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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接着另一个不甘示弱地“汪”了两声。沈赫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他妈就是爱多嘴是吧?我刚才说的什么?”“…………”运动装男生被突然一问,反倒想不起来刚才的命令究竟是什么了。沈赫反手又给他一巴掌,“cao,你不仅嘴有病,你还耳背是么?”他忙说:“贱狗错了,爸爸。”沈赫没理他,转头问眼镜男:“我刚才说的什么?”“您说‘叫一声’。”“听见了么?”沈赫抬脚在运动装男生胸口狠踩了两下。“贱狗听见了,爸爸。”“把我鞋脱了。”沈赫说。男生犹豫了一下,因为脚踩在胸口处,他不方便下嘴,刚试探着伸手去解鞋带,鞋底一下按上了他的口鼻,耳边同时传来沈赫不耐烦的声音:“用嘴,老子什么时候让你用爪子了。”男生说不了话,只能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沈赫把脚起开些,他小心翼翼地用牙齿把鞋带松开,从脚踝后端咬着鞋沿把鞋拽了下来,叼在嘴里。沈赫顺势把脚踩到廊凳上,裆部正好敞开着。他冲眼镜男勾了下手指,“过来闻。”“谢谢爸爸。”眼镜男膝行两步上前,把头埋进他胯下用力吸着气。“没让你起来一直闻。”沈赫低声吩咐了句,又看向另一个,伸手把他嘴里的鞋抽出来,捏着鞋沿用鞋底打了他嘴一下,问:“为什么打你?”“贱狗多嘴了,爸爸。”“哦,多嘴……”沈赫略歪了歪头打量着他,“多什么嘴了?”“刚才多叫了一声,还有吃饭的时候没经您允许插话了。”沈赫点点头,又问:“你记得你插了几个字么?”男生蹙眉想了想,说:“记不准确了,爸爸,可能是十几个字……”“到底十几个?”“……贱狗真的记不清了。”“那就十九个。”沈赫替他做了决定,然后用鞋底点着他的嘴,说,“不许躲,打一下报一个数。”沈赫打得很用力,男生数到十的时候开始不自觉往后仰头。沈赫暂停下来,也不说话,就那么举着鞋盯着他看。他虚着眼睛往前挪了挪,结果立马挨了最重的一下。“还躲么?”“……不躲了,爸爸,不躲了。”十九下全部打完之后,沈赫让他继续叼着鞋在一边儿罚跪。这时一直闷在胯下跪着的人由于眼镜往下滑,下意识抬手扶了扶。沈赫“啧”了一声,“诶我说你们俩今儿都吃错药了怎么着,我越说别动越动,嗯?”“贱狗错了,爸爸,眼镜滑了。”“眼镜滑了?”沈赫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身前拉开一段距离,另一手拍拍他的脸,“我问你为什么动了么?”“……没有,爸爸。”“那你多什么嘴?你让他传染了是么?”“贱狗错了,爸爸,不多嘴了。”“我看你们俩这嘴不堵上都难受。”沈赫说,随后冲运动装男生扬了扬下巴,“你过来。”男生膝行过来,沈赫把他叼着的鞋拿下来,举到两人中间,说:“凑过来,狗鼻子一人顶一边儿鞋帮,不许用嘴,掉了一块儿罚。”篮球鞋并不算轻,只靠鼻尖根本不行,两人只好把整个鼻子都贴上去勉强保持平衡。沈赫光着的脚也没闲着,在两人的裆部来回逗弄,每踩到谁那儿,谁就抑制不住地哼哼。“爽么?”沈赫随意问了句,并没打算等回应,又说,“真是两条sao狗,一个jb都快顶上天了,一个隔着裤子都他妈能感觉到sao水流了一裤裆。”两个人均被说得激动不已,身体反应越发明显。这么着过了十几分钟,沈赫终于把鞋抽走了,两人暂时松了口气。等回到住处,沈赫让运动装男生光着屁股跪趴在地,他骑在对方背上。眼镜男面冲他跪着,他说:“眼镜摘了。”眼镜男马上明白主人要扇他耳光了,默默摘了眼镜,果然等来五六个巴掌。“裤子脱了。”沈赫说,又回身抽了被骑的人屁股几鞭子。眼镜男脱完裤子重新跪好,沈赫用鞭柄挑起他的上衣,摩擦他的一侧rutou。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蹭两下就立起来了?”沈赫调笑道,“比女的还敏感,你是男的么?嗯?”眼镜男暗自缓了两口气,说:“……贱狗是爸爸的狗。”“公狗母狗?我看看你怎么撒尿。”眼镜男顿了顿,慢慢抬高一条腿,摆出狗撒尿的姿势。因为太兴奋,yinjing前端不停滴水,倒真有些像滴尿了。沈赫戏谑地笑了一声,忽然朝他抬高的那条腿小腿上抽了一鞭子。眼镜男抖了一下,却没出声,也没敢把腿放下来。过了半分来钟,沈赫说:“你想抬到什么时候?尿上瘾了?”“……谢谢爸爸。”眼镜男这才跪回标准姿势。沈赫往前坐了坐,坐到运动装男生的脖颈处,说:“跪直。”男生扶着他的腿缓缓把上身立起来,沈赫完全坐在他肩头了,腿搭在他身前晃了晃,随后示意眼镜男过来给自己舔脚。“不许用手。”沈赫吩咐道。眼镜男用手撑住地,伏下身体,调整着高度用口鼻去找沈赫的脚。沈赫故意一会儿晃一下脚,眼镜男只得一直追着舔,待终于把脚趾含进口中,沈赫抬起另一只脚踩到他背上。沈赫这么动来动去全凭心情,扛着他的男生却受罪了,因为不能乱动,只能全身绷着劲儿保持平衡。跪了半个来小时他觉得比平时跑万米还累。等沈赫从他身上下来时,他感觉肩膀都不是自己的了。“你们俩谁想给爸爸舔jb?”沈赫问。两人肯定都说想,沈赫笑道:“可惜你们爸爸只有一根jb,没法分,怎么办呢?”“贱狗给爸爸舔蛋蛋。”运动装男生抢先讨了句好。沈赫笑起来,往那儿一站,两人一齐挤过来替他脱裤子。眼镜男在稍靠上的位置含住他的yinjingtaonong,运动装男生在下面含弄他的两个袋囊。沈赫的呼吸渐渐变沉,压抑地“cao”了好几声。两人听见均是伺候得更加卖力。快射的时候,沈赫把yinjing从眼镜男口中拔出来,自撸着问:“赏谁呢?”这次两人都没说话,全张着嘴一脸渴望地等在那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