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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唔……”韦航忍不住哼了一声,回道,“贱狗不该没经主人允许偷听主人讲电话……也不该笑……”“还有呢?”“还有……”韦航的注意力此时全集中在火烧火燎一样的下腹,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还有”了半天没有下文。景铭忽然把脚往上移了过去,整个脚掌覆上他的口鼻,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引着我扇你是想发sao了?我早说过想发sao直接求我,你就是不长记性是吧?”韦航说不了话,被主人一训,憋着气也不敢“呜呜”,满心惶恐地闭着眼,等主人的惩罚。结果景铭按了他几下就收脚走开了,韦航躺着也不敢乱动,过了会儿景铭拿了几捆麻绳回来。“喜欢发sao可以,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发sao发个够。”景铭一面抖开一捆绳子,一面命令道,“两腿屈膝到胸前,胳膊贴在腿内侧,手抓脚踝。”韦航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这个指令,按照要求开始摆姿势,很快他就发现,这个姿势想摆出来,腿得分开成M型。其实上次灌肠时主人要求他摆过这姿势,但那时是坐着,这次是躺在地上,而且他现在躺的位置正处在两个卧室门中间的走道上,对面墙上是一面穿衣镜,简直是把他整个身体彻底暴露在了主人眼前。他难为情地并了并腿,意图把暴露的面积缩小一点。景铭不满地踢了他两脚,然后用绳子把他的同侧手脚以现有的姿势绑牢,绳子的另一端则分别拴在两个卧室的门把手上。于是韦航只能对着镜子大张着双腿,动不了分毫。景铭站在他头顶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问:“这姿势够你发挥么?”“主人,贱狗知道错了……”韦航求饶。景铭抬脚扇了他脸一下,“问你什么答什么,别给我废话别的。”韦航只好闭了闭眼,说:“……够了,主人。”“够什么?”另一侧脸也挨了一脚,“我看你今天想把规矩都再学一遍是吧?”“不是的,主人。”韦航忙摇头,呼吸有些急促地说,“贱狗发sao给主人看。”“眼睛睁开,”景铭说,一面用脚垫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直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好看么?”“……好看。”韦航支吾着说,脸颊烫得厉害。这还是他被景铭调教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目睹自己yin荡的样子。“好看就多欣赏一会儿。”景铭把脚撤开了。没了支撑,韦航只能费力地抬着头,他好想闭上眼不看,可是主人在旁边盯着他,他不敢。“你屁眼缩什么?”景铭突然又开了口。韦航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会因为羞耻兴奋成这样:不仅yinjing直挺挺翘着,连后xue都不老实起来。“主人,求您了……”因为脖子发酸,韦航的声音也明显颤着。“求我干什么?”景铭把脚立起来些,撑到他的脖子后面,“问你话呢,屁眼缩什么?”韦航咬了咬嘴,说:“贱狗发sao了。”“sao给谁看?”景铭又问。“贱狗发sao给主人看。”韦航回道。“我没看,是你自己看半天了。”景铭摇着头说,又“啧”了一声,“你可真是sao到家了,自己发sao给自己看,爽不爽?嗯?”韦航怎么都说不出口“爽”这个字,可又不敢说“不爽”,难堪地抿着嘴,不吭声。景铭也没再逼他,改问道:“你这屁眼一个劲儿地缩,是不是里面太空了,想塞点儿什么进去?”这话简直是救了韦航,他马上应道:“贱狗听主人的。”景铭稍微走开一下,拿了个肛塞回来,替他戴好后再次绕到他头顶处。韦航的头仍保持着抬起的姿势,尽管直打颤,但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敢擅自动作。景铭这时抬脚把他的头压回去,然后脚跟悬在他的嘴上方,命令道:“舔。”因为还有一小段距离,韦航只能伸出舌头去够主人的脚跟,结果总是将要碰到又碰不到,他只好恳求道:“主人,贱狗够不到,您能不能把脚放低一些?”“这样?”景铭故意把脚踩在他的下巴上,没想到韦航还真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不过依然很费劲。“舌头伸出来。”景铭略抬起脚吩咐道,韦航会意地把舌头伸出来,因为是躺着,舌面刚好可以与地平行。景铭把脚底踏了上去,摩擦了一会儿又去踩他的yinjing。韦航又痛又爽得直哼哼。见他有几分要射的意思时,景铭把脚起开了,去卧室拿了一对乳夹出来。“现在开始,不许出声,不许动。”景铭站在韦航头顶处说。韦航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但心里十分紧张,直觉主人说了这话大概接下来不会让他好受。果然,景铭单膝跪地跨在了他的头上方,裤裆正好虚虚贴在他脸上,然后开始揉捏他的两个rutou。韦航看不见主人的动作,所以没忍住抖了一下,景铭说:“一次,自己记着。”韦航的rutou虽然敏感,但不至于被揉弄几下就受不住乱动,刚才他只是吓了一跳,很快就能保持不动了。可景铭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玩了一会儿他的rutou,转手开始在他的肋部、腰侧、大腿和脚底抓挠。韦航最受不了这个,尽管全身都绷紧了好缓解痒感,可还是控住不住抖起来,间或还夹杂着几声按捺不住的呻吟。“……三十二。”景铭淡声替他数着。屋里虽然开着空调,韦航还是出了一身汗。景铭从他身上起开时,他大口倒着气。不过还没喘匀,两侧乳尖再度被景铭各夹上了一个乳夹,他马上又抖起来,下意识叫了声:“主人,求您……”“三十六,”景铭拍拍他的脸,“本来是三十二分钟,现在你又说了四个字,夹三十六分钟。我给你定好闹钟,待会儿响了叫我。”说完,景铭回了书房,把韦航一个人丢在镜前跟乳夹作斗争。韦航欲哭无泪,他知道主人的命令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只能数着秒熬过这苦乐参半的三十六分钟。四十分钟以后,景铭给他松了绑,把他牵到客厅沙发边,让他跪在自己身前,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尖,问:“累么?”“还行,主人。”韦航答道,忽然又想起什么,说,“主人,狗狗有件事想跟您说。”“说。”“狗狗再开学要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