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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地方不如那个女子的?老太师、老郡主固执,但是个,谢如蕴知道,只要顾绯有心的话,就是老太师、老郡主,最终也是仍拗不过他的。可是,顾绯没有这么做。即使她哭着求他,他也没有改变主意。顾绯这么对她说,因为觉着如果是这个女人的话,应该可以一辈子。那个时候,谢如蕴不明白。一辈子,谁不是一辈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是那农夫农妇,不也是一辈子?农妇都可以,为什么她不可以?红七就可以?谢如蕴那个时候不懂。可是,她知道,顾绯不会随便应付她的,所以她一直想一直想。现在,她似乎明白了。原来,这才是顾绯觉着可以的一辈子。是遇到了任何事,都能够毫不畏惧地同他一起面对,绝对不会逃避退缩,丢下他一个人的一辈子。这样的一辈子,哪个女子可以给?除了那一个。谢如蕴甘心了,如果是这样的女子的话,可以了。绯哥哥和她,定然是可以一辈子的吧。如果她都不可以,这世间的任何女子,怕是也不可以了。“礼官!”老太师又唤。婚礼的礼官是两名,晕了一个,还有一个。结果,他刚一喊,另外一个也晕了。顾雁行这时低低对谢如蕴道:“丫头,叔母要对不起你了。”谢如蕴摇摇头,嘴角微弯:“去吧!叔母,今日,可是绯哥哥的大好日子呢。”顾雁行上前一步。“父亲,不如我来当这个礼官吧?可使得?”老太师先是意外,随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老郡主拍了拍顾雁行的手:“好!好!好!”竟然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顾绯看着顾雁行的眼神,柔和了不少。“谢了,姑姑。”顾雁行的鼻头一酸,差点儿落下了泪。谢安看着这一幕,眼中不禁露出了羡慕之色,眼神扫过顾绯、红七,微微点头。“好了,开始吧!”顾雁行也是爽快的人,决定了就不拖延。再说,看李墨那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模样,还是把这事儿先定了的好,到时候占了大义,看他还能如何?“一拜天地!”顾雁行的声音响亮地响起。顾绯、红七朝下拜去,手拉着手。“慢着!”李墨第二次喝道。这一次,顾绯、红七没有任何犹疑,继续下拜。然而,红七的另一只手,却被李墨拉住了,制止了她的下拜。“镇北世子,我敬你镇北王府三分,你这是做什么?竟然轻薄我的未婚妻吗?还不放手?不然,别怪我太师府不客气了!”顾绯一个眼神。刷刷刷!站出了百余来人,真是老郡主的蛮人卫队。个个身材高大无比,一站出来,就将李墨围在了中间,虎视眈眈。情势,一下子就剑拔弩张起来。顾绯不善地看着李墨。庆王爷心中暗暗焦急,这若是真伤了镇北世子,镇北王爷岂会甘休?谁不知道,镇北王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宝贝无比。李墨还小的时候,不小心被养的猫抓了一下,镇北王把整个王府的猫全杀了。其中包括现任镇北王妃养了两年,心爱无比、珍贵无比的波斯猫。他忙站了出来,企图打个圆场。“李墨啊,咱们也算是老交情了。有什么话好好说,这拉着人家新娘子多不好,先放开她,咱们慢慢说!慢慢说!你上次不是说我那黑玉棋盘好吗?我立马叫人送你府里,怎么样?还想怎么样,尽管说。只要你一句话,我庆王办得到,绝对没有二话。女人?你去我府里挑,就是我的小妾,看上了,也是你的,如何?这样够意思了吧?”李墨对庆王爷露出了个笑容。“庆王爷的面子,我当然不能不给。”庆王爷心中一松,还以为这事儿有回旋的余地。却听李墨又接着道:“只是,皇命在身,李墨只好失礼了,日后,再向庆王爷赔罪。”皇命?这是什么意思?这关皇命什么事儿?所有的人都没有听明白。李墨已经不耐烦了,开始还想好好戏弄一下的,可是,碍眼!十分碍眼!红七和顾绯紧紧牵着的手。碍眼得看不下去了。“风!”李墨曼声道。风突然出现,半跪,手里举着个黄色的东西。顾绯的心沉了下来,眼前突然一片黑暗。红七眨了眨眼,果然,事情变得复杂了。这样的男人,果然难缠。所以说,她最讨厌了。不遵守规则,可以一手遮天,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意愿的人,讨厌极了。偏偏这样的人,最是难对付,一旦缠上了。李墨慢慢地展开。“圣旨!”顿时,呼啦啦地跪了一地。红七慢了大半拍,心不甘请不愿地也跪了下来。即使如此,李墨也没有放开她的手,抓得紧紧的,简直是掐了。红七的手痛死了,亏得她的忍耐力强。不懂温柔的男人,也讨厌死了。红七在心里又给李墨加了条罪状。另一只手,也被顾绯抓得很紧,似乎一松手,红七就会消失,再也抓不住了。很多年了,顾绯再也没有如此无能为力过。他发过誓的,再也不会了。他拼命地学习一切,努力变强,就为了再也不失去自己重要的东西。可是,还是失败了。这个时候,他已经猜到了李墨的招,可是,来不及了。他真的又一次要失去无比重要的东西了,无论他如何努力,始终留不住、留不住。无力、绝望,充斥在了顾绯的心中,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个雪夜。那一天,好冷好冷,他不停地跑、不停地走。马车翻了,滚下了山坡。父亲将他护住了,他只受了点轻伤,父亲奄奄一息。本来,父亲应该没事的,如果不是看他落下的身子就要被坚硬的石头刺穿。父亲飞扑了过来,将他举了起来,可父亲的身子,却被刺穿了,