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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拍在身上的感觉,时时提醒着他现在是在室外。景铭见他磨磨蹭蹭出去了,却停在门口傻愣着,过去给了他两巴掌,“狗该怎么待着,这也忘了?”“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韦航赶紧把膝盖打开,跪坐好。然后他没再听到任何命令,只能隐约听到主人在屋里走动,因为室内铺着地毯,也听不真切。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主人说话的声音,听了几句明白主人是在打电话。主人说的是工作上的事,跟调教半点不沾边,但就是这种反差却让韦航的yinjing越发挺翘起来。他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样子:眼睛被主人的领带蒙着,上半身穿着T恤,脚上套着袜子,下身却是光裸的,后面还戴了狗尾巴,正两手背后地跪在露台门边,门虽敞开着,他却因为主人的命令,连动一下都不敢。他心里觉得羞耻极了,可这种羞耻又让他格外兴奋。他从来没有这样迫切地想去讨好主人,只为了能让主人满意,允许他进屋。景铭打完电话走回来,用鞋尖把韦航的T恤往上撩了撩,然后踩上他的yinjing,踩得有些用力,皮鞋底的摩擦让韦航有些难受,没忍住哼了一声。“爽么?”景铭问。“啊……主人,您别……”“我问你爽么?”景铭理所当然地抽了他一巴掌,声调也提高了些,“你现在连话都不会回了是么?”“贱狗错了,”韦航连连摇头,老实道,“疼,主人。”“疼?”景铭脚下又按了按,“我看不疼吧?你爽得jb都流水了。”“唔嗯……”韦航不敢动,咬着嘴喘粗气。景铭走开了,少顷,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到他对面,看着他哼笑了两声,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说:“把你这贱样传群里去给大家看看,怎么样?”韦航刚才听见快门声时就紧张起来了,再听这话更是一脸挣扎,“主人,求您别……”“别什么别?”景铭不耐烦地打断他,嘲讽道,“哦,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还不够贱,发出去不好看是不是?”“不是的,主人……”韦航的眼睛虽被蒙着,可景铭还是从他抽动的嘴角看出他相当激动。“不是什么?你自己说,你贱不贱?”“……贱。”“谁贱?”“贱狗贱。”“都是贱狗了,能不贱么。”景铭说,一面把右脚往前伸了伸,鞋尖碰碰他的膝盖,“想舔么?”韦航感觉到了,马上回说:“想,主人。”“过来,低头。”景铭抬高右脚,鞋尖勾着他的下巴,把他往地面带,等他上半身几乎匍匐在地上,左脚却一下踩上了他的一侧脸颊,“你想舔就舔?嗯?”“主人……”韦航脸被鞋底踩着,不方便发声,话说得断断续续,“求您……求您赏贱狗……舔舔……”“你干什么了我就赏你?”景铭问。韦航闻言先是呆了一下,接着面色纠结地摇了摇屁股,双卷尾跟着小幅度晃了两下。可景铭并不满意,“是条狗都会摇尾巴。”韦航这下不知所措了,越心急越想不出该怎么讨好主人。景铭把脚起开,提示他:“我要看到你是怎么发sao的。”韦航脑筋转了转,不太确定自己想的对不对,但还是转过身去,撅起屁股冲着主人摇了摇,比刚才的幅度大了不少。景铭本来就是故意找茬儿,见状也没再难为他,抬脚用鞋面在他的袋囊底端蹭了几下,就让他转回来了。“sao货。”景铭笑骂一声,随后站了起来,抬手按住韦航的头,把他往自己的鞋面上压,“赏你舔。”“谢谢主人。”韦航依旧是跪伏在地的姿势,因此很难撑住自己的头,所以他是侧脸贴在地毯上的,景铭把脚停在他的嘴边,不时挪挪位置,欣赏他的舌头追着鞋面跑的画面。“这么撅着爽么?”景铭问,不等韦航回答又说,“从这儿能看到你学校吧,你说你的学生能想到他们的韦老师大暑假的正冲天撅着屁股,舔男人的鞋么?”“……主人,您……”景铭不给他求饶的机会,继续道,“还舔得jb都出sao水了,屁眼要没尾巴塞着,是不是也该喷水了?嗯?”“主人,您别说了……”“少跟我这儿装纯,你爱听着呢。”景铭抬脚踩上韦航的头,“爱听么?嗯?回答我。”韦航简直难堪死了,即使眼睛被蒙着,他也还是忍不住闭了闭,勉强从口中挤出了几个字:“……爱听,主人。”“爱听什么?”景铭把脚拿开,忽然蹲下身子,裆部正悬在韦航的脸上方。韦航虽然看不见,却能直觉到主人的动作,心里越发羞臊难堪,可通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已经了解景铭的风格了,问话是一定要听到回应的,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回了句:“……爱听主人羞辱贱狗。”景铭往后退了退,探出一只手,在韦航的guitou上揉了两下,把沾到yin水的手指送到他唇边,说:“张嘴,尝尝自己有多sao。”韦航应声张开嘴,景铭把手指伸进去搅了搅,抽出来时问他:“sao么?”“……sao。”“好吃?”韦航一时没闹明白主人想听什么样的回答,讷讷地“嗯”了一声。“那以后你都吃自己的。”韦航一听,马上摇头叫了声:“主人……”“怎么?想吃我的?”景铭拍拍他的脸,故意道,“你主人的可不sao,你吃着不够味。”韦航说:“贱狗想吃主人的,主人的味道好。”景铭看他脸都涨红了,暂且饶了他,起身又坐了回去。他没让韦航替他脱鞋,自己脱了鞋,把两只脚都伸到韦航跟前,挑起他的下巴,“来,你最喜欢的,一块儿闻。”韦航的脸几乎是被景铭的脚夹在中间,他只能稍微扭扭方向,嗅着主人的味道。他已经将近一个月不曾闻过主人的味道了,尤其今天还带了些许皮革的气息,他兴奋得要命,却因为没得允许一点都不敢伸舌头。“袜子脱了。”闻了一会儿后,景铭再次出声命令道。韦航的姿势使不上力,试了几次都脱不下来,景铭说:“进来点儿。”他终于能往屋里迈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