水。他今天执勤站岗,等半个小时后还要和骑警队一起路巡。最近全市范围内集中开展查处“毒驾酒驾醉驾”,出动了千余警力。再加上高考在即,需要力保考生顺利赴考,连文雀她们小学都放假了。说起文雀,封路凛想起上周末,他看到风堂又去小学门口接了文雀,顺便开车绕路从他的岗亭前过。车内一大一小在车里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文雀拿了根棉花糖,额间黏一颗红心,慢慢地喊他,凛,凛,哥哥。风堂坐在驾驶位,也笑眯了眼,跟着文雀喊一声,凛凛哥哥。甜到心坎上了。今天风堂从车行出来得早,四五点就守在这路口,乖乖地把车停在划线内,开了空调,专门等着封路凛换班休息的时候能过来吹吹冷气,不过只能待几分钟。拿着风堂从小学门口捣鼓来的卡通小电扇,封路凛被吹得神清气爽。一转头,发现风堂正在调试车内的歌。“我们车内蹦个迪,来放个HipHopsolobattle的……”趁风堂不注意,封路凛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风堂没听清,忍不住重复:“你说什么?”下一秒,封路凛亲了一下他侧脸,笑了:“听懂了么?”风堂脸红一片:“听懂了。”封路凛又喊他:“糖糖。”“啊?”风堂听这称呼,没缓过神,用手指指着封路凛,一抬下巴,做作地正经道:“你,叫我堂少。”封路凛懒得说他,更关心自己的问题:“是读’Ftoo’还是’F二’?”“那个啊,’F二’吧。’too’太洋气了不适合我们。我们是乡土传奇组合,摩托车上放歌都要放dj版的,知道吗?”风堂边说边贫,“你干嘛突然问这个。”封路凛没说话,抓住风堂作乱的左手,往他手指根部的纹身上挨个印下五个吻。风堂指自己的嘴唇,眼神亮亮的:“还差一个。”封路凛笑道:“自己来拿!”风堂把挡风玻璃上的挡板扳下来,一下摁住封路凛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两个人亲了一阵,封路凛看时间差不多了,正准备下车,车窗就被人从外面敲响。是大池。封路凛揉揉风堂的脸,松开他,再跨出车内,对着大池说:“什么事?”大池知道“嫂子”在里边,一大小伙子羞得满脸通红:“那个,凛队,我……”风堂看大池脸红,瞬间全身喵毛倒立,坐起身来暗中观察,这小男生在封路凛面前红什么脸啊。“凛队,刚刚我们查到个’翻牌器’!本来那车进路口时没有悬挂车牌,结果我们一注意到它,那号牌就自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