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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再出声,似乎也没有动作,至少在韦航听来,整个客厅没有任何动静。他在既紧张又兴奋的煎熬下跪了大约半个小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刚要屏住呼吸听个仔细,那声音又消失了。他不敢动,余光的范围里也看不到任何人影,心一下揪了起来,完全不能预测主人在哪里,要干什么。“你抖什么?”景铭冷不丁开口道,吓得韦航更大幅度地哆嗦了一下,赶紧回道:“对不起,主人。”“罚跪你也不消停,还是跪得不够。”景铭绕到他的侧面,抬眼看了下挂钟,淡声道,“现在九点五十,跪到十点半,别动别出声。”韦航只好继续煎熬着面壁。四十分钟以后,景铭总算允许他转过来了。“跪得爽么?”景铭垂眼看着他问了句。韦航腿都麻了,生怕主人让他继续跪,慌忙摇了摇头,认错道:“狗狗错了,主人。”“我没让你认错,”景铭马上给了他一耳光,“我问你爽么?”“……不爽。”“不爽你jb硬什么?”“……狗狗不知道,主人……”韦航的表情挣扎着,有些难为情。“你刚才跪在那儿时想什么呢?”韦航依旧耷拉着脑袋,景铭干脆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看着我说。”“想……”韦航抿了下嘴,说,“狗狗想主人是不是在看狗狗……”“然后你jb就硬了?”“……是,主人。”景铭松开手,拍拍他的脸,戏谑道:“看你一眼你都能硬,你是随时随地在发sao,是么?”明明是句羞辱之词,可听进韦航耳中却让他更加兴奋难耐,他不觉咽了咽口水,回了句:“狗狗看见主人就想发sao。”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那也给我憋着,让不让你爽我说了算。”“狗狗明白,主人。”韦航的呼吸越发不稳起来。虽然这两个多月以来调教的次数并不太多,但已经能让他一想到主人就条件反射地起反应了,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被主人居高临下地羞辱。他的眼睛盯在主人脚上,唯恐主人再多说两句,他都忍不住想抱住蹭了。“回去吧,”景铭却没再逗他,揉揉他的头发,说,“记着我的要求,好好表现。”“是,主人。”韦航回家冲了个冷水澡才让自己燥热的身体平静下来。他把主人的脚链戴上脚踝的一刻,心也随之踏实了。不管主人出于什么意愿赏了这条脚链给他,都难掩他心里那份有些自作多情的念头:某种程度上,他觉得自己跟主人连在一起了。两天后的下午,大部队从学校出发。军训基地跟韦航预想中一样,四个人睡一间屋,幸亏主人主动提出不用磕头请安,不然他还真不容易找到其他三人都不在的空当。韦航是第一次做班主任,一群半大孩子说好管就好管,说不好管也是真不好管。转天头一天训练,班里就有个女生中暑,等他好不容易跟医务室确认完人没问题,另一头又有人打开水差点被烫着。韦航一边收拾暖水壶破碎的内胆,一边在心里叹气:现在的学生真够养尊处优的,还好人没事,他可不想过几天回到学校,教室门口等着一堆家长跟他要说法。不过想到过些日子就能回去了,他又满心期盼,端着簸箕去倒的几步路上还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脚踝,越看越恨不得马上就见到主人,可其实这才是正式军训的第一天。下午,学生们继续训练军姿,韦航跟其他几个老师待在一间办公室闲聊,隔不多久出去转悠一圈。有回走到树荫底下,他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打算给主人发条消息,但转念一想又把手机收起来了。主人说过工作的时候不要胡思乱想,眼下虽然不是上课,但并非每位班主任都在基地留住,留下的几个年轻老师每一位都要负责两个班,韦航需要时刻注意着将近一百个学生的安全,他确实不该走神。直到晚上学生宿舍全部熄了灯,他才松下心思考该怎么完成主人给的任务。奈何集体住宿实在不好发挥,韦航琢磨半天,pass了好几种形式,最后一看时间太晚了,只好给景铭发了条毫无新意却格外符合心境的消息:主人,狗狗想您了。景铭很快给了回复,问:想我什么?韦航实话实说道:就是想您,想看见您,听您说话。他今天还真发不出sao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景铭也不知是不是在忙,过了一会儿才又回了句:今天这么这么乖?韦航见主人没挑剔他的消息,稍微松下一口气,说:主人,狗狗一直都想乖的,就是有时候做得不好,您别生气。景铭这次给他回了句语音,说:嗯,你主人喜欢乖狗,不听话的不喜欢。韦航把这句话听了好几遍,最后回道:狗狗一定听话,努力让主人更满意。接下来几天,天气越发炎热,考虑到学生们的身体状况,午休之后的训练暂时取消,改到室内学习军纪和部队历史。韦航稍微轻松了一些。周日那天,他难得收到主人主动给他发的消息,不过内容着实让他心里一紧。景铭说:我给你的任务只是一句口号么?韦航赶紧回了句:狗狗不敢,主人。这几天他除了每天早晚给主人请安,余下只是躲到洗手间拍了几张晨勃状态的照片,但显然主人并不满意。消息发出去后等了几分钟,景铭果然回说:你平时求我玩你时那股sao劲儿哪去了?在外面给我装矜持?还是你觉得我的话你可以随便糊弄?倘若不是周围有人,韦航看见这一长串问话真想立马跪下。他起身从小礼堂后门出去,左右看了看,往一处僻静的地方走了过去,再三确认没人之后,他跪下了,拍了张磕头的照片跟消息一起发过去,说:主人,狗狗真的不敢糊弄您,狗狗错了。结果景铭没有再回消息。韦航提心吊胆过完后半个下午,晚上趁着屋里其他三个人先去洗澡的工夫,锁了门,脱光下身,用主人给他的脚链绕在勉强硬起来的yinjing上,岔开腿跪坐在床沿,摆了个yin荡的姿势拍照给主人发了过去。景铭仍旧半天没回复,韦航只好先去洗澡,回来后终于收到了主人的消息。景铭发了句语音:你这不是会sao么?装什么?韦航点开听时,屋里其他三人都已经躺上各自的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