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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只知道哭的孩子是永远长不成男子汉的哦!”“啊啊啊来了!”沢田纲吉吓得浑身发抖,他怯怯的看向声音的方向,果然白天他见到的那个男子出现在床边,他旁边竟然还站着一个男子。也许是在做了三个月的血腥梦境,沢田纲吉并没有大声尖叫起来,他紧紧的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mama就在楼下,听到了会上来,上来会有危险……看着眼前的小孩子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麻仓叶无奈的道,“喂喂喂,我没那么恐怖吧?!”麻仓好嘴角微微翘起,他靠在墙壁上,双手抱胸,“我记得你儿子小花可是从来不怕你的,如何,被小孩子害怕的感觉?”麻仓叶嘴角抽了抽,自家双胞胎哥哥总喜欢洗刷别人的恶趣味是永远都改不了。不去理会自己恶劣的哥哥,他放缓声音,“我是叶,他是好,你放心,我们没恶意的。”沢田纲吉静静的看着麻仓叶,半响,他才嚅嚅的道,“mama……”“你mama在下面睡觉呢,我们布下了结界,放心好了,无论我们说什么,她都听不见。”沢田纲吉稍微放松了点,直觉告诉他,这两个人的确没恶意。只是当他看了看麻仓叶和麻仓好的面容,他轻轻的问道,“你们是来找大哥哥的吗?”麻仓叶一愣,他和麻仓好对视了一眼,“大哥哥?”“恩,有个大哥哥在脑子里。”沢田纲吉小心的缩了缩身体,“他在睡觉。”麻仓好略一沉吟,“能带我们去看看他吗?”沢田纲吉有些不知所措,“我……怎么……”麻仓叶安抚道,“没关系的,不会有伤害的。”顿了顿,他补充道,“那个大哥哥是我们的哥哥,我们找了他很多年了。”沢田纲吉好奇的道,“你们的哥哥?”“对,我们的大哥,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可是我看到了!”沢田纲吉想起之前的梦境,“他……他杀人!”麻仓好若有所思,“那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拿着长枪的人?唔,长枪吗……就是长长的木棍。”“没有。”麻仓好和麻仓叶再度对视了一眼,麻仓叶上前,他并没有坐在床边,而是蹲下来床沿,只露出一个脑袋,平视着沢田纲吉,“我恳求你带我们进去吧!看起来大哥出事了。”沢田纲吉觉得很惶恐,同时又有点开心,这是头一次……有人认真的拜托他,平等的看着他。这种喜悦驱散了他的恐惧,他点头,“好。”得到宿主的同意,麻仓好大手一挥,直接带着麻仓叶进入了沢田纲吉的梦里。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沙滩,沙滩的尽头就是汹涌的大海,沙滩的左边怪石林立,层层叠叠的岩石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木阁,木阁的沿角上挂着铃铛,风一吹,发出叮咚的声音。“大哥哥就在那边的小房子里!”沢田纲吉指着那个木阁,“我之前跑到岩石下面,无意中看到他就在上面。”麻仓叶一把抱起沢田纲吉,笑的很感激,“谢谢你!你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沢田纲吉的脸腾的红了,他连忙摆手,“不不,我……”他小小的身体在麻仓叶的怀里扭来扭曲,麻仓叶哈哈一笑,“乖,别乱动,沙滩很软很容易摔倒。”沢田纲吉一愣,不再乱动,他听话的靠在麻仓叶的怀里,双手抓着麻仓叶的衣襟,心里很温暖。三人到达岩石下面,大海扑打着岩石,沢田纲吉的小脸煞白煞白的,麻仓叶轻轻一笑,“你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这是你的梦境,相信你可以飞起来,你就能飞。”麻仓叶揉了揉沢田纲吉的脑袋,“比如说这样。”他话音一落,身体就自动飞了起来,沢田纲吉惊奇的看着麻仓叶,“好神奇!”麻仓叶温和的道,“你也可以的哦!”“好了,你当奶爸当习惯了?”麻仓好轻睨了麻仓叶一眼,“他可不是你儿子。”“哎呀,别这么说嘛,小纲吉很可爱的!”两人带着沢田纲吉来到木阁旁的岩石上,正看见一个白衣人斜躺在木质的阁楼边睡觉。麻仓好嘴边露出一丝微笑,他双手一握,一把长剑出现在手里,他毫不犹豫的一剑刺下……在麻仓叶抽搐的嘴角下,在沢田纲吉惊恐的尖叫声中,一双白皙的手抬起,两根指头一加,长剑就变成碎片,消失的无影无踪。“哟,大哥,醒了?”麻仓好笑咪咪的看着睁开双眼的叶十洲,“好久不见。”第136章家庭教师通灵王叶十洲很难受。脑袋非常疼,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那种撕心裂肺,痛入骨髓的疼让他差点疯掉。不过幸好每次在他快要奔溃之时总是会有一股温暖的火焰抚慰着他的灵魂,让他得到一丝喘息,只是这股力量太过弱小,在最开始时他吸收太多,很长时间这股力量都消影无踪,后来叶十洲发现保持着一个较低的频率去吸收,这股力量是可以再生的。在疼痛稍减后,上一世的记忆开始反复出现在脑海里,尤其是当他以一种上帝视角看到叶孤城后,他更是难受的想死。他能看到叶孤城抱着他离开京城的背影,他能看到叶孤城埋葬叶家百人的萧索,他能看到叶孤城大婚时的麻木,更能看到叶孤城于海啸中不计生死练剑的疯狂。他想大哭,可泪水已干涸;他想嘶喊,可喉咙已干涩;他想伸手抓住那个背影,只为能解释一句:对不起……画面一闪,他又回到了叶氏祖祠前,手持长剑,殷红的血和雨水交织,他面无表情,挥剑杀戮。有喜欢为他摘花的堂妹,有经常为他调理身体的叔伯,有悉心教琴的堂兄,更有经常为他讲故事的叶氏族老。他们的面孔全部定格在惊恐和愤怒上,那满眼的仇恨看的他触目惊心,是了,他那时看不到。可为什么现在又能看到了?叶十洲睁开眼,血泪落下,这景象他应该是看到了,可惜……他那时唯一通明的竟只有剑。他说过,人御剑,方有心。为了御剑,必要淬炼自己的心。现在他突兀的明白了,这淬炼的不是自己的剑心,而是一颗清明透彻的人心。大道三千,殊归同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